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妤舒的话没错,孩子是无辜,正好也能让钱财财脱离苦海,钱财财又钱和铺子可以拿,也就不再为难钱妤舒,“恳求皇上废除婚约。”
太子听了恨不得堵上钱财财的嘴,这件事钱财财怎么会知道?他费尽心思想瞒着这件事,还花了一大笔银子将那替钱妤舒诊脉的太医送回了乡下。
难道是钱妤舒将此事捅了出去?他虽喜欢钱妤舒,但不希望因为一个女人而失了父皇的欢心。
“太子你做的好事!”皇上盯着太子仿佛要再他身上盯出两个窟窿,“太子和钱财财的婚事就此作罢!”
钱财财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皇上终于愿意取消她和太子的婚事了。
“这寿宴还办什么办?”皇上阴着一张脸拂袖而去,皇后看见急忙跟了上去。
钱财财起身拍了拍酸酸的腿,她看着太子刚抬腿要走,便提醒道:“太子,你这是忘了和我之间的协议?如果太子想赖账,我就告诉皇上你在外面私自安置产业。啧啧,你说你一个太子在外面弄这个么多副业,现在这个时候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会怎么样呢?”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太子气地咬牙切齿,黄金万两和一件铺子这足以让太子几天睡不着觉。
“啧啧,太子你可别夸我,我这可是在帮你和姐姐啊。”钱财财得瑟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三日之内如果我收不到金子和房契,我可保不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耳朵里会听到什么传言,这万一气起来把你这太子之位给,哎,还真的是不敢想啊。”
“哼,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计谋告诉父皇?你只是欺君的大罪,是要掉脑袋的。”太子凶神恶煞地威胁道。
“哎哟,我好怕怕哦。太子啊,你出门是没带脑子来吗?姐姐怀孕是真的,你铺子存在也是真的,你以为皇上想查查不出来?倒是我和你之前所说的,你拿得出证据吗?你有人证物证吗?”钱财财说着将衣袖里的一个腰牌拿了出来。
太子作势就要将腰牌抢回来,钱财财居然直接将腰牌丢进了自己的胸口,“你这女人,真不要脸!”
“脸是干什么的,能当饭吃?”钱财财斜着眼瞥向太子,一副有本事你就来抢,没本事你就闭嘴的模样,“三日后我要是看不见足数的金子,这铺子要不是最繁华的地段,我就把腰牌呈给皇上,然后拉着爹爹去皇上那玩死你。”
钱财财说得要多粗俗有多粗俗,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一样的走了,想坑她?
下辈子好了!她从小就在钱眼子里长大,谁能少她半毛钱她能追你到天涯海角,祖坟都给你刨出来。
钱妤舒一脸笑容地朝太子走去,双手挽着太子的胳膊,“殿下,你和钱财财那丑女人的婚约终于解除了,我们这真是因祸得福啊。”
太子猛地甩开钱妤舒的手,一脸阴翳,“因祸得福?钱妤舒,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联合钱财财那草包来陷害我。”
钱妤舒一脸茫然,“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妤舒怎么会和别人来谋害你?殿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你怀孕之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如果不是你将此事告诉钱财财她又怎么会知道?如果此事连累到我在父皇心中的位置,如果影响我的继承之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姐妹。”太子从来都没有用过这样的语气和神情和钱妤舒说过话。
钱妤舒只觉得有些后怕,和皇位比起来她钱妤舒根本什么都不是。
“殿下,你误会妤舒了。妤舒就是真出卖殿下,也不会和钱财财合作的。妤舒现在还怀着殿下的骨肉怎么会陷害殿下。”钱妤舒往太子身上靠去,“殿下是妤舒唯一的依靠,妤舒永远都不会背叛殿下的。”
软香在怀,太子的脾气自然也小了不过,他被钱财财坑了一把不仅损失银子还惹得父皇不悦,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钱财财哼着小曲儿,在路上一走三跳的,要不是穿着裙子,恐怕要跳到天上了。又能解除婚约,又有金子倒手,还有铺子可以拿,再加上皇上和皇后的赏赐,钱财财只觉得幸福来的太突然,感觉人都要飘到天上了。
“啊。”钱财财被猛地拉到了树丛中,她刚叫出声,就被一双冰凉的手捂住了嘴巴。
钱财财靠在树上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浴桶男?
浴桶男不是个双腿瘫痪的病鬼吗?怎么会好端端地站在她面前?而且浴桶男寿宴的时候坐在轮椅上的那种吹了风就能被刮跑的模样丝毫没有,他力气大的钱财财根本就挣脱不开。
这一切都是浴桶男装给皇上和其他人看得?思及到此,钱财财不淡定了,贪财虽然是钱财财最大的爱好,可是她还有个更厉害的特质,那就是怕死......
钱财财看过浴桶男洗澡的样子,而且那时候的浴桶男一点病态都没有,现在浴桶男找上自己该不是要杀人灭口吧?
“能保证不乱叫?”齐慕挑了挑眉。
钱财财点了点头,不叫就有鬼了!
齐慕松开手,钱财财立马挣脱齐慕的钳制,开口大喊,“救”没等她喊出一个完整的字就又被拉了回去,钱财财的背撞在树干上,疼得眼冒金星,刚准备破口大骂,齐慕的唇就覆了上来,冰凉而又柔软。
钱财财的脸刷得就红了,像锅里煮熟的虾子。钱财财用力地推开齐慕,齐慕却纹丝不动。
鬼的体弱多病,鬼的双腿瘫痪,全都是骗人的!
齐慕在钱财财的唇上停留了一会儿,才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