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真不得不防,真无双这家伙往往做些出人意料之事,让人防不胜防。”
林羽接着将他了解的真无双的事迹都讲出来。
“这么说还真要早做防备才是。”
呼延夺长呼了一口气,脸色变得深沉起来,朝帐外喊了一声。
“宋信。”
“属下在。”
帐外一个高大男子冲了进来。
“立即传我帅令,让水军统领江蛟将所有船只停往南岸,只留一小船,做通讯所用。”
“得令。”
宋信拿了令牌,飞快出帐而去。
皎洁的月光照在覆水河的河面上,波光粼粼,离北岸约四五丈处,有一叶扁舟停留,一蓑笠翁坐在船头,就着月光正在夜钓,小舟则在河风的吹拂和水流的冲击下左右不停的摇摆不定。
老翁听岸边似乎有人马过来,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岸边。
“呼延元帅深夜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老翁站起身来,躬身行了一礼道。
“传我帅令,立即将河南岸的所有船只都靠往北岸,以备我军急须所用。”
“可是元帅六日前才命宋信传令于我撤往南岸哪?”
老者一副不知所措的指着呼延夺旁的宋信。
“我改主意了,所以本帅这次才亲自来,怕的就是你不相信他。”
“那就请大帅出示今夜的口令?”老翁很平常的问道。
“本帅亲临,还要什么口令,立即执行命令便是。”呼延夺显得极不耐烦。
“是是是,元帅,我这就过去给元帅传令。”
老翁于是解了船头系在水中木桩上的缆绳,一撑竹竿,只见那舟如离弦之箭,向江中直射而去,江面上却飘过来一句话。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口令,要不是我机警,还真差点着了你们的道,真无双,后会无期了。”
“被识破了,下一步该怎么办?”呼延夺问宋信道。。
“还能怎么办?只能执行计划二了,希望今年大雪能冻住覆水河,这样大军直接开过去就完事了。
不过现在也不能浪费了这副好扮相,先去拿下他们最弱的右路军再说,然后再全面反攻消灭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