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殿,叔孙通带着赏赐的东西走了,不曾想,外面众人等着他。
“奸人。”
“你这小人哪,明明说好了,我们进殿向必须禀明实情,可你为了贪图富贵,首鼠两端,信口开河。”
“这天下明明有那么多的起义大军,你却说成了小毛贼,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有这等祸国殃民的儒生全无道义可言,大秦帝国真是可悲呀!”
“我们和你这样的人共事,真是我辈耻辱啊!”
叔孙通笑了笑,看着众人说:“说完了,都说完了没有?”
“我本想把哪些金子,绸缎与诸位分了,也好恭贺诸位在大殿上保住了脑袋全身而退。”叔孙通知道这些自己,心里也不吐不快,“你们这些书呆子,不是不怕掉脑袋吗?可你们刚才在大殿上为什么不说话,什么都不敢说呢?”
想想都可笑,本来冒死觐见,结果赵高一来,没有人敢说话,现在却来指责自己小日期,当真可笑至极。
众人沉默不语,叔孙通说得他们哑口无言,没有一点反驳的余地,因为事情才刚刚发生,他们低头不语的行为,难道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
叔孙通看着众人语重心长地说道:“诸位,陛下已经三月没有早朝,难道诸位你们没有看出来吗?陛下,根本就是不想,或者不愿意听实话吗?
你们以为我叔孙通贪财贪名,才说哪些话的吗?
非也!那赵高右手握着玉玺,左手握着屠刀,诸位你们能站在这里和我嚼舌头,没让你们一家老小来这里领尸,恐怕要感谢我叔孙通才对。”
叔孙通看着众人非常失望至极,刚才要不是他察言观色,见机行事,现在他们这些人全是尸体。
众人被说得抬不起头来,叔孙通只能摇了摇头,胡亥就是昏君,赵高就佞臣,他们祸国殃民。
众人看着叔孙通落寞的背影,知道他们冤枉人了,叔孙通刚才的话,如当头棒喝,敲醒沉睡的他们。
一路上上,叔孙通心里自责,害得他叔孙通一介书生,都说出那样的弥天大谎,叔孙通明白了,秦国,已经是摇摇欲坠,病入膏肓,害得人们已经活不下去,岂有不反之理?
叔孙通心想:秦国的官已经不能再做了,东西还有养家糊口,我还是还在咸阳为官,不是被赵高杀了,就是被他收服了,以后我也会被义军杀死。
他已经想明白了,他要逃离这个非之地,可天之大,他又能逃到哪里去?
秦国已经没了,现在只能观天下局势,找一个义军投了,这是造反,可是现在朝廷逼良为娼,逼民造反哪,怪不得他。
……
会稽。
一茅屋坐着几人。
项伯看着几人说道:“诸位,今天我去了郡守府,看见一个衣着华丽的人,正巧碰上郡守大人在郡府大堂接待此人,我听其人的谈吐,观其举止,不是一般人,我想定有来头。”
几人听到项伯的话,知道可能有什么事。
项伯继续说道:“果不其然,此人正是那赵高派来的官府的官差,我就想知道他为何而来,可当我进一步打探的时候。
他和郡守大人又躲进了密室,后面发生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咸阳派人过去了,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看来朝廷要行动了!
项梁说道:“我看此地,不能久留了!”
项羽不以为然,说道:“怕他什么?把他和郡守一起撂倒算了,我们这样一直躲,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项庄听到项羽的话,立即附和道:“对,我们一直躲不是办法,干脆不如站出来明着干。”
项伯一听,立即训斥对项庄说:“闭嘴,这儿轮不到你多嘴,好歹不知,想要杀郡守,谈何容易?”
项伯摇了摇头,教训道:“凭什么?就凭你们两个吗?能把郡守和那狗官一起杀了。”
两人一脸不悦,他们可不是喜欢被挨打的人。
“你们知道郡守府养了多少骁勇彪悍的兵马吗?”项伯拍着桌子,如此心浮气躁,何时才能有所成就。
“如果我们劝说郡守,让他们随我们一起起事,其他的都好办。”项梁说道,觉得现在没有不要跟郡守翻脸。
项伯一听,立即说道:“大哥,你想那郡守本来就是朝廷命官,况且他每年都拿着丰厚的爵禄,他怎么会起事,这不合理啊!”
在项伯看来人家过着舒服的日子,吃饱了没事,造什么反?
项梁道:“不试一试,你怎么知道?”
项伯不以为然,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道:“试一试倒是可以,可你想过没有,那郡守府之内,可是戒备森严,我们要进去谈何容易?
我们想要逼其就范,一旦他不从,去的人少了不行,多了引起他怀疑,我们的真是意图也就暴露了!”
项伯觉得还是小心一些,特别是现在郡守没有任何动作,让他捉摸不透。
项梁一听,不是没有道理,立即说道:“不,我一人足矣!”
项羽一听,立即反对道:“不,叔父,我和你一同去”
项梁看着项羽,摇了摇头,嘱咐说道:“事关生死,不容闪失,你可明白?”
项梁知道项羽性急,就怕到时候出什么事?
“侄儿,明白。”项羽深以为然,知道他们的处境。
……
天下四处起义,作为主角之一,刘邦自然不会错过。
刘邦心里非常不好受,做沛县亭长,要为县里押送一批奴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