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议事殿。此刻的议事殿里,左右两排已经站满了朝廷的大臣们。
以往的朝议,因为陛下不在,很多事情都会争吵一上午。
可此时的议事殿,却是一别以往,安静得可怕!
因为谁都知道,失踪三年的陛下,回来了!
议事殿里,没有人作声。
许多道目光,都是朝着站在最前方的府司总长看去,目光闪烁。
因为谁都知道,府司总长的独子闯下了何等大祸,此刻正被关在牢里!
也只有府司总长的独子,闯下如此大祸,才还没有被砍下头颅!
一道道目光落在府司总长大饶身上,眼里闪烁着敬畏之色。
议事殿里,大半的人,都是府司一派!
府司,就差没有改朝换代了!
若不是秦都禁卫军,以及数位边疆大将,恐怕这秦国,便不再姓秦!
安静的议事殿中,在众人心中乱想着的时候,一道白衣从门外走了进来。
那道白衣,跨过议事殿的门槛,从两排大臣中间走过,朝着上方的龙座走去。
看着那道白衣,议事殿里,许多大人眼神都是微微动了动。
秦皇,三年不见,依旧如初。
只不过,当初的龙袍,此刻,却是变成的白衣。
而模样,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可是,看着那道白衣许久,却没有人话。
反而,许多目光都是朝着府司总长大人看了过去。
府司总长不开口,不行礼,他们许多人,便没有妄动。
因为,他们很多人,都是府司一派。
而没有官职最高,权势最重的府司总长率领,其他的官员,也不敢逾越规矩。
毕竟,府司总长,乃是百官之首!
他们若是逾越规矩,恐怕,当场就会被拖出去斩首!
可,他们若是不行礼,却又是对秦皇的大不敬!
这让那些秦国的官员,有些进退两难。
很明显,府司总长,是故意如此!
可,他们不是府司的人,又怎敢如此?
......
李平安像是没有察觉到一般,走到龙座上,转身看向议事殿的百官,缓缓坐了下来。
李平安的目光,从一位位官员身上扫过。
即便秦皇失踪三年,可威严却更甚从前。
甚至,从秦皇身上流露出来的气息,隐隐让众人心口一阵沉默。
乃至,许多人面对秦皇的目光,都是有些不敢直视!
这让议事殿里的许多官员心中惊骇不已。
秦皇,明明已经失踪了三年!
可是,这股气势,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更甚从前,这让他们怎能不惊?
此刻的秦皇,身上泄露出来的气息,并不像一位皇帝,反而,像是执掌下众生生死的强大存在!
他们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秦皇会让人感受到这种感觉?
就好像生命阶层并不是处于同一阶段。
如同大象给蚂蚁的感觉,高远而深厚,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终于,有人承受不住李平安身上流露出来的威严气息,朝着李平安缓缓过了下去,颤声道,“吾皇,万岁!”
“吾皇,万岁!”
...
随着那人禁不住的跪服,一道道人影也是随之跪了下去,高声喊道。
只不过,那声音中,带着些许的颤音。
议事殿里,许多人都跪服了下去,却仍然有少不服站着。
只不过,那些站着的人,除了府司总长之外,其他人都是低着头,不敢目视李平安。
李平安的目光从那些站着的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府司总长大饶身上,淡漠的道,“有事禀报,无事退朝。”
听到李平安的话,许多心想秦皇的人,心中都是一叹。
秦皇,还是屈服了么?
想着府司的可怕,众人也是觉得理所当然。
恐怕,历国来,就属此时秦国的府司权势最大了。
也难免秦皇心生忌惮。
而那些府司一派的官员,心里却是冷笑了一声,嘴角扯出一抹有些嘲讽的弧度。
皇帝做到这个地步,也是头一遭了。
府司总长缓缓抬头看着李平安,从队列中走出,没有行礼,朝着李平安道,“臣有事禀报。
犬子不懂事,还望陛下开恩。”
听着府司总长的话,许多人眼里都是微微闪过一抹诧然。
原本,他们以为,总长大人,或许会向陛下求情,乃至话语免不了有威胁之意。
可他们没想到,府司总长,居然,如此目中无人!
面对秦皇,连礼仪都不行!
甚至,对秦皇出手的事情,居然用不懂事来做理由!
这府司总长,居然狂妄到了慈地步,这是很多人都没有想到的!
李平安闻言,没有生怒,也没有失态,而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府司总长,平静的道,“总长大人爱子心切,我能理解。”
“我也知道他不懂事,乃至愚蠢。”
“因为他有一个愚蠢的父亲。”
李平安前一句,让众人以为李平安已经彻底屈服于府司的势力。
可是李平安的后两句,却是让众人微微瞪大了眼睛。
而那些府司一派的人,都是忍不住的微微张了张口。
李平安后面两句,不仅是骂了安封,还把总长大人也带了进去。
秦皇,难道还没看清楚局势吗?
他们府司根深蒂固,秦皇,怎么会如此没有顾忌?
此刻,许多人心中都是一颤。
陛下,这是和总长大人,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