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二小姐,你都做错了事情,竟然还这么牛气?啧啧啧,这脾气,真为你以后的夫家担忧啊。只是……”刘姨娘看着林玥,捂嘴呵呵直笑。“这身子都破了,未来还有好夫家吗?”
“够了。刘氏,我警告你,再不知道收敛,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冰冷的双目,阴沉的脸,终于让刘姨娘闭嘴了。
白长生从醒来开始就是蒙圈的,他明明记得他是在林婉屋中,怎么会跑到林玥这边来?眼角的余光看着温婉含蓄的人,脑中一阵阵发昏。他明明记得抱住的是林婉柔软的腰肢,怎么就会在这呢?除非是……
“娘亲,是林婉陷害我的,一定是她。”
林玥穿好衣裙走了出来,双目通红,咬牙切齿的看着林婉。她怎么可能不恨?怎么可能不怨?明明都已经和娘亲说好了,她会乖乖的解除和白长生的口头婚约。可是现在……看着白长生偷瞄林婉的目光,恨不得上去撕了他们。还有香棋,只要一想到这个贱婢竟然敢爬上她的床,在她的床上与原本是她未婚夫的男人翻云覆雨,就恨不得把她剁碎了。
“妹妹,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乱说。”
林婉委屈的看着林玥,眼神中是满满的伤心。仿佛林玥这样指着她骂,让她很是心碎。
面上是一副伤心样,心里却已经笑开了花。看着疯狂的林玥,沉默的白长生,还有地上跪着的香棋,林婉的心中很是畅快。原来,除了两个主外,这附带的倒霉鬼竟然是这个香棋。看来,这丫头要么就是忠心的,要么就是爱专营的。只是,这与她有什么关系呢?既然撞上了,只能自认倒霉喽。
香棋到现在整个人还是呆呆的,她不愿意相信,她只是来看一下小姐,竟然就把自己给看上了死路。原本昨夜不是她值夜,只是在听到香琴竟然也回了,才想着过来看看,顺便在小姐面前刷刷存在感,以后好给香琴上上眼药,或者可以得到小姐的重视也不一定。
可她没有想到,她没有得到好处,竟然让自己走上了死路。
“林婉,你妹妹既然这么说,你是不是要好好的给个解释?”
此刻,小朱氏真的气的想杀人了。她的玥儿,她报以希望的玥儿,就这样毁了?想着好不容易说服她毁掉和白长生的口头约定,可是现在,竟然连人都是他的了?这让她心里怎么不堵?怎么能够舒服?她前段时间的苦口婆心,循循善诱,就像赤裸裸的巴掌,打的她的脸啪啪直响。
“庶姨,你要解释的人是不是要错了?这可不是我毁了妹妹的处子之身,您怎么可以找我要解释呢?不应该是他给妹妹,给您,给我们林府一个解释吗?解释一下,好好的一个书生,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溜进我们林府。而我们林府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还让他摸到了小姐的闺房中,造成这样恶劣的影响。”
林婉每说一句,小朱氏的脸色就难看一分。等到林婉说完,小朱氏的脸色已经可以用墨汁一样来形容了。
发现小朱氏把阴森的目光看向自己,白长生‘啪’的一下直直跪在地上。
“夫人,小生愿以人头保证,此生定不负小姐。如违誓言,定叫小生不得好死。”白长生很是聪明的说了一句,还在话中留了空隙。对于林婉,他势在必得。对于林玥,他也不会放弃。他的心中,想要的是姐妹双株,效仿娥皇女英。
“人头?你的人头值多少钱?你家有房产?还是你家有田地?还是你家财万贯?亦或者你是位高权重?”
“都,都没有!”
“都没有?呵呵呵,那你拿什么来保证?你又有什么权利来说这句话?”
面对小朱氏的刁难,白长生的脸色白了黑,黑了白,可谓很是精彩。最后,他受不了的看向了林玥,希望林玥看在往日情分上可以给他说说好话。
谁知,林玥只是把头扭向了一边,看也不看他一眼。
“……”
面对这种境况,白长生握紧了垂在两侧的拳头。
“庶姨,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
突然,林婉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记得,很早之前您和爹可是给二妹妹与白书生约定,等林玥及笄之后就给他们举办婚礼的。那他们现在提前洞房,视乎也没有多少严重吧?只是妹妹现在还小,身子吃不消倒是真的。”
“林婉,你给我滚,滚。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我会这样都是你害的,你敢在这里瞎扯,谁给你的胆子?”
林玥真的要气死了。这个林婉,她,她竟然敢把这件事情公布出来?这是想要害死她吗?婚前失真,未及笄就敢行鱼水之欢,哪一样说出去,都能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还要面对万千人的唾骂,就连白长生,猥琐未及笄女儿,取消应试资格,10年内不得参加科考。而白长生不能参加科考,可以说这一辈子也就注定了。
“妹妹何须动怒?姐姐说的可都是事实啊。”林婉一脸的天真。
“林婉,够了。”
小朱氏一拍桌子,手心传来的疼痛深吸一口气挺了过来。却在一道声音中差点破功。
“庶姨,这可是花梨木的桌子,你这手,不疼吗?”
“林婉,没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回去了。”
林婉对着小朱氏笑了笑,忽视了林玥那杀人的眼神,也忽视了白长生那似怨似怒的眼神。
“既然庶姨很忙,那婉儿就先告退了。二妹妹,你可要保重身体啊。可能过段时间,又有人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