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场中又有人站起来,并念出了答案,欧阳源推推许释然,急道“许公子,你倒是快点想出来啊……再没有,又被人小姑娘夺去了……”。
许释然蹙了蹙眉,并未搭话。一脸深思的模样。
那掌故的但笑不语,姑娘有些失落地坐了下来……
吕潇潇和林小弃、小六自然也是陷入了字谜中,细细沉吟。“几点……几点,画帆……画帆……画帆”。
“带晚红……带……晚红……”吕潇潇接着小六脱口而出。
听着两人的话,林小弃灵光一闪。极快,转瞬即逝,猜字可是有什么依据,……几点不就是“凡”,带晚红:红字的后半(晚)是工。那就是下边不对了……不是“革”,画帆,画帆,是什么?画出来帆船,一艘帆船是什么……林小弃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想不出。
“一艘画出来的帆船是什么?或者代表什么?”林小弃忍不住转头去问旁边的两人。
吕潇潇愣住,不知林小弃是什么意思,倒是小六反应极快,“一艘帆船……是什么啊?”
“画一只帆,一只帆,到底是什么?”林小弃喃喃道。
吕潇潇顺着林小弃的话,蘸着茶水在桌上画了一只帆船来,桌上点点水渍,小六凑过去仔细一瞧,“潇潇姐,你在弄什么?你这也是帆船?”,小六一脸不肯相信。
吕潇潇闻言脸上一红,“你又不是不知我作画一向不行,还这般打击我”。
小六吐吐舌“那你也不能画得跟“虫”字一样,活像这个”。
林小弃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桌上的水渍就要干去,那帆船正是个“虫”!这下林小弃觉得豁然开朗,柳暗花明,学着吕潇潇,蘸了茶水,在桌上写写画画。巩加虫,不就是个蛩!正是这个字,我猜到了,我猜到了。
虽林小弃心中喜悦,面上却是一派镇定,丝毫不显,狂喜之后,又瞬间如一盆凉水迎面而来,被浇灭:根本没有参赛资格。知道谜底也没有任何意义。
已有不少站起来回答,但都铩羽而归,两盏茶的功夫过去,众人低迷,上去跃跃欲试的人个个都猜错,底下突然爆出一声大吼,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站起身来,中气不足道“还有谁知道这谜底,本大爷愿花上两百两买下这谜底……”。
“哼~两百两,你这算盘打得太精,这花灯看灯身上的美人图,最起码也得值个一千两……”人群中传出一声嗤笑。
那人作为一介富商,什么场面也见过,而此刻老脸一红,恼羞成怒道:“你管大爷的,大爷问的是门外的人,没问你们”。
“啧啧啧,你这老匹夫,当真不知羞?”人中又有一声质疑。
那人脸上挂不住,本想掩赖过去,见时间就快到了,硬着头皮道“再加三百两,五百两,大爷把这谜底买了”。
心里却活络地盘算:哼,怎么会有人知道!这谜底这么多人都无法猜出?都过去这么久了,难不成还有人,能在这会儿想出来……望着周围愁眉紧锁的人,眼底浮上笑意。这会儿加银子傻子都知道,若是有人应下来,猜中,也净赚四百两;若是无人应,嘿嘿,这不正好让那些泥腿子瞧瞧,本大爷有的是银子,说加就加……想着看着众人目光,更加睥睨。
这是个赚钱的好机会,听到加到五百两更是心动不已。起身往那一脸高傲的富商走去。“大爷,你所说可是真的?”。
那富商斜眼见一年轻男子,长相清秀,只是个头稍矮,“那是自然,前提是你要猜对才有赏银!”。
背对着台子,林小弃彬彬有礼地向富商行了个学士礼“那学生献丑了”,这一套还是跟隔壁那“小老头”学的呢。想起“小老头”,林小弃心里泛起丝丝暖意。又朝众人行了个礼,“烦请各位见证了”。
见掌柜的望过来,探究的目光,对上掌柜的胖眼“掌柜的,可有规则说不能帮人答谜的?”。
掌柜的摇摇头“却是不曾,公子请便”,确实没有说不让人代答,这众目睽睽之下,掌柜的硬着头皮答道。心中却是暗暗叫苦,却不想抬头,三楼又现那熟悉的身影。这……
“你要答便快些,别是想哄骗大爷银钱的吧,这三盏茶可是要到了”富商有些不耐烦道。
林小弃挺直的雪背,坦然众人打量的目光,定定道“掌柜的,这谜底可是“蛩”?”。
见掌柜的没有反应,旁边富商不怀好意道“我说小公子,快走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说完一脸的嘲弄。
林小弃恍若未闻,抓起身旁桌上的纸笔,在干净的纸上,执笔书写一个龙飞凤舞的“蛩”字来。见墨迹还未干,小心翼翼吹了吹,细细摊开来,展示在众人的眼前。
底下的宾客一直未见掌柜的有什么反应,便都认定这人不过是自大,吹嘘罢了,看林小弃的眼神从最初的赞许,变成了不屑,林小弃懒于理会众人的目光。
这些怎会知道,这掌柜的哪里是因为林小弃的字没有反应过来,而是瞧着三楼上那位,吓傻了,不黑不远,那人嘴一张一合对着自己说的正是:没用的东西。吓得掌柜的不敢动弹。
“恭喜公子,小二,取灯”一声清越的男声在头顶响起,瞬间调动底下众人的眼。林小弃也不例外,抬眼望去,那人正好也看了过来,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收回了视线,林小弃却从心底觉得这人有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
富商最先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