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正吃得“热火朝天”,包厢门被推开,付戴诚一张笑脸探进来。
“戴诚兄。”曹正轩惊喜道。
包厢门进一步被推开,“曹董,还有我呢。”
“还有我!”
跟进来的是王新春和李志。
“快请坐,快请坐!”曹正轩连忙起身加位置。刘天生则跑出去让服务员加筷子。
“这是曹董不对,吃火锅不想到我们三兄弟。”付戴诚道。
“你们的鼻子灵,还不是让你们赶到了?”曹正轩笑道,“这是我大哥大嫂,跑出去的是二哥。”
待刘天生拿了筷子碗过来,曹正轩给大家做介绍。
“曹董,你这是厚此薄彼啊,”王新春道,“一下子给济生添三员猛将,建筑公司一个也不增加。”
“这位大哥,我一个弱女子也算猛将吗?”汪水芬主动接话道。
“当然算啊,这年头,女子顶大半个天,各个都是巾帼英雄。”
“嘻嘻,不是说女子顶半边天吗?”汪水芬笑道。
“你让曹董说说,如今是不是女子顶大半个天?曹董对张警官也是言听计从的。”
“现在是母系社会。”孙大伟道。
“果真是教历史的,概括非常经典。”李志道。
“三位兄长,不是我厚此薄彼。”曹正轩解释道,“济生和建筑公司对我来说,是手心和手背的关系,手心手背都是肉。只是目前济生拓展了业务急需人手。”
“曹董你还真当真啊,我是开玩笑说说的。”王新春道。
“新春兄,我知道你开玩笑,但也提醒了我要在建筑公司大会上做个解释。难免会有人这么误解。”
“做个解释还是有必要的。”李志道,“特别我们建筑公司张北坤还他妈溜号了,等于少了人。”
“张北坤就不提了。”曹正轩道。
“曹董,我们一起来找你就是要说张北坤的事。对了,这事……”付戴诚看了看孙大伟和刘天生。
“没关系,他们是我大哥二哥,也是你们的兄弟。”
“我们得到最新消息,张北坤非但去了徐俊东的地下赌场,还成为徐俊东的核心成员。”付戴诚道。
“哦?消息准确吗?”曹正轩惊讶状。
“绝对准确。曹董,张北坤这么受重用,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奇怪,”曹正轩摇头道,“张北坤下这么大决心背叛我们,就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
“可他也爬的太快了。”李志道,“你看我们仨兄弟,人前人后的为徐俊东挡了很多事情,却连徐俊东核心团队是哪些人都不清楚。所以我们怀疑,你们济生超市二部出事,很可能就是这家伙搞得鬼。他立了大功,徐俊东就接纳他了。”
“这倒不见得。虽然我们奶品出质量问题百分之九十是徐俊东安排人做的鬼,但做鬼的人不一定是张北坤。因为做这件事是有风险的。一旦张北坤不可靠,就会前功尽弃。徐俊东不会这么不谨慎。”
“我们是这么猜测。”王新春道。
有了付戴诚三个人的加入,夜宵吃得更有味了。
……
黄邬。距离黄邬村两百米的独门独院的平房的院子里停满了车子。附近的道路上或一些农户的家门口也停着几部车子。这又是一个很疯狂的晚上。
平房内一张八仙桌旁,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挤着四五十号人。八仙桌上钱堆成山,都是红色的毛爷爷,很诱人。
余勇剑和张北坤在屋里屋外走来走去。
“徐总的地下赌场每天都这么火爆吗?”张北坤跟在余勇剑身旁问道。
“怎么会?如果每天都这么火爆,那会是什么概念?我们徐哥岂不要开劳斯莱斯?”
“那——地下赌场一般是什么情况?”
“这个不太好说。关键看上面的风声。”余勇剑道,“如果风声紧,那这里就是一个清冷之地。说不定一两个月都没事情做。碰到黄邬有人过小生日,就会放这里来摆酒席,以遮人耳目。倘若没有什么风声,那就会天天火爆。附近县市,甚至大城市的土豪,都会涌这里来。比如今天晚上,就来了好几个土豪。我告诉你,北坤,那几个坐庄的,全是身家上千万资产的老板。”
“上千万资产的人愿意玩这种二八杠吗?”
“怎么不愿意?你别小瞧了二八杠。二八杠是你有多少钱都可以玩死你的,很刺激。”
“妈的,上千万资产?那那些几万十几万的人岂不就是跑来捐款?”
“基本上是这样。但也有土豪来扶贫的。一个晚上撒个几百万都有可能。”
“咔。”
两个人在院子外面走了一圈,重新走进院子,正要走进平房,余勇剑的手机响了。
余勇剑接通电话,“徐哥,我和北坤就在院子里。好的。我这就和几个道口上的人联系。确保没问题。”
余勇剑挂断电话。
“有新任务吗?”张北坤问道。
“是徐哥带了几个新的老板过来。”
“新的老板?”
“就是又有别的县市的人要固定和我们徐哥做‘黄金’生意。哦,对了,北坤,你别什么都那么好奇,用眼睛看,用耳朵听,知道不?”
“剑哥批评的是。”张北坤连忙说道。
“我和几个道口的兄弟们打个电话。让他们盯紧一点。”说着,余勇剑就一个一个电话嘱咐守在各个道口上的“守路人”。嘱咐完了,他再向徐俊东汇报。
这之后,两个人就一直守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