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晚他只是无聊在街上闲逛,却不想会碰到花朗月和张峰这两个纨绔。原想着反正也没事,就跟在他们身后当做散步,却不想让他听到了这些让他会变得毫无理智的话。
“没话说了?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很牛气吗?哑巴了?”
花朗月原本今天的心情就有点不好了,虽然后来好一点,但那只是一点。心里还有一团火无处发泄呢,所以才会在碰上幽兰的时候就那么没有头脑的把话给说出去了。本身就在张峰的胡扯下心里正后悔着呢,却不想这白痴还要跳出来瞎嚷嚷。真的是不打他都对不起他这么费力的在他面前瞎嚷嚷。
“有种跟着爷来。”
白长生看着花朗月一脸的阴沉,原本被怒气冲上的头脑又冷静了下来。想要退缩,却又不想失了面子,正犹豫着是不是找个理由跑路。
“哎呦,怎么?刚才不是很威风吗啊?现在知道怕了?”
张峰在听到白长生形容他狗的时候就想动手了,只是想到自己的水平,就等着借花朗月的这股东风。果不其然,呵呵,不作不死啊。
“呵呵,怎么可能怕呢?他可是宏林书院的才子之首啊,这要是临阵脱逃传扬出去,可不就是给他们书院丢人啊。这要是被那抠唆的校长山长知道了,还不得开除他啊。”
花朗月撩了撩头发,桃花眼笑眯眯的看着白长生,要多和善有多和善。似乎刚才那个脸色黑沉的人不是他一样。
“去就去,怕你们啊。”
白长生深吸了一口气,就像上断头台一样,一脸额英雄就义。
“花少,我们这是往哪里走?”
张峰似乎是和白长生杠上了。特意看了看四周,看了看后面明显就是在哆嗦的人一眼,对着花朗月挑了挑眉。
“乱葬岗。”
“什么?”
突然出现的一声尖叫,吓了花朗月和张峰一跳。
“你要死啊,没事乱出声干嘛?”
张峰拍了拍被吓得差点跳出胸口的心,走过去一巴掌拍在白长生的头上。
白长生被拍的差点趴在地上,抬眼愤恨的看着张峰。要是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估计张峰已经光荣的牺牲了。
“哎呦,还敢用眼神杀你爷爷?等下看我们怎么招呼你。”
“堂堂花府少爷,张府少爷,难不成还想杀人不成?来啊,我可不怕你们。”
东梁虽然阶级明确,却也有律法规定,对于学院学子,贵族不得随意谋害。否则,视同叛国。
“怎么?现在知道我们是这两府少爷了?那刚才是谁在对两府少爷口出狂言的?你可别说你不知道律法,上面可有写,对权贵之子出口恶言,要受到什么责罚呢?”
花朗月双臂抱胸,轻佻的对着白长生吹了一声口哨,凉凉的说了一句。
“这……”白长生一张脸成了猪肝色。他怎么就忘记了呢?这,对权贵口出恶言,那是要被打20板子的,这对于他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言,可是要被打坏的。
“我,我那是打抱不平。”被吓得白长生自称都变成了我,可见吓得不轻啊。
“打抱不平?需要你?”花朗月到是没有和白长生纠结自称,而是以一种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口吻说着:“我自己的未婚妻,轮的到你操心?你怎么不操心下你自己的未婚妻呢?”到最后,林玥会不会嫁给他都不一定的东西,还在这里叽叽歪歪瞎想别的东西?这人是没脑子?不想着好好把林玥哄好,却想着别人的东西?
“分明是你欺瞒婉儿。”
“你再说一句婉儿试试。”
花朗月几步走到白长生的面前,挥了一下拳头。
“你,你别过来。”
白长生往后退了一步,却不小心被树枝绊倒,跌坐在了地上。双腿抖得很是厉害,都开始结巴了。
“哎呦,我们的白大书生,你怎么这么不经吓啊。这拳头都还没有落到你的头上呢,你看看,就吓成这样了。哎呦喂,笑死我了。就这么一点胆子,竟然也敢跑到我们面前来张狂?你能啊,真能。”
白长生的样子,逗得张峰毫无形象的扶着树哈哈大笑,边笑还边擦着眼泪。
花朗月也鄙视的看着白长生,这么熊样,还想来肖想他的未婚妻?他真当他那才子之名是万事通行的?有才无德之辈,只要是有点家底的人都不会选,更何况是林阁老那样的滑头之人呢?就连自己在林阁老面前都小心翼翼,更何况是白长生呢?只消人家一眼,就能看清他的内里。
花朗月猜的还真的没错,前世的林阁老就是看透了白长生的内里,才会一直反对,却无奈林婉一门心思铁了心,终是酿成祸事。
“花朗月,你是什么东西?要是没有了花府,你还剩下什么?你现在对我洋洋自得,等到他日碰上比你有权势,比你有风度,比你有能力的人的时候,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白长生最恨被人看轻,可今天,面前的这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出言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哎呦,硬气啊。”
花朗月伸脚踢了踢白长生,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脸。“这么硬气,你抖个什么劲啊?”
“我,我这是冷的。”
“冷的啊,那要不要我给你加加热啊?”
说着,花朗月掏出了身上的火折子,拔掉盖子,对着吹了起来。
“你,你别过来。”
白长生不敢相信,花朗月竟然敢掏出火折子。他是想活活烧死他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