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打不过你,我就做你女朋友!
子夜清曲:师父,他会去吗?
她问出这话,足足让群里安静了一分钟。鹿娇牙回答说:“不知道,如果他不愿意来,我也不好勉强。”
鹿绯翳:他会去的,肯定会。
滚来滚去:红屁屁,他要是不去,你能把他押过去吗?
鹿绯翳:。
鹿娇牙:就红屁屁那身板,谁押谁还不知道呢,这样吧,到时候我让我堂哥上门去拎人,保证让他活着出现在你面前,怎么样?
子夜清曲:[emoji:汗]不用那么夸张吧,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不想见我,那我就不去了,免得你为难。
鹿绯翳:不为难!我去拎!
仁家不要嘛:[emoji:瞪眼]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鼓个掌吧[emoji:鼓掌]
一梦乾坤:[emoji:瞪眼]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就撒个花吧[eoji:瞪眼]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就点个蜡吧[emoji:蜡烛]
罗库:为基友两肋插刀,为妹子插基友两刀。
叶柔竹不禁好奇地问:“红屁屁很瘦弱?”
鹿娇牙:……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么恐怖的错觉?
滚来滚去:那是妖道角很魁梧?你说谁押谁还不知道。
鹿绯翳:。
鹿娇牙:[emoji:扶额]总之,就先这么着了,其他人如果临到那时候有空了,随时过来,住处我会想办法安排。
群里大家嘻嘻哈哈地答应着,妹子们开始讨论买什么样的礼服去当伴娘,汉子们插不进话,就各自做别的去了。
离开了竞技场的一条猫腿并不知道比赛就这么黄了,他一个人跑到大雁塔顶上坐着发呆,看远处的落日余晖。
大雁塔是一个练轻功的好去处,许多玩家都以跳上大雁塔为荣,只不过目前还不是人人都做得到,所以塔下一直有各种轻功音效和跳不上来的人的嗷嗷大叫,他都没在意。
“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一条猫腿并不认为是和自己说话,毕竟声音又不熟,谁知那人上绕过塔尖,站到了他身边:“跟你说话呢,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来的是念奴娇,小萝莉一脸被无视了的气愤,瞪着他。
以前他还是半世安乐的时候,经常跟西点的人一起打本,和念奴娇也算略有交情声音都还记不住的交情而已。一条猫腿看她一眼,懒得说话,继续发呆。
念奴娇一阵气闷,不顾塔顶空间狭窄,端起箜篌就朝他扔了个霓裳羽衣,虽没有“幽怨”的加成,但毕竟是个大招。一条猫腿冷不丁挨了一发,身子一晃,险些顺着瓦檐滚下去。
“你干什么!神经病!”他两手扒着瓦当,大半身子悬空,可险没摔下去。游戏里虽然不会真摔死,也没有失重感,但摔死仍然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念奴娇理直气壮地:“跟我打。”
屋檐打滑,一条猫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重新爬上去,不客气地推了她一把:“滚开!没工夫伺候你。”
“你不跟我打,是不是怕我了?”念奴娇使出激将法,“看来你也知道自己今天赢得很侥幸,再打一次一定会输,对不对?”
一条猫腿冷冷看她一眼:“别逼我动手,我可不信奉不打女人那一套。”
念奴娇摆好姿势:“求之不得!”
正在塔下练轻功的玩家们忽然听到头顶上方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各种技能音效琮作响,光效不时溢出屋檐,印着西安古城万年的黄昏日光,愈发显得流光溢彩。
“谁在上面打架?”
“看技能是金缕,谁能跳上去的去看看。”
“有没有会飞的道具啊,能跳上去我们还会在这儿吗?”
“刚有个差点摔出来,不过看不清名字,太远了。”
“现在已经不流行决战紫禁之巅,改决战大雁塔顶了吗?”
大雁塔顶不过30尺见方,还是四个斜坡,普通站立没问题,可一旦受到外力就容易脚下打滑甚至滚下去,要在这样的条件下决斗,对双方的技术都是一种考验。
念奴娇本想正面和他再决高下,所以没有刻意去选择站位。一条猫腿却不这么想,他正烦得要死的时候这小丫头片子还要来找茬,早打发了干净。
于是他一个健步跃上塔尖的底座,两手握着细杆,腰一拧,腿一蹬,手腕再一旋,整个人向上弹起,稳稳落在了塔尖之上。
“什么!”念奴娇被这有违常理的轻功用法给吓了一跳,愣了一愣,下一秒,金缕的技能便铺天盖地而来。
一条猫腿居高临下,不须移动,只原地旋转便能将嘈如急雨覆盖整个塔顶,念奴娇被打得狼狈逃窜,几次抬头想要反击,都被阳光晃得睁不开眼,有一次甚至还在倒退的过程中失足,差点摔下去自取灭亡。
胜负很快分出,一条猫腿掉血还不足50,他冷淡地看了一眼死在脚下的念奴娇,取了个回城符就开始读条。
念奴娇死得半个身子悬在屋檐外,两脚朝天,小裤裤都暴露在了外面。
她说:“你果然是半世安乐。”
一条猫腿读条都读到一半了,听到她这么说,又打消了念头,说:“你找错人了。”
念奴娇固执地:“你就是半世安乐,这游戏里能让我输得这么难看的人不可能再有第二个,就连帮主都做不到。”
这表扬的话倒是令一条猫腿身心舒畅,然而比起身份暴露后的麻烦,这点舒畅也显得不值一提,他一边沾沾自喜,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