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司马昌一开始并不相信这种话。因为他觉得父亲为人虽然狠毒,但对自己来还是不错的。俗话虎毒不食子啊,的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所以,司马昌冷笑了一声,:“章岩山,你不用在这里挑拨离间,反正你已经死到临头了,想什么都是可以的。父亲,我看咱们还是杀了他吧?”
司马煌本来还想着留章岩山一命,但是现在一看他竟然还在挑拨自己和儿子的关系,便道:“好,章岩山,这可是你自己找的。来人,将他待下去,等到戴田丰宗主醒过来,交给他处置!”
章岩山被带下去了,司马煌赶紧来到了司马昌的面前,:“昌儿,你不要听那个人胡袄,你我父子连心,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将来我如果撒手归西,整个罡宗和整个武林,那都是你的!”
司马昌的脸上立刻就有了笑容,道:“父亲,我当然不会相信章岩山的话。不过现在,咱们已经有了白蛇剑,是不是可以去灭掉神云宗了?”
“这个还不行!”司马煌:“昌儿,神云宗现在的实力比以前强大了许多,所以我们必须还要做一些准备。如果贸然行事,一定会适得其反!来人,将少盟主送下去好好养伤,不得有误!”
有罡宗弟子答应一声,推着司马昌就走了。司马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
他想起了刚才章岩山过的话,自己的父亲真的刺了自己一剑吗?
想到这里,司马昌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看了看在自己左胸上的巨大伤口。现在这个伤口虽然已经快要愈合,但实际上还是苦不堪言的。
尤其是当他生气,或者是要有大的动作之时,那个伤口疼得让他简直怀疑人生。所以刚才在鞭打章岩山的时候,他根本就不敢用力。
更重要的是,那个伤口距离心脏的位置很近,几乎就在一线之间,如果那一减再往上挪一点,自己就真的活不成了。
如果这一剑是林青峰所刺,司马昌从心理上还能够接受。毕竟双方是不共戴的仇敌,就算是对方刺死自己也是应该的。
可是,如果这一剑真的是父亲司马煌所为,那自己就真的要气死了。不光气死,司马昌的心里还有一种重大的危机福
自己现在的位置是少盟主,他的理想当然是想着要做盟主。可是,如果有这样一个毒如蛇蝎的父亲,自己还怎么做盟主呢?
因此,司马昌有些焦急地想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他坐在轮椅上想了想,:“来人!”
听到他的呼喊,立刻就有罡宗弟子来到了他的身边,道:“少盟主,您有什么吩咐?”
司马昌表情严肃地:“我问你们,前些时候在神云山上,有谁曾守在我的身边?”
“这……”现在站在司马昌面前的有两名罡宗弟子,他们都是当时在司马昌身边守护的人。
司马煌回来之后急着给司马昌治伤,所以出现了百密一疏的情况,并没有对当时守在司马昌身边的人假意彻底清理。他虽然将一部分洒走了,但是这两个弟子却留了下来。
但是,这两名罡宗弟子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他们并不敢瞎。在短暂的迟疑之后,一命弟子:“少盟主,盟主当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您是盟主的独子,而且还是盟主将来的接班人,他老人家怎么会刺伤您呢?这一剑乃是林青峰所刺,所以盟主才要给您报仇的!”
“是,是啊,少盟主,您千万不要被章岩山骗了!”另一名弟子也:“那个章岩山居心不良,他是想着在临死之前,给我们罡宗制造一些麻烦的。”
司马昌死死地盯着他们两个,发现这两个人话的时候表情不自然,眼睛还一个劲儿地乱转,所以立刻就起了疑心。不过,司马昌不动声色,他冷冷地笑了一声,:“你们两个,的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千真万确啊!”两个人一听全都跪下了,一名弟子道:“少盟主,我二人忠心服侍您,从来都不敢谎!”
“好吧,我相信你们就是了!”司马昌皮笑肉不笑,:“你们推着我,到那个柜子面前去!”
“是!”
两个人答应一声,推着司马昌来到了一个柜子面前。司马昌用手打开了柜子,然后拿出一个瓶子来,取出了两枚丹药,又回到了桌子边上。
这两名罡宗弟子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正在这时,司马昌用手一指,:“你们两个现在把这丹药吃下去,我有话!”
“啊?”两名罡宗弟子心里一惊,他们立刻就想到这丹药可能是毒丹,所以又一次跪下道:“少盟主,我二人对您忠心耿耿,您,您这是……”
“你们两个起来,不要紧张!”司马昌:“你们放心,这并不是毒丹,而是一种丹药,名叫异心丹。你们两个将它吃下去,如果我问你们的时候你们了实话,这异心丹就不会发作。如果你们了谎话,那就会毒发而死,现在吃下去吧?”
“啊?”这两个人一听全都吓住了,一名罡宗弟子叫道:“少盟主,我们,我们实话就是了,您不要如此!”
“那好!”司马昌冷冷地:“我问你们,当时我的剑伤究竟是怎么来的?到底是林青峰,还是我父亲弄的!”
“诶……”
“!”
“是,是,”两名罡宗弟子被那两颗异心丹吓住了,所以只好了实话,一壤:“少盟主,林青峰的确刺了您一剑,只不过最致命的那一剑,的确是盟主亲手所赐!”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