看着那太医半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秋千急了,朝着那太医急到:“我家小姐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这,这像是”
“发生了何事?”
那太医话还没有说完,便听见身后的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声音。
那声音冰冷异常,所有人一下子就知道是谁来了。
赶紧跪下来朝身后的那个黑衣男子行礼道:“参见七皇子。”
那黑衣男子正是上官娴出宫前去见越如雷时在书房门外碰到的冷峻男子,也是越如雷的第七子越以。
上官娴此刻意识都有些不清楚了,苍白的小脸此刻浮现出了不正常的潮 红,她微微抬头看着越以的方向,却怎么也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只是朝着他傻笑。
越以看着上官娴明显不对劲的样子,皱着眉头朝太医问道:“她怎么了?”
越以本身就有“杀神”的称号,天性淡漠,对朝堂争斗不感兴趣,而且南越每次的战事基本上都是他和越以泽一起去的,越以泽出谋,他出力,不过这次是由于越如雪的建议,所以才让越以泽一个人领兵去了一次,他便闲在了帝 都。
不过他在朝堂中的威望很高,甚至都超过了越以泽,不过好在他对朝堂之事并不关心,所以越如雪也并未说过什么。
但可能是由于杀戮气太重,所以宫中的人每次看见他都有一种莫名的惧怕。
那太医听见越以问他,有些害怕的抖着身子,颤抖着声音说道:“她,她有中毒的迹象。”
“那你赶紧解毒。”
那太医听着越以冷冰冰的话,浑身抖得很厉害了,趴在地上道:“老,老臣需要回去拿些工具才,才可以解毒。”
“……”越以沉默了一下,随后朝太医道:“去取。”
那太医连忙称“是”,收拾好药箱将药方交给兰妃的宫女,快快的告诉了她用药方法,便赶紧离开了。
越以也是看惯了别人对他的害怕,所以也并未在意太医的动作,只是皱了眉头,看了旁边的兰妃一眼,随后走过去弯腰从秋千身边抱起上官娴,道:“她住哪?”
秋千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气,从心底不由的升起了一股冷意,愣了一下,看见他将上官娴抱了起来,刚要说话,便被寿喜打断道:“公主住在非晚阁,七皇子请随奴才来。”
非晚阁?那不是前皇后的住处么?
越以看着怀中面色潮 红的上官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随后抬头跟着寿喜朝着非晚阁而去。
秋千看见他们离开,也赶紧跟上去。
越以将上官娴送到非晚阁,将她放到床上便打算离开,却突然被她抓住了胳膊。
“不要……好难受……简尘煜……我好难受……娴儿好难受……”
上官娴一手拉着越以的衣袖,一边扯着胡乱的扯着自己的衣服,眼角划过一滴又一滴的清泪。
“什么?小姐你说什么?”
秋千听见上官娴说话,赶紧把耳朵凑过去,却听不清她说什么,寿喜也在一旁看的干着急,却也没有办法。
越以看着她都有些杂乱的衣服,眼中并没有多余的情绪,看了眼她拉着自己衣袖的小手,另一只手抬起,快速的按了她几个穴位。
上官娴竟然奇迹般的慢慢的不再挣扎,缓缓放开了抓着他的手。
越以看了她一眼,抽出衣袖,朝寿喜道:“照顾好她。”
随后便走了出去。
“恭送七皇子。”寿喜应了一声,将他送到门外。
……
“这太医怎么还没来啊!我出去看看。”
又过了一会,秋千等的着急了,转身朝外走去,刚出门便看到了手提医药箱的桑榆和太医。
秋千有些激动的喊了声“桑榆姐姐”,随后从她的身上结果医药箱,拉着太医赶紧进去了。
桑榆在后面站着,眸子里满是怨毒。
她低下头,重新抬头便又是平时的模样,带着担忧的走了进去。
太医来时越以已经走了,但他也不敢耽搁,所以他也是拿出银针赶紧给上官娴医治。
看着上官娴身上扎着密密麻麻的银针,秋千眼里满是心疼。
那太医看着银针的前端开始发黑,心里松了一口气,抹了把头上的虚汗,朝身旁的寿喜道:“公公放心,公主的姓名已经无大碍了,只是这毒是长期积攒,所以我每天都会过来帮她针灸一番,现在我写个方子,还请公公去派人抓药。”
那太医也知道宫中的曲曲弯弯,所以也很识相的没有问上官娴的身体 内怎么有那么多毒素。
寿喜应了一声,朝屋内的一个宫女挥手道:“你一会去给公主抓药。”
“是。”
那宫女应了一声,在太医写完方子要递给她的时候,秋千突然一把将药方抓过来,看着寿喜么眼神中带着不信任:“我去!”
她在听见太医说上官娴中毒时就已经很是心疼了,现在又听到上官娴是长期中毒,心下除了震惊更是滋生了对这非晚阁里所有人的不信任。
寿喜看着她不信任的眼神心下也是无奈,他也没想到上官娴会在自己的眼底中毒,但转眼看着秋千的样子,他也只得到:“快去快回。”
秋千转过身便急急忙忙的去了。
非晚阁中的人各怀心思。
……
“怎么回事!?”
越如雪的声音突的传了过来,转眼便看见一身宫装的越如雪出现在房门口,随后便看见刺着祥云图案的黑靴,随后便看见了脸上都快掉冰渣子的一身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