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花卿打死?”
墨怀瑾不明所以,但看到杨婶一脸焦急的模样,不禁好奇了几分。杨婶急得直跺脚,也不管那么多。直说:
“一开始我不知道你身份那么尊贵,看你也欢喜得紧,谁知道你身份那么尊贵,我们家花卿这种小村女哪配得上你们这种军官呢?可是她现今有孕了,你要走就把她带走,不然她娘回来真的会打死她的。我跟你说,她娘那个人啊.......”
墨怀瑾凌乱了,军官?区区一个军官的身份就把杨婶吓成这样,额......而且,花卿怀孕,她娘为什么要把她打死啊?不过他也不解释,听杨婶说他带着花卿回都城他心里美滋滋的。
“好好好,杨婶你别急,我一定把花卿带回家去,给她一个名分,你放心好了。”
杨婶一听,心里一喜,问到道:
“真的?”
“珍珠都没那么真!”
“哎呀,那太好了。”
杨婶的脸上又重挂了笑容,墨怀瑾这才跟杨婶说想过来找些食材,还从袖中拿出两锭纹银交给她,杨婶拒收,说自家人不必客气。墨怀瑾却说这些是杨婶应得的,他这段时间多有叨扰,全得赖杨婶照顾,以后赚到钱了,还会给杨婶更多一类的话,把杨婶哄得胖嘟嘟的脸笑开了花。
最后,墨怀瑾一手拎着两只鸡,另一只手上拎着一些胡萝卜,葱和莲藕一类的食材回了家。想到将要给花卿做一顿美味的大餐,他心情就格外的好。
灵枢坐在庭院前,叼了根斗草,无意中看到看到墨怀瑾拎着食材回来,不禁看呆了,直到他嘴里的草掉了他才反应过来,他匆匆忙忙跑到墨怀瑾跟前,接过他手中的两只鸡。
“瑾爷,这些交给我们来做就好。你这旧伤没好,这种体力还是少干的好,何况,咳咳,瑾爷,注意身份!”
他墨怀瑾好歹也是王爷,他和素问坐在家中,让堂堂的王爷拎菜回来做饭,这还好是在南疆,这要是在都城,传到皇上耳中,他这不敬之罪说清了下牢了蹲着,说重了脑袋都不够掉的。
“没事,你们毕竟对邻里乡亲不熟,村民认我这张脸,未必认你们的脸。”
灵枢赞同地点了点头。
“花卿呢?”
“还在房间里。”
“去把她叫出来给我生火。”
“瑾爷,我这不现成的吗?我给你生?”
墨怀瑾一听,心里有点气,他一脚踹到墨怀瑾的屁股上。
“你给我生?你有本事给我生孩子啊!”
这,自然是不能够的!
原来这个贱王爷不是找人给他生火,而是想找个生火的人给他生孩子,得得得,他这就找去还不行吗?
灵枢一脸幽怨地回到了房中,指着花卿说:
“你,去给瑾爷生火去!”
花卿正剥着花生在吃,听到灵枢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莫名来气。
“你愿意你生去,我凭什么听你的!”
“哎哟喂,听听。”
灵枢被这对男女气得够呛,他不是不愿意给墨怀瑾生火啊,而是人家不愿意让他生啊!
“你去不去?你不去我一把火把你家烧了。”
“额,你别激动,别激动,我这就去,这就去。”
花生手里拽着一把干花生,拿到厨房燃起火后便把花生丢进灶里,墨怀瑾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她却盯着那火红色的火焰看,在听到柴火“噼里啪啦”燃烧的同时,她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墨怀瑾以为她是因为在自己跟前心情好,不禁也跟着开心,正想和她说话,却看到她折了根柴火的木棍,从灶里扒拉出一些半是烧色半是原色的花生出来。
“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满是疑问,花生将花生捡起,因花生仍烫手,她来回抛接,待花生不那么热了,她迅速剥了一个,递给墨怀瑾:
“尝尝,好吃的。”
墨怀瑾接过,从花生壳里取出两粒花生米放入口中,本是平淡无奇的花生米却因混合了柴木的烟香和烤得刚好八九分干的油香和余下一两份本质的质甜,竟别有一番风味。
“好吃。”
花卿备受鼓舞,又给他剥了几粒,她因烧火而热得额头冒汗,她信手擦了擦汗,可却忘了手刚剥过烧烤过的花生壳,信手一抹,脸上便多出了一道灰色的痕,那模样,像极了小花猫。
于是,刚提着蛤蜊回来的士兵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副场景,坐在矮凳上的花卿正往他们的王爷嘴里喂花生粒,他们的王爷正用袖子给花卿擦她额上的那道烟灰痕。
墨怀瑾似乎感受到了门前一暗,转过头去,只见提着木桶的众士兵都急忙转过身去,他们用肢体语言告诉王爷:你们继续,我们啥也没看见。
墨怀瑾看到那一抹即将消失的黑色,凤眼一眯,喊道:
“灵枢,你要上哪去?”
灵枢跨在空中的脚步落了地,他表情颇富戏剧性,满脸的尴尬在转身进了厨房的时候旋即喜笑颜开。
“瑾爷,我打算带飞龙军去给乡亲们还木桶呢!”
他们的飞龙军人手一只木桶,要知道,花卿家只有四只木桶,其中还有一只木柄都快断了。墨怀瑾一听,这解释,没毛病。扬手一挥:
“去吧!”
墨怀瑾得令,连忙带着飞龙军走了。他们何尝见过王爷和女子独处的景象啊,刚刚那一幕郎情妾意的模样,甜得就像蜜枣,他们千不该万不该这时候来啊!还好王爷没怪罪。
飞龙军把打捞来的蛤蜊和鱼类,虾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