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鹏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贴在玉诗脚心的毛笔,把两把椅子放回原位,让玉诗恢复了一字马的姿态。然后,先用毛笔仔仔细细的在玉诗的rǔ_tóu上刷了几遍,刺激的玉诗剧烈的喘息,玉诗无法分清胸前传来的到底是瘙痒还是快感,无处可逃的她只能咬牙坚持着。
惩罚进行到第七分钟,骆鹏终于将目标对准了玉诗暴露的yīn_chún,经过了刚才数分钟的刺激,玉诗身体的反应已经错乱了,在说不清是瘙痒还是性快感的刺激下,玉诗的yīn_dào中本已经流尽的ài_yè再次流淌了出来,顺着会阴的下端经过菊花般的gāng_mén,流到了椅子上。
“啊……,啊哈,哈,你,你杀,杀了我算了,啊啊啊……,你这个狠心短,短命的小鬼,呀啊啊,让我,让我死了吧……,啊……哈哈……”,yīn_chún被毛笔细细的软毛刷过,玉诗猛烈的仰头,恨不得用后脑去撞击身后的墙壁,但是椅子放在房间中央,墙壁离她还很远呢。
最终,攻击集中在玉诗最敏感最脆弱,今天已经饱受摧残的yīn_dì上,让玉诗觉得自己又要高潮了,但是每当身体的反应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可恶的骆鹏就会停下来把毛笔刷向她的小腹,腰间这些虽然敏感却决不至于带来高潮的部位。
玉诗只觉得自己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坐过山车一样,一会儿期待着极致的快感,一会儿恐惧着极度的悲惨。
天堂与地狱之间,是炼狱。
这炼狱般的最后几分钟过去的时候,玉诗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浑身被汗水浸透,一头秀发湿漉漉的垂在椅背后面,上气不接下气的瘫软在椅子上。
骆鹏起身放下毛笔,笑眯眯的弯腰把玉诗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在玉诗略带感激的注视下,直接把她报到了床头柜前,温柔的说道,“浪姐,该抽签了”。
“你这个混蛋,气死我了,啊啊啊啊……”,本来还觉得骆鹏有点人情味的玉诗顿时抓狂了,挣扎着离开了骆鹏的怀抱,伸手到茶杯里一掏,随后把折叠的纸片摔在了骆鹏手里,一屁股坐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只是感觉到有点不对。
骆鹏打开了纸片,看了看,递到玉诗的眼前,“yín_dàng的阿姨,来看看这局要用什么姿势挨操了”。
玉诗扫视了一眼,立刻知道这是哪个姿势了,斗志再次升了起来,但是现在的身体状态还是太过疲劳,必须想办法缓解一下,于是指着门口哼了一声道,“老娘渴了,去给我倒杯水来”。
“没问题”,骆鹏好像没有发现玉诗的意图,答应了一声就往外走,边走边问:“喝果汁还是可乐,还有冰红茶,不过酒没有了,我家搬家的时候酒都被带过去了”。
“白开水,你家的饮料谁敢喝,谁知道会下什么药在里边”,玉诗没好气的道,对于骆鹏嗑药的行为耿耿于怀。
。
沷怖頁2u2u2u、c0m很快,骆鹏就把暖壶和两个大杯子拿了回来,倒了一大杯水给玉诗喝。玉诗看到硕大的水杯,脸“腾”的一下又红了起来——这分明就是第一局之后她用来冲刷骆鹏ròu_bàng的那个杯子。
玉诗怀着异样的心情小口小口的喝着水,骆鹏也不催促,同样也给自己倒了一大杯,一下午艰苦的体力劳动之后,他也渴的很了。
骆鹏拿着杯子坐在玉诗身旁,搂着玉诗光滑的细腰,两个人静静的各自喝了两杯水,都觉得无比的舒服。
喝完了水,骆鹏把壶和杯拿走了,卧室里没有地方放这些东西了。回到卧室的时候,见玉诗已经跪坐在床上,准备进行下一局的较量了。
骆鹏爬上床,把两条腿伸直坐好,向玉诗招了招手,“来吧,我yín_dàng的浪姐,我们这就开始下一炮吧”。
玉诗瞪了骆鹏一眼,来到骆鹏面前,转身跨过骆鹏的双腿背对着他站好,然后慢慢的蹲身,最后上身和大腿直直挺立着跪了下来。
骆鹏开心的欣赏着面前女人慢慢下降的肥厚臀瓣,伸出手来掐了一把,弹力十足的手感让他大爽。
跪下来之后的玉诗慢慢的向后移动,直到后背贴在了骆鹏的前胸上,这才弯曲大腿向下坐,伸出手从自己的胯下向后掏摸了一下,抓住了骆鹏的yīn_jīng,一边向下坐,一边引导着滚烫的肉柱子抵住自己水光淋漓的肉缝。
这就是这一局玉诗抽到的姿势,一个女人背对着男人跪坐在男人怀里的姿势,因为双腿是跪坐着的,因此很容易发力,这是一个女人掌握主动权的姿势。
刚才看到这个姿势之后,玉诗就盘算着怎么利用这个主动权对抗骆鹏,借着喝水恢复了一些体力之后,玉诗的信心进一步提升,“只是,不知道这个小sè_láng的药效到底过去了没有,如果能再拖延一会儿就好了”,玉诗不无遗憾的想到。
“来吧,浪姐,别客气,赶紧做完了好受罚啊”,骆鹏双手扶住玉诗的腰,戏谑的催促着。
“呸,说不定谁受罚呢”,骆鹏的话让玉诗有点恼羞成怒,说的好像自己是专门来受罚的一样,这时候玉诗的思考已经结束了,于是臀部向下一沉,“噗”
的一声把骆鹏的ròu_bàng吞进了饥渴的xiǎo_xué里。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