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无我这般人!”范增嘀咕道,看着扶苏远去的身影,范增心想刚才自己一个追上去,留住此人,听听他的言论。
那才是大智慧!
果然世间真的无他这般人,范增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自已,让他感觉到扶苏的智慧,犹如孔孟之道。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蕴含哲理,此人还如此年轻,真是匪夷所思!
门外果然来人了,看着门童问道:“敢问小哥,此处可是有一个姓范的先生?”
“正是。”门童道。
“麻烦你转告,就说故人求见。”一伙人正是项伯和项羽等人。
“好的,你们稍等。”门童说了一句,然后就回身进去。
正在范增还在想的时候,一个门童走过来,对范增说道:“老爷,有客人求见。”
“客人”
“看他们打扮,像是军人。”门童回答道。
范增这才想起来,之前他曾经遇到项羽,说他一定会来找自己,这人倒是来了!
刚才那个段公子说他客人来了,没有想到真的来了,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自己从来没有跟他说过,况且刚才他一直和自己谈话,现在才有人来报,他为何早早就知道了!
“这些人是刚来,还是已经来了很久了!”范增一头雾水,对扶苏现在只有两个字“神秘”,高论、超前,大才,都不足以形容他对扶苏的评价。
“刚来的。”门童回答道。
“刚来的?”范增有一些不知所措,既然是刚来的,他为何已经预料到了,难道此人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吗?
“好吧!”范增觉得这不是巧合,别人看没有来,他已经知道了,“去请他们进来吧!”
门童来到门外,对项伯说道:“先生有请!”
项伯对项羽说道:“少羽,你在此等候。”
项伯在门童的带领下,来到范增的面前。
项伯赶紧行礼道:“在下项伯早有耳闻,先生博古通今,满腹经纶,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真乃是当今天下经天纬地之大才。”
“奈何项伯一介武夫,一直被营中军务所羁绊,未曾与先生见上一面,实在是遗憾。”
范增听到项伯说了些恭维的话,不以为然,连忙道:“请坐!”
范增叹了一口气,怕马屁倒是可以,以前他觉得还可以听,现在怎么都觉得有一些刺耳。
“先生为何叹气?”项伯见范增叹气,坐下之后,连忙问道。
“你说的这些话,我是一句没有听进去,我也不敢当。”范增本以为以自己的见识,天下能与之相比的人,绝对不会超过三个,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今天被一个年轻人上了一课。
“先生何出此言?”项伯的话有一些恭维之意,可是在项伯看来,好像也没有夸张,实事求是吗?
“刚才你们来的路上,可遇见什么人了?”范增心想他们应该遇见,附近只有一条路,南北方向的。
项伯想了想,实在是没有见到任何人,便疑惑地道:“未曾遇到任何人?”
没有遇见?
不应该,按时间来算,他们算是同步到门口才是,难道那个段公子有意避开。
“那就比较可惜了,刚才有一人来我这里,他说客人到了,就离开了!”范增想起刚才的事,都有一点像是做梦一样。
项伯大吃一惊道:“哦!”
别人怎么会知道他们来了,而且路上他们也没有遇到任何人,有这么神奇吗?
“此人年纪轻轻,那才叫满腹经纶,老夫自愧不如,可惜你们来了,他离开了!”范增对扶苏的言论,由衷佩服,真是他说的那句话,世间无他那般人!
“先生莫不是说笑吧,能与先生比肩的人,早已经死了!”项伯道。
范增想了想,见项伯不相信,知道自己说再多也于事无补,毕竟没有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
“万不敢当!”范增对于这种恭维,现在真是不敢接受,实在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项伯道:“当初我们来这里的时候,先生既然已经看见项某,为何不能到营中一叙呢?”
对于反正知道他们这些人的身份,范增既然看见了,也非冲楚,为何却不愿意投靠他们?
这是项伯想不明白了的地方,如果范增肯定和他们同谋,项伯也绝非那种办通礼数的人。
范增开口道:“草茅下士,求谒贵人,免不了被人所轻,为人所轻则言不中用,去有何意呢?”
范增也知道他们项家所图非小,可是他也不会那样低三下四的去拜见,那样一来真的就是言难尽,还不中用。
项伯笑着说:“先生明鉴,当今天下纷争,陈王已死,那景驹立为假王,我楚人之师可谓是群龙无首,一切都尚无定论,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们也是焦虑万分,想必先生定有高明之策,还请多多指教!”
项伯也明白了范增的意思,这跟他们还没有起事之前一样,不受人待见一个道理。
范增连忙道:“不敢当,你项家可谓是声势浩大,将军你为人正直,又能礼贤下士,承蒙将军看得起老夫,那老夫只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能得到范增的赐教,那是项伯最愿意看到,非常高兴。
“多谢先生,还请先生不吝赐教!”项伯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件事,募兵没有任何进展,项伯范增一定有独特的见解和方法。
范增没有说这些,而是转移话题,开口道:“不知将军对令侄子可给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