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斗的两人身形一个笔走龙蛇般,另一人宛若蛟龙腾飞,看着这二人打斗的两人,众人都恍觉二人如擅长舞艺的乾南女让人惊艳。
突然一声清长的马鸣响起,只见那黑衣少年邪气地挑挑眉,嘴角一声冷笑。
出手更加凌厉地攻向领头人,那领头人不紧不慢地化开杀招。身后马蹄声渐近,这队官兵都慌乱起来,急忙散在两旁。
只见来了骑着大马五六人,一字排开。
领头人看上去似乎渐渐慌乱起来,出招愈发凌乱,黑衣少年暗喜,缠着领头人打斗,似乎在拖延时间一般。
这六人看上去十分怪异,有的拿着长笛却一身褐衣短衫似一般农夫打扮……
有的扛着大刀去穿得像个赶考的书生,一身儒布长衫……
有的作武夫打扮竟拿着一把纸扇,有的看上去消瘦不已,身材矮小却穿着长袍,骑在马上那绿色的外袍底都遮住了马肚子……
还有一个戴着四方帽,着一身红衣外袍不系,躺胸露乳,拿着黑色长鞭……
五男一女,除却拿着纸扇的男子看上去相貌堂堂以外,其余四人看上去凶神恶煞,这当中的女子一袭红袍,又绑了个道姑头,看上去和这群人年纪相仿,风韵犹存,英姿飒爽。
醉汉此刻更是骚动不已,偏偏还是不能言语。
那最边上长衣绿袍的男子,见醉汉一声嗤笑。“我说莽汉子,你也太弱儿吧唧了,竟然被抓住了,还要你爷爷来救你……”
那醉汉闻言更是激动了,呜呜的低吼,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脖子也红透了。
只见中间的拿着纸扇的男子,轻摇着纸扇,摇头晃脑道“少说废话,干完立即走人,别误了小公子交代的事儿”
一声令下,那绿衣男子一脸不服气,刚想说话,旁边扛着大刀的男子冲他摇摇头。
绿衣男本想再奚落奚落醉汉,见状只得作罢,率先冲出人群,朝押着醉汉的两人攻去,官兵早已有所准备,一掌未击中。
一官兵还乘机把旁边的醉汉踢离打斗圈,醉汉趟在地上,这官兵也不上前去帮忙,闲闲地坐在醉汉旁边,这醉汉瞪大双眼,嘴巴一张一合看上去十分怪异。
六人骑着大马居高临下,一时占据上风,这刚才四处逃散的官兵,似乎不似一般的官兵,个个身怀武艺且不低,正好六对六一时间这队人打得难分难解。
若是没有了马,恐怕这六人早就败在这群不起眼的官兵手上。
坐在醉汉旁边的官兵,闲闲开口望着红透了的醉汉,凉凉开口道“我们来打个赌好不好?”
只见这人随手抓了一把石子,暗中运气打向其中正在酣战的一马脚。那马被石子击中,前向跪去,把马上挥着大刀的男子甩在了地上。
跟他酣战的官兵见状立即缠上去,快如闪电般给了他狠狠的一击,一击即中,大刀男受伤,二人继续你来我往地开战。
“你们肯定会输”这人又飞出一石打向拿着长笛的男子,长笛察觉一阵劲风直袭面门而来,腾空而起,这人一连打出几个碎石。
长笛男子既要顾马背下的大刀,又要顾着不知哪里飞来的暗器,暗自盘算,飞身下马,以马挡着暗器,奋力武着长笛和面前的官兵激战。
这人凉凉地看了一眼醉汉,醉汉双目怒视着,呼吸急促。
眼里尽是鄙视“你还不信”说完又是一石飞向场中挥着长鞭男子胯下的马上,长鞭男子正在和一官兵激战,根本没有瞧见这暗器。
只见那马突然腾空起来,长啸嘶鸣,正甩着长鞭的男子顷刻间飞身下马,与他打斗的官兵见状飞扑上前……
纸扇男看着这个场景,暗自着急,要是没了马,跟这群兵打,怕是要落个惨败。
当下立断大喝“有暗器,我们撤”!纸扇男一边跟官兵缠斗,往长鞭男子移动。
长鞭男会意,挥舞着长鞭缠在纸扇男子身上,借力飞身上马,二人共乘一匹。
那长笛男显然也听到这话,无意再战,寻了时机飞身上马。其余两人也寻着时机往后退。
黑衣少年却是没有动作,似乎没有听见一般。
长袍绿衣男子闻言大怒“要当缩头乌龟,你自己当,反正老子不走”
那纸扇男暗自叫苦,这时候了还逞英雄。
从未开口和领头人激战的黑衣少年清越地大喝:“李老五,犯什么混,赶紧走!”
绿衣长袍男子听到黑衣少年的话,也不嚷嚷了,骑着马跟在纸扇男子的身后。
坐在醉汉旁边的官兵见状,浮出一抹讥笑,“想走,一个都走不了。”
说完起身,凌空而起,飞出长绳缠着马背上的领头的纸扇男,底下的六个官兵围着这群人,长绳打出手的同时。飞出一石径直点了纸扇男的穴道,纸扇男子立即不能动弹。
身后的长鞭奋力打向长绳,长绳击落,可惜的是,被马下的官兵跃起点了穴道。
长绳灵动,像长了眼睛一般,又攻向旁边的红衣女子,女子跟马下的官兵正酣战。
无暇他顾,便被长绳直直打中,饶是做好受伤的准备,巨大的力道将红衣女子掀于马下,还未站稳,马下跟她酣战的官兵已用雷霆之速点了她的穴道。
多了一个帮忙,这六人很快一一被拿下,被长绳绑于马背上。而领头人和黑衣男子的激战还在继续。
那出手帮忙制服六人的官兵,不紧不慢地走向醉汉男,看了一眼激战的两人,状似无意地开口,“再打下去就该吃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