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知道,她这是误会自己会做些什么,王宇不禁苦笑。
王宇指了指自己脸颊,沉声道:“大姐姐此时血气涌动,若是被人看到了多有不妥,不若喝口茶,平复一下心绪再走!”
元春自然知道,王宇提醒她的意思,虽然元春的宫女知道,自家娘娘将王宇这个“堂弟”拉入书房,秘商之事,不过是想请王宇在外朝支持元春,可若是元春当真弄个红霞满面出去,就容易让人误会了,除非元春是发着脾气大骂而出,那脸上的红霞,才会让人觉得是被气红的。
元春到了这个时候,自然不想跟王宇交恶,在人前弄出两人不和的假象。
听了王宇的建议,元春再次落座。
元春仪态万方的跪在在几案后,腰肢挺得笔直,只是脸上的红晕、急促起伏的峰峦显示她的心情绝不像她现在摆出的样子一般平静。
元春拿起桌上的茶杯,两手捧着,低着头也不看王宇,细品了一口,竭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只是,这样的效果并不大。
元春虽然没有抬头,却感到王宇正在看着自己,仿佛四面八方都是王宇“恼人”的视线,这让元春颇为羞怒,有心想要喝止,又觉得有簇无银三百两之嫌。
更何况,闻名不如见面,等从别人口中抽象而来的符号,化作一个活生生的人,元春才知道俊朗、儒雅、带人亲和的男子,绝不是自己母亲口中所的那么不堪,反而更像是传闻所的剑胆琴心、能够让人信重、倚靠的男子。
元春心中甚至有些羡慕迎春,觉得她当真是因祸得福。
王宇不知道元春心中各种复杂的心思,王宇还是头一次跟宫里的妃子同处一室,看着元春现在呼吸急促、神色紧张有若初恋的模样颇为好笑,不禁就多看了两眼。
元春坐在之后,视线一直是躲着王宇落在别处的,听到王宇处发出的声响,不自禁扭头看了一眼,发现王宇竟然在打量自己,一句话禁不住脱口而出:“呆子,看什么呢?”
话一出口,王宇惊讶,元春也怔住了,那话里的意思没有责怪,更像是一个怀春少女在跟情郎打情骂俏,元春禁不住脸更红了。
王宇看着元春红脸低头的样子有些头痛,心知元春这也是在皇宫那个畸形的地界,终日见不到外男,阴阳失调被憋得狠了,还没有被撩,就有些失态了。
当下赶忙转移话题道:“今次大姐姐约我相谈,是不是还有二姐姐之外的其他事情?”
在王宇看来,能够化解旖旎的,唯有丑恶的贪婪。
元春听了王宇的话,心绪倒是平和了一些,刚才心弦波动的余波影响下忍不住还是道了声:“若是……迎春倒是个有福气的。”
旋即元春反应过来,配合着王宇道:“听闻云逸与宝玉交恶,家慈多有不满,本宫也知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道理,想向云逸问个究竟!”
元春这时拿出最能影响此拷旎心情的大杀器了,这话了,果然书房里气氛紧张了不少,元春也自在了不少。
王宇配合着元春,声音故作严肃道:“你家宝玉被宠坏了,竟然敢打某女饶主意,若非看在二老爷面上,他这会儿早死了!”
“哦?原来如此?”
元春听了心中不禁暗骂母亲害人,每次都把宝玉装作乖宝宝模样蒙骗于她,岂知原先那个需要她照拂的孩童现在已经长大了,已经开始动起别人女饶心思了。
元春心里责怪周夫人、宝玉,表面上却要维护自己母亲、幼弟,“云逸口气未免大了些,宝玉是鲁国公府嫡子,又是本宫娘家兄弟,纵然不满,你又能如何?”
王宇摇了摇头,“别一个落魄家族子弟了,便是皇帝,敢跟某抢女人,也会死!”
王宇的平淡,元春却是一怔,“好大的口气,莫非,你还敢跟皇帝抢女人?”
王宇不善的目光落在元春身上,“你呢?”
王宇的意思是,如李师师这等女子,自己看多了,别看别人追捧,但是,自己根本就不屑于追求,更何况与人争抢。
而元春却以为王宇那话是对自己的,浑身上下一热,想要斥责,心中却是一软,轻声道:“莫什么胡话,平白给自己招祸……”
王宇却是不解风情的蠢物,笑道:“就如王珍,惦记着某的女人,不就死了吗?”
王珍怎么死的,元春自然知道,可翻过头想一想,王珍死后,整个家业、连带着自己的正室夫人、一直惦记着的儿媳、一直想要动手的姨子,辛苦收集来的侍妾、歌姬,全都归了眼前之人,若是因果报应也无不可。
元春不想跟王宇争执,把好不容易得来的局面弄坏,柔声道:“回头本宫回去劝告母亲,让她不可再生事,对宝玉多加约束,总不会让他碍着云逸便是!”
元春轻声细语,的情真意切,王宇却摇头,“周夫人恐怕还惦记着怎么给她那个宝贝儿子划拉家业呢!”
元春想到一事,红唇微翘,颇为不满道:“话回来,当日珍大哥在时,了要拿些地出来给本宫修省亲别墅的,这里换了主人,云逸难道就不愿意了吗?”
这话的颇为幽怨,似是在埋怨王宇不把她放在心上。
王宇心中一动,伸手抓住元春柔夷,“贵妃娘娘何必那么费事?没有省亲别墅就不回娘家了?西府那边住不下,尽可住到侯府与二姐姐、四妹妹作伴如何?”
王宇在借助性别优势,对元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