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前,我们和古埃及人一样面对洪水;
四千年前,我们和古巴比伦人一样玩青铜器;
三千年前,我们和古希腊人一样思考哲学;
两千年前,我们和罗马人一样四处征伐;
一千年前,我们和阿拉伯人一样富足;
而现在,我们和白头鹰比肩;
天破了,我们的祖先炼石补天;
洪水来了,我们的祖先挖河疏浚;
生病了,我们的祖先遍尝百草以求灵药;
五千年来,我们一直在世界的牌桌上,但是面对的对手已经换了好几茬。
而现如今,却有些人找不到未来的方向,进而对人生的意义产生了怀疑,我感觉这些人是吃的太饱了,但我不是袁隆平先生,我没有资格说他老人家应该说的话:“你们就是吃的太饱了!”
曾经有人问我,说生命的意义是什么,我所回答的就是好好的活,那人又问怎么样才算是好好的活,我回答他的便是做很多有意义的事,比如让双鬓斑白的父母唠叨。
先哲有言: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先哲又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人生最基本的价值便是认识到自己的价值,并且去努力让别人发现自己的价值,这样才能去照顾好自己的家人,让他们感受到你为他们所做的一切,让他们为你自豪而骄傲。
然后就可以帮助善良的人们,让他们感受到这个世界上的爱与温暖,如此以往便可以为自己所在的族群发声,让他们以你为荣,如果这些你都做到了——事实上作为男人,做到前两条已然是人生圆满,做到这一步更是可以称之为伟大,当然随意颠倒顺序的人并不值得信任。
你的父母还在为你的吃喝拉撒操心,你有什么资格迷茫?
就因为这么大的年龄,还在让父母亲人牵挂?!
半年多不到七万封的来信,就能代表当今中国青年?
呵,“孩子们啊”,你们不外乎成就了《中国青年》!”
最新一期的人们日报头版的角落里,刊登了名为中国青年的读者来信,瞅着信的末尾处留着个叫铁军的名字,沈大梅紧紧的抿着嘴,已经要哭了:“你,咱爹说你比我学的好,我认,你是比我学的好,可你不能什么话都说啊,你看不起这七万青年也就罢了,那些人绝大多数都是连大学门朝哪都不知道的,可你为什么要说成就了《中国青年》?”
寂静的堂屋里,吴宁宁和陶青的表情有点尴尬,沈铁军微微一笑冲着两人招手,翻过三个杯子拎起咖啡壶,给三人倒上咖啡,转头坐到了沈大梅的面前,开口道:“他们自然代表不了亿万的中国青年,更代表不了全国几百万的大学生,这些人才是中国青年,真正左右国家未来的存在,那几万人是翻不起浪花的。
但是,《共和国青年》用心之险恶,为了自己的那一己之私,将亿万还不成熟的青年玩弄于股掌之间,每月三百多万册的发行量,连续七个月差不多有两千一百万册左右。
然而,这么多的发行量只有六万多人写了信,我真不知道他们凭什么说这不到千分之三的读者,就代表了共和国亿万的青年,而且这封信原本就是他们炮制出来的新闻。
三姐,你没发现你面前的报纸名称吗?要知道年轻人的血都是热的,很容易被人忽悠瘸了,做一些头脑发蒙的事儿。”
吴宁宁听的默然点头,看了眼陶青,冲着沈大梅挑了挑眉毛,开口道:“大梅,铁军说的没错,他这篇文章一字没改的全文发了出来,自然代表着是没问题的——”
沈大梅的目光落在了报纸上的名字上,再次从名为《共和国青年》的文章头开始看起,旁边已经传来了个声音:“原先的讨论者,按照铁军以前说的说法,那都是吃瓜众,不是在单位郁郁不得志的便是回城的知青,要么干脆就是留在下面没回来的,大多都是些边缘化的人物。
你看有多少在校的大学生出头?现如今我感觉铁军干的不错,说出了我的心声,不信你问陶青,要不然明天回学校去问问班里的其他人?铁军这是说出了他应该说的话,换成你我其他人,便是水木燕园的那几个,我对你讲他们都没这个资格,这个事儿只有铁军出面正好。”
说话的是吴宁宁,前些天交上去了论文后,连带着相关的录像带也被人拿走,按照以前的经验来说,这就算是引起了学校的注意,肯定是找某些强力部门去研究了,陡然空下来的三人还没松口气,就看到了这篇指桑骂槐的文章,沈大梅就坐不住了,课都不上便跑了回来。
生怕姐弟俩闹出什么不快,陶青在找到吴宁宁后便跟着进了门,好在紧赶慢赶的是赶上了,眼看着沈大梅陷入了思考中,陶青跟着开口道:“大梅,铁军是博士生,又是主旋律诗人,现在跳出来指责那些人正好,就是不知道这个杂志社——”
“我倒是希望他们能闹上一闹。”
沈铁军拿起面前的咖啡杯喝了口,瞅着三人探寻的目光,开口道:“你们三个都是大三学生,根据我的了解,这个杂志这次是为了一己之私,复刊后为了增加销量,还组织了人员进行了摸底调查,于是乎瞄准了这群不得志的边缘群体。
按照自己所需要的矛盾点,通过对几人遭遇的拼接,硬生生的制造了个“晓潘”出来,等到刊发全国后,便将天下搅得群情汹涌,可如果下一次换成了你们这样的呢?鼓动着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