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咱们单挑!”
白云医院里的急救室前,听完沈卫星的哭诉,沈铁军看向了旁边的秦磊,旁边的胡老师顿时面色发黑:“这个,沈老师——”
“闭嘴!”
沈铁军从口袋里摸出了手电筒,啪的按下了手里的开关,手电筒前的放电极噼里啪啦的闪烁着电光,不大的眸子怒意勃发,冷声道:“你想和我单挑吗?”
胡老师顿时老脸发绿,他何曾见过这种玩意,只看上面的字母就知道是进口的,苦声道:“沈,沈老师——”
“他比我弟弟高半个头,我也比他高半个头。”
沈铁军说着收起了电棍,盯着胡老师身后面色发白的秦磊开口道:“现在我给你个选择,要么你全家以后出门就被打断腿,要么就和我单挑,打赢了我你全家就不会被打断腿,怎么样?秦磊?”
胡老师再次张嘴:“这——啊——”
探手将胡老师推开,沈铁军一巴掌就抽到了秦磊的脸上,用力之大只见秦磊一头栽倒在地,旁边的地面上还落了颗牙齿,已经飞起的右脚的沈铁军饶是气急攻心也知道不能踹过去,而是转身将地上的牙齿给踢飞了。
“nbd,你输了,所以你全家就等着吧!”
沈铁军飞快的喘息着拉开了领带,看了眼从地上爬起的胡老师,开口道:“你看看你教的这些学生——”
“秦磊,秦磊!”
一连串的呼唤从门外传来,一个穿着保暖瓶厂字样工服的中年男子冲进了走廊里,沈铁军看了眼旁边的黄彪。
“上!”
黄彪一声开口迎了过去,齐磊和尤志伟紧随其后跟上,急匆匆的男子突然发现三人冲来,正自迟疑间便见到了个拳头砸来,身子急速后退躲过之际,不想横空一只脚踹过来,呱唧一声摔倒在地。
“你和卫星的恩怨了结了。”
沈铁军扫了眼挣扎着爬起的秦磊,转身看了眼亮着红灯的急救室,开口道:“我这人最喜欢以法服人,剩下的就是你和朱军的恩怨了,要是他死了,你得给他偿命!”
“啊——”
身后被打的中年男人发出了声惨叫,胡老师从呆滞状态回过神,就感觉肺部都要炸了,指着沈铁军的手指气的直哆嗦:“沈,沈老师,你也是个老师——”
门后的急救室猛然打开,一个小护士端着盘子出现,看清混乱的走廊杏眼圆瞪,摘下了口罩满脸气愤:“你们在干什么,这里是医院!你们这样会耽误里面对病人的救治——”
“听到了吗?你们在这里会打扰对病人的救治!”
沈铁军冲着远处的黄彪嚷嚷着,后者神情一愣之际,旁边的齐磊已经拖起了地上男人的一条腿:“走,咱们出去谈,你在这里叫的人家小护士都不爽了——”
“不,不能这样~”
胡老师脸都要绿了,瞅瞅身后已经傻了的秦磊,又看了看被人拖走的中年男人,转过头看着沈铁军道:“沈,沈老师——”
“朱,朱军?朱军?!”
胡老师正自努力缓解情况的时候,走廊外又冲进了个人影,一个中年男人面容焦急的跑了进来,沈铁军冲着来人一指开口道:“你去给朱军的爸爸解释,我家卫星和秦磊的恩怨已经了结了。”
身子猛地一晃,胡老师咽了口唾沫,还没开口便见朱振海——他已经很熟悉的家长到了面前,胡子拉碴的脸上满是焦急:“胡老师,朱军怎么样了?”
“朱军为了保护我弟弟被人捅伤。”
沈铁军站在旁边说着,冲着朱振海伸出了手:“朱大哥,可惜对方人多势众还是被抢去了一千多块钱,嗯,还有副三百多美元的手套,这好像是够的上数额巨大了?哦,对了,抢劫不用算金额的——现在是法治社会,咱们要以法服人!”
胡老师陡然有了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没等他回过神来,走廊里又出现了个身影,只不过这个身影的步伐没有了先前的匆忙,扶着墙壁步履蹒跚,满脸口鼻鲜血淋淋,旁边有个护士看到,连忙上去扶住,满脸关切:“同志,同志你怎么了?”
“我被打了~啊~”
说话的受伤者满心的委屈,他被打成这个样子,还有护士问他怎么了,便感觉心中憋着股气,眼瞅着不远处的墙角旁边,儿子秦磊正捂着脸站在那里,身子晃了晃挣脱护士的搀扶,踉跄着到了他的面前:“小磊,你没事吧?”
“爸~”
好似地下党见到了入城的解放军,秦磊捂着脸才喊了句,便感觉半张脸又疼了起来:“我,我好疼——”
“谁,谁打的你?”
秦父忍着满脸疼痛,下意识的问完,转过头看向了旁边唯一的熟人,闷声道:“胡老师,我接到电话说秦磊打伤人了?”
“你——”
胡老师一个字没说完,转头看了眼旁边的沈铁军和朱振海,咕咚咽了口唾沫,满脸沉痛:“秦磊勾结社会青年将朱军捅伤了——”
瞅着秦父一副猪头的模样,显然是刚才在门外被打的那个,很想笑的朱振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可儿子还在急救室里面,于是对儿子的担忧还是占据了上风,不过再看到捂着脸的秦磊,心情的复杂也就别说了:“这个,警察同志呢?”
“警察同志和学校保卫科干事在里面写报告——”
沈铁军耸了耸肩,这年月里各单位都是有保卫科的,而且还是正儿八经的拥有和警察一般的职能,有些大点单位的保卫科还小砸炮,派出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