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管骆意琪的死活,主人家没空,吕阳又睡觉去了,她跟着大家去前台订房,又跟着大家进电梯,最后在走廊上无处可去,只得咬牙切齿地灰溜溜地离开。
“太不要脸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四个妹子凑在一起聊天,白潇潇言辞激烈,怀里抱着一个枕头又捶又打,仿佛那就是骆意琪本人。
春潮带雨问:“那女人说的是真的吗?小钱坑也真是的,迟到一会儿又不会怎样,干嘛非要坐她的车来。”
叶柔竹耸耸肩,撕开一袋零食传给她们吃:“阳阳昨晚就告诉我他在医院的事了,我还问他今天能不能来,实在不行就别跑了,他说没事,票都买好了肯定要来。”
白潇潇怀疑地看着她:“难怪我刚才去找你,你看起来很镇定。”
“嗯,我已经知道他坐师姐的车过来,”叶柔竹说,“我倒不是怀疑他什么,就是恶心他师姐那做派。”
子夜清曲也说:“对啊,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动手动脚的,哪有这样的,又不是亲姐姐。”
春潮带雨侧身望了望门:“她应该走了吧?”
白潇潇:“肯定走了,谁都不理她,她不走还能干嘛。”
叶柔竹忽然想起来似的,说:“哎,刚才你去找我的时候,注意到我旁边那个人了吗?”
“人?什么人?”白潇潇想不起来。
“一个服务生,穿黑马甲的。”
她一提醒,白潇潇马上反应过来:“哦,怎么啦,那人是谁?”
叶柔竹模棱两可地摇摇头:“我不认识他,只是觉得他怪怪的,对了,就是上午师父父和妖道角到的时候,我也遇见他了。”
子夜清曲哪儿还记得这种路人甲,摇摇头:“没印象。”
“当时我在找小牙的嫂子,遇到他就问了一下,也没多想,后来从洗手间出来又遇到他,他就一直盯着我看。”叶柔竹说。
春潮带雨惊讶:“难道是变态?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叶柔竹摇头:“没有,他就是问我,是不是新娘的朋友,我说关你屁事,然后潇潇就找过来了,他也就没再问了。”
仨妹子一起搓胳膊:“噫~~~”
子夜清曲:“一个服务生,干嘛问你是不是新娘的朋友,莫名其妙的,别真是有什么企图。”
春潮带雨也说:“是啊,小心点比较好,现在变态太多了,大家不管干啥都约着点一起,别落单了。”
话题聊着聊着就回到了游戏上,春潮带雨给她们深八一戳一蹦被女徒弟甩被女指挥甩的各种细节,各种狗血各种跌宕起伏,听得三人嗷嗷狼叫,恨不得揪着本尊的耳朵骂他没出息。时间过得很快,这边还没聊尽兴,鹿娇牙就在群里呼唤大家下楼来吃晚饭了。
晚饭还是在这个酒店,不过是另一层的另一个餐厅,婚宴厅另外有人结婚。
众人来到包厢,发现里面除了新郎新娘,还有……一大堆打包袋,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装的啥。
鹿娇牙面带微笑:“啊,没有老鼠屎了,很好,来来,我们把服装换上,重新拍个合照。”
大家对重新拍照没有意见,毕竟谁也不想每次回忆这趟面基都要看到骆意琪的脸。但是“把服装换上”是什么鬼?
司宴干咳一声:“是准备给你们的谢礼,每个门派两套,你们自己选。”
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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