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秦舒笑着点头。
上前取过老刘头背篓的时候向李经纬使了个眼色。
李经纬会意,“那老丈,大哥,我便带兄弟们先回村等你们了。”
“好。”
老刘头与秦舒异口同声。
于是二人向山上去,六人下山去。
秦舒与老刘头上到山时,李经纬一行差不多也到了村子里。
“老丈,那前面就是六斗米宗了?”秦舒望着山顶上道观模样的地方,轻声问道。
“嗯,那便是仙长门修行的地方,到时候进去你不要多说话,叫我也要叫老叔。”老刘头提醒道。
“是,老叔。”秦舒乖乖叫了一句。
二人来到道观大门口,老刘头上前扣门。
“谁啊。”
好一阵,门内穿来了声音。
“是我,池角村的老刘头,前来给仙长们送月供来了。”老刘头在门外喊道,中气很足。
“来了。”
一道慵懒地声音传来,随后是一阵开门声。
“这是谁?不是说不准带外人上来吗?你老刘头明知故犯是不想仙师庇佑你池角村了?”
一开门,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尖嘴猴腮的人便看到了我,随后向老刘头一阵苛责。
“王守宗息怒,这不是外人,是我远房外侄,我老刘头也不是第一次来供奉了,怎会坏了规矩呢?只是年纪大了,不得不叫年轻人帮一把罢了。”老刘头连忙解释道。
秦舒在身后不说话,眼神却在那王守宗的身上扫了一眼。
是个毫无修为的凡人。
“哼,谅你也不敢违背,看到咱俩是老相识的份上放你一马,下次可要提前报备。”王守宗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给老刘头让了个道。
“是是是,下次一定不会再犯。”老刘的连忙点头应是。
“小子,进去之后管好你的眼睛,出去之后就管好嘴巴。”
秦舒路过王守宗时,后者阴恻提醒道。
秦舒低头走过,不作搭理。
“老……叔,刚才那王守宗是什么人啊?”秦舒问道。
“就是六斗米宗的教众,仙长门收下了一些留守宗门,外来进贡者都叫其‘守宗’。”老刘头解释道。“噢。”秦舒点点头。
而后老刘头一路带着秦舒去缴纳供奉,不仅见到了诸多六斗米宗的教众,甚至还有一两名所谓的“仙长”。
毫无例外,都是没有修为的凡人
后来一路下山回村,秦舒也向老刘头旁敲侧击了许多六斗米宗的事,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那不过是个打着庇佑一方的幌子来骗取民众供奉的世俗宗门。
“怎么样?”
回到池角村,一与众人碰面,李经纬便迫不及待地上前问道。
秦舒摇摇头,李经纬瞬间明白,这是线索断了。
“后生,陪我老汉喝两盅?”刘老汉到家里,显得随意了很多。
秦舒摆手拒绝,声称实在喝不得酒,最后拧不过老汉还是干了一杯,而后由跃跃欲试的萧遥来陪老刘头喝上几口。
差不多天过午时,众人与刘老汉告辞,称天色不早也该上路了。
“小舒,具体什么情况?”
离开池角村后,李经纬问道。
“那就是个普通的世俗宗门,我进去之后也没有探查到任何有关斗气的波动气息。”秦舒道。
“那怎么办?难不成是王忠骗我们?”萧遥打着酒嗝问道。
“不太可能,这样对他也没什么好处。”唐峰摇头道。
“没办法了,既然龙池山这边查不到什么消息,那就只有一个地方有可能找到线索了。”秦舒道。
“什么地方?”李经纬问道。
秦舒沉声,“一切的开始,汉中城,将军府!”
于此,众人齐御剑而起,云儿自然地向欧阳静怡走去,而后众人往汉中城急驶而去。
镇西将军府,众人又回到了这处地方。
“真的要硬闯?”
李经纬看向秦舒。
秦舒从背后抽出离恨,剑光隐隐,一切都是不言中。
自下而上,斜挥一剑。
将军府大门,轰然倒地。
“来者何人!”
里面很快传来了动静,一阵响动,十数名身着兵甲的侍卫持长枪排列堵在门口,枪尖直指秦舒一行。
“我等蜀山弟子,前来将军府拜会,还请将军大人一露尊容。”秦舒朗声道,离恨剑光依旧闪耀。
“哈哈哈,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误会误会。”
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军阵后传来,接着只见一名身披银甲的将领模样的人自后而上来。
“都干嘛呢!把枪放下!”那人向士兵严厉低喝一声,随即又转向秦舒等人,笑脸相迎,“诸位是蜀山来的仙长?”
“仙长不敢当,不过几名弟子罢了。”秦舒冷声道。
“原是蜀山高徒,久仰久仰。”那人拱拱手道,“在下镇西将军,魏长生,诸位如何称呼?”
“蜀山弟子秦舒。”
秦舒亦拱手回礼,伸手不打笑脸人嘛。“诸位千里迢迢,魏某不曾远迎真是该罚,还请先进府中,容在下补一场宴席,为各位接风洗尘。”魏长生笑道。
“之前我们也来过一次,可是将军府的人却未曾理睬啊。”李经纬站出道。
魏长生闻言,叹息一声,“这其中,本将也是有难言之隐啊,还请各位进府,好详谈一番。”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
“好,那便进去再说。”
魏长生一挥手,身后列阵的士兵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