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吧!你救的是娄家的小姐,这封赏我可没有,想要好处,只能看娄家能给你什么?我这里做不了主,毕竟人家是侯府,我虽然是你最高长官,可我还真管不了!”段长生怕高小欢什么过份的赏赐,急忙将话说出来赌住高小欢的嘴,这样高小欢就不好开口。
“父亲,我们不是来讨赏的!”段宁有些无语,自己老头子还真是精明,这还没开口就已经把话给说死了,还真是铁公鸡一毛不拔呀!
“不讨赏,那又是为何,难道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段长有些纳闷的看着两人。
这时候门外已经有士兵将杀手的尸体抬了进来。
段长一看之下吃惊不已,看着高小欢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段长也知道此时事关紧要,急忙将人其他人潜退出去。
高小欢这才将事情的大致经过说了。
段长听了之后皱着眉头半响,才开口说道:“如你所说这些杀手是银月赌坊的人,那么银月赌坊就很有可能是隐藏柔然细作的地方?”
“正是,这银月赌坊平日鱼龙混杂,如果我是细作隐藏在那里这种地方最合适不过,更有甚者这银月赌坊就细作的上线也说不定!”
高小欢的目的就是要将祸水往银月赌坊引,不管这次刺杀他是不是银月赌坊的人,他都有理由借刀杀人,最好让段长一声令下,将银月赌坊给抄了,到时候看他赵天褶死不死。
“哼!这银月赌坊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通敌uo,看我不抄了他的家!来人!”段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正要带兵去抄了银月赌坊,对于细作一事他可是查了好一段时间了,好不容易知道细作的藏身之处,他高兴之余已经迫不及待要出手。
可他一想又觉得不对,副将周子昂都已经进到了大厅之中等候他的吩咐。
段长犹豫道:“这事空口无凭,没有实质的证据,银月赌坊在洛阳那边有关系,倘若光凭咱们一张口,抄了人家若是有证据,那自然最好,可若是没有,这事可就不好交差……”段长能坐到将军这个位置,自然凭的不是一腔热血。所以他冲动过后又冷静下来开始打退堂鼓。
高小欢微微有些失望,说道:“那怎么办?总不了能放任细作猖狂下去,倘若银月赌坊真和柔然细作又勾结,那又如何是好?难道就这么放任不管?”高小欢早已料到段长会犹豫,所以他不会轻易罢手。
“自然不能放任不管,此时事关重大,倘若出了差错谁都承担不起,这样高小欢你不是跟赵天褶有过节吗?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倘若真的能将柔然细作一股脑儿铲平,老夫便给你奖赏如何?”
“什么奖赏?”高小欢一脸期待的问道。
“你先办事,事情办好自然会知道,当然这是要出事办砸了,别怪我无情,到时候我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去……”高小欢一看老东西一脸的奸笑不怀好意,顿时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这是要他打头阵呀!出了事,还得自己承担风险,他突然有种憋屈之感。不过只要能对付赵天褶,就算段长不同意,他也同样要出手,有段长发话,他也明正言顺,更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本来想骂人,结果看到周子昂一双冰冷的眼睛,顿时不敢骂出口,只能无奈的点头说道:“我去可以,不过我有条件。”
“呦呵还提条件,你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段长笑了笑说道“行吧!有什么条件你先说来听听!”
高小欢说道:“要想铲铲细作,你总得给我安排一些人手,要是没人听我的,我就算查到了也没办法抓人呀!”
“这个自然,这样宁儿,你就配合高小欢追查细作吧!出什么事我拿你是问责!”段长看了一眼儿子,严肃的说道。
“啊!我?”段宁心里叫苦不已,怎么什么事都有自己呀!这查细作查到了是好事,可查不到自己岂不是又要倒霉,他感觉一刻都没有消停过,心里那个累呀。
“走吧!该如何追查?”出了段府,段宁心里那个憋屈,一脸的不悦,看着高小欢。
高小欢伸了个懒腰,摇头道:“做什么?咱们什么都不用做……”说着看见段宁一双要杀人的眼睛,急忙解释道:“没看到我受伤了吗?这三天为了救人可是折腾够呛,现在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回去睡个好觉再说,对了没事别吵我,只可以我找你,不能你找我,记住了!”
“你……”段宁气得想要掐死者混蛋,这也太傲慢了,竟然敢这样跟上司说话。
“你什么你?别忘了你家里的老头可是让你协助我,现在你得听我的,否则出了事你就得倒大霉了!”
段宁顿时反应过来,刚才高小欢提的所谓条件就是故意的,感情是给他下套呢。
“混蛋,我现在就掐死你!”段宁张开双手,欲掐向高小欢的脖子。
“你要是敢碰一下我,我现在就回去找你家老头投诉去!”高小欢并不反抗,而是任人宰割的抱着双手。这一下把段宁弄得更加没脾气。只要一提起他家里的老头,他顿时就蔫了。
高小欢还真就回军营休养去了。他不敢回家,此时若是回家反而不安全,没有什么地方比军营更安全的,更何况还不用愁吃喝。
在这期间段宁几次来找高小欢,结果都被高小欢给回拒。段宁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偏偏高小欢却一点不着急。
到了第四日,高小欢身上的伤已经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