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好越说越生气,“赶明儿碰到他我要把我的挂坠也要回来,不给他了。”
于小晚托着下巴看着徐月好。
她倒不担心如果那个所谓的学姐真的对程锋有什么想法,程锋会被撬走。
和他们认识这些天,于小晚早就看出来,程锋和徐月好青梅竹马的感情可不是别人能轻易插入的,她只是担心那个学姐会再给徐月好使什么绊子,这才出言提醒。
程锋长得帅气,家世也好,在她们那个年代,妥妥的富二代,被那些小姑娘们爱慕也是情理之中。
徐月好注定会面临这样的事,早些提醒也少吃些亏。
但愿她能早点儿开窍,这样也不用她再操这老母亲的心了。
送走徐月好后,时间已经不早了。
于小晚回到屋中,陆牧还在埋头工作。
头来津市时陆母算计陆牧工资她是听到的。
陆牧现在虽然升了班长,一个月也才135块钱。
为了这一百多块钱,他还真是拼啊。
要知道,再过几十年的物价,这一百多也就是杯咖啡钱。
于小晚又像往常一样,倒了杯温水放在陆牧的一旁,这才准备回屋睡觉。
“徐月好找你来玩儿了?”
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于小晚诧异的转过头。
这两天让他主动跟自己说句话可不容易。
不过也很快反应过来,“嗯,她大学开学了,白天没时间来找我玩儿。”
“嗯。”
陆牧应了一声,没有接着再问,也没有再继续工作,看那样还有话。
过了好一会儿,又道,“她一个人来的?”
“是。”于小晚回道。
陆牧又没了声音,同样也没工作。
就在陆牧再抬起头时,于小晚实在忍不住了。
“大哥,有什么话你能一起说了吗?鲁迅曾经说过,高品质的沟通,应把注意力放在结果上,而不是情绪上,沟通从心开始,您这么一句一句的往外迸,我实在不能不放在情绪上。”
最主要的是,他问这些什么意思啊?
陆牧微微蹙眉,似在思考,“鲁迅说过这话?”
于小晚:“……”
她觉得她再不离个婚冷静一下准保能疯。
“鲁迅没说过这话,鲁迅他老人家说沉默是一种处世哲学,用得好时,又是一种艺术,我现在要求保持沉默,什么也别问我了。”
说完,于小晚气冲冲的转头进了卧室,她就不该顾及这个男人的心情。
果然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她这连吃再喝再住的,哪哪都短了。
……
陆牧工作到几点于小晚是不知道的,甚至陆牧什么时候离开的家她也不知道。
一早醒来外边太阳已经高高升起,身边早已经空了出来人。
自从陆牧在原来的双人床边上支了一个单人床,整个双人床都成了于小晚的领地,陆牧几乎不会过界,所以,就算两个人现在同处一室,她也毫无心理负担。
今天程锋去上课了,她也正好去那个市场把毛线买回来。
原主冬天的衣服确实不多,只有两件换洗的花棉袄,那两件花棉袄实在是挑战于小晚的审美极限,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打算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