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坐在富察经纶身旁已经好半天了,望闻问切好一番折腾似乎还是没有什么结论。
就在众人的期盼中,大夫抓了一把下巴上的白胡子,开言道:“亏凶手只下了七分药,倘若十成察经纶大爷恐怕今日就一命呜呼了”
周元理听到大夫口出此言,吓了一身的汗,他心想如果富察经纶死在自己家里或者有个什么意外,自己怎么跟他父亲富察俊雄交待,自己攀高枝儿的愿望将会就此落空。
“刘大夫夫所言极是,倘若能医好他某家愿意倾尽我之所有”
闻听周元理,刘大夫笑了笑:“只是普通的疑难杂症,我一个方子下去保证药到病除,这倾尽所有之言,恐怕是周大人多虑了”
“那太谢谢刘大夫了”
“先别忙着谢”刘大不说:“我这方子可以保证了一时却保不了一他世,倘若不抓住那凶手谁都保证不了富察大爷的安全”
送走了刘大夫,周元理忧心忡忡的走在回房间的路上,周家的大管家周全跟在他的身后,看到他心烦的样子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如果多说一句恐怕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周元理渐渐停下脚步,最后站在原地,周全知道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三步两步走上前去,躬着的身子等待着周元理的发话。
似乎是在权衡的什么,过了好大一会儿周元理才开口。
“你悄悄的给我调查一番,今天所有接触富察经纶的人或事物一律给我记下来,我要亲自审问”
“这……恐怕难度有点大吧!”周全说:“倘若他并不是在咱们这里中毒的,而是在外面或者是富察府呢?”
听到苏全的疑惑,周元理皱着眉头说道:“阿全那,亏你还是跟了我半辈子的人,总有些事情你跟我看不到一块去,他富察经纶为什么把我的家当成他自己的家,第一,他是被上官楚楚的美貌吸引住了。
第二他是为了饱口腹之欲,食色都在咱们这儿,到哪里还有时间往别的地方跑”
听到周元理的解释,周全忽然恍然大悟一般,夸赞道:“老爷就是老爷这一点小的怎么没有想到呢!”
听到周全的夸赞,周元理假装一本正经的道。
“倘若他没有着半点喜好,我又怎么能听你拿的住他呢!”
周全从来都是很佩服周元理的,与他交流总是在像先生上课一样,无论是为人还是处事或者待人接物她总能学到点什么。
“知道了老爷小的这就去办”
看到周全远去的背影,周元理又开始忧心忡忡起来,对于这次富察经纶中毒凶手是谁他早就了然于心。
周家就这么大点地方谁放屁拉什么屎他一闻就知道,周佩兰那点小伎俩他这个当爹的怎么会不知道,只是碍于她女孩子的面子不愿意当面戳破罢了。
周元理让周全去调查也只是给周佩兰一个警告,毕竟有些事不太好当面直接说,尤其是这豆蔻年华情窦初开的年纪。
富察经纶所中的毒虽然已经吃了刘大夫开的药,但还需静养几日,他不敢回家怕回到家中母亲看到她病怏怏的样子担心自己的身体,怕父亲一怒之下来找周元理算账,本来没多大点事儿会被弄的众人皆知。
所以富察经纶找了一个借口说自己和宫里的十五阿哥永琰去野外打猎没有时间半个月是回不去的,有了这个借口他即能瞒过父亲,又能心安理得的在周家赖着不走,又能升华自己和上官楚楚的关系,此为一举两得,有时候富察经纶在的心里还真挺感谢把自己毒到的凶手呢。
昨天中午富察经纶喝过了药,躺着有些难受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在上官楚楚的建议下他领着富察经纶在自家的后院转了转。
路上,上官楚楚拽着富察经纶的胳膊,好像生怕她走路走不稳随时会跌倒一样。
“人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的病还没好呢怎么怎么就在屋里呆不住了呢”上官楚楚呵呵一笑看着富察经纶。
富察经纶挺起胸膛眼神深邃的望着前方。
“瞧你说的,我哪有这么不堪,我又不是纸糊的这点小伤和胸口上中箭算起来不算什么”
“你还上过战场?”上官楚楚好奇的问。
富察经纶点了点头:“嗯,是的,那是我唯一一次上过的战场,敌人比我们的人多出好几倍,由于双方实力悬殊,我们还中了敌人的埋伏很快就被包围了,我带领几十个兄弟从另一个口子冲了出去,谁知道情报有误,那个口子埋伏着大量的敌人,我提着大刀奔向他们,谁知道脚一滑摔倒了,没等缓过神来一口大刀就奔着我的脑袋砍了下来……”
上官楚楚正听得津津有味,可是富察经纶却闭口不在说了,这可吊足了她的胃口。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富察经纶坏笑着看着上官楚楚:“嘿嘿嘿,后来呀?后来……想听吗?”
上官楚楚充满期待的点头“想听,你别卖关子了,快讲吧,我都等不及了!”
富察经纶粗着嗓子说:“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上官楚楚假装生气撅着嘴说:“你逗我玩,好啊你竟然逗我玩儿不跟你好了,哼”
富察经纶也假装一般正经的说:“那赶情好,你不跟我说了,我去跟皇上的格格好”
说着,他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嘴里说着‘找格格去喽’
“你去哪……哎,你往哪走……等下……你敢去找格格我就扒了你的皮”上官楚楚快跑两步,跑到富察经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