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向后踢了树海一脚,树海立刻心领神会,忙上前帮小双扶起了做势欲拜的候鲁格单于道:“我是晚辈,您是长辈,这怎么敢当呢?”
候鲁格站直了身子道:“这岂不失了礼数?”
树海扶着候鲁格和小双的肩膀道:“都是一家人,什么礼数不礼数的,以后私下里礼数就免了吧,您和小双一样,叫我树海就行了。
“对对,就叫树海,亲切又好记。”小双帮腔到。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两位里面请,巴根,带人一军住包外,不许任何人靠近。”
候鲁格转身进了包内,却将贺兰留在了包外望风,进帐后一番推辞各自落座。
”我们来这的目的,想必姑父已经知道了,姑父就给个痛快话吧。虽然树海没有你女婿岱钦圆滑世故,心机深沉,狡猾多智,但是他为人诚实守信,胸怀坦荡,爱憎分明,什么都在明面上,从不在人背后捅刀,再加上他是可汗的大王子左贤王,登可汗位,名正而言顺,所谓众望所归。
在岱钦占尽各方面优势的情况下,大汗依然坚持力挺树海左贤王的王储位置,这就说明了大汗还是向着树海的。只是少了个人来把树海向前推一把而已,如果姑父做了那个人,可汗和树海将对之感激不尽。”
小双首先打破沉默,直入主题,把树海这根老实的狗尾巴草,吹成了一朵喇叭花,还时不时的拿大汗的鸡毛当令箭耍。
“是啊,虽然父汗一心想扶我上位,但是也要得到各位单于的支持才行,望候鲁格单于一定支持我,我将感激不尽,日后若是有任何需要,只要知会一声即可。”
树海似乎也开窍了,拿出了胡萝卜。
候鲁格考虑了片刻后回道:“虽然从名义上来讲,大汗确实是向着你的,但岱钦毕竟也是我的女婿,我也要为女儿的处境考虑,再则这也关系到天马部未来的兴衰,我不能贸然公开答应支持你。
树海脸上已露出失望之色,小双仍然兴致勃勃的说道:“姑父,不如我们赌一把,如何?你赢了,我们不再提此事,我赢了你答应支持树海,如何?”
“我不和你赌,大汗想要修理你,你把修理你的人变成了你的兄弟。连大汗都拿你没办法,我怎么可能做必输的事情呢?”
候鲁格哈哈一笑,有点耍无赖的感觉。
“既然明面上你不能帮他,那暗中姑父帮他一把,如何?”小双从侯鲁格的口风中听出只能退而求其次。
“怎么帮,你说?只要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任何端倪,我都可以接受。”
“我们要您向大汗提亲,搅黄这次宝音公主的婚事,让大韩难以取舍,或放弃或推迟。树海现在需要时间来证明自己的能力,能够领导草原各部。”
“这个我可以答应,但是你得去说服贺兰,你知道的贺兰对宝音已经没兴趣,你得征得他的同意,这件事才能进行下去。”
“这个好说,我去去就来,你们聊。”
小双说完,躬身行了一礼,转身出了大帐,刚露出头,就看见贺兰踱着步子加紧向他走了过来。
“表哥,走,走,我们上那边谈,上次我还有好些不懂的地方想请教你呢?你来的正好。”
贺兰走过来搭着他的肩膀,一直将他推到了一个远离了突突包的山坳里,看四下无人,才悄悄的说道:“我娘托我问你,怎么出来这么长时间没给家里回信?
小双还以为又找他讨论心神定位的绝技,原来是为了这件事,难怪搞得这么神秘。
“信我半个月前就回了,看来是在半路被劫了,幸好里面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内容,只有几句安慰话,往后就不要用信件传递信息了,用口传倍吧,太危险了。”
“那你要传什么口信,我明日一早就给你传回去。”贺兰急急忙忙的问道。
“你就为这事专门跑过来的?”
“我不为这事,你以为我是为了来参加巴特尔大赛来的,你看我这手。”
贺兰用右手指着左边空荡荡的衣袖。
“不必这么悲观,我以前看到过一盲侠和一独臂刀客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相信你也能。”
小双没有告诉他,那是在电影中看到的。
“真的,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贺兰半信半疑道。
“真的,这件事不是发生在草原,你当然不知道,要对自己有信心。表哥,有件事求你,希望你能答应。”
”你说。”
于是小双将无关权力斗争的宝音被逼嫁人事件讲了一遍,让贺兰觉得答应这件事有一种英雄救美的感觉。
“宝音有难,我当然要帮她。”贺兰身上的一股侠义心肠被小双激起。
“那我明日不能回去了,怎么跟你带话?”贺兰冷静下来又记起来这事。
“你明日找个得力的信得过的人传话给你娘,就说一切安好,回去还得些日子,不必挂念。就这么说,你娘会明白的,好了,我们回吧!我和大王子还要连夜赶回去。”
回到帐内,树海正和候鲁挌谈阿来夫和乌那嘎的趣事。
见小双和贺兰回来,知道事巳告成,于是双双辞行,连夜返回大汗营地。
“我们怎么不休息一晚?明早和他们一起出发。”树海的懒惰思想又冒了出来。
“我们出来肯定有人已经告知了你父汗,快去快回可以说是连络感情,你若彻夜长谈,就很危险了。汉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