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高小欢,你到底什么意思,不是你带着我来喝花酒吗?怎么话还没说几句又拉着离开了,喔,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觉得我抢了你的风头,你这是妒忌了我吧!”一出满花楼,段宁就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估计埋汰高小欢两句。
“人家红玉姑娘忙活了一晚上,你不有空闲,人家还得休息,你好意思再打扰人家?”高小欢回头说了句,顿时把段宁怼的说不出话来。
高小欢眼睛一瞟而过,脸上露出微笑,心里想着自己这招引蛇出洞算是已经奏效,自己的猜测也应验了。
当然并没有立马行动,而是带着段宁左转右转,直接回家看姐姐去。
,也不知道这几姐姐过得如何。是心里话他还真担心的就是赵天褶对她姐姐下手。
刚来到家外面,就看到邻居围在了院子外面议论纷纷。高小欢心头一惊,赶紧分开人群,只见赵天褶带着一十几汉子已经将姐姐和姐夫魏景围住。中间还多了一个人那人正是高小欢的‘父亲’高树。一看阵势,赵天褶这次不知又搞什么鬼,不过显然是有备而来。不过看到姐夫和姐没出什么意外,他这才放心许多分开人群走进去,冷哼道:“怎么回事?赵天褶你又来干什么?我们之间的帐已经清了的,你若再不给我滚蛋,我就让你们一个个爬着出去!”
对于赵天熠高小欢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客气,更何况段宁就跟在他身边,真要闹大了,那事情反而更妙。
“呦呵!瞧我这运气,还真是好得很呐,正要找你小子呢,你就冒出头!”赵天褶看到高小欢心里一阵得意,心想着这次看你怎么死!
赵天熠所带的壮汉纷纷向高小欢围了过来。
高小欢冷哼一声,说道:“赵天褶,你想zao fan吗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段少,你说这事该怎么处理?”
高小欢直接把决定权推给了段宁,段宁心里一喜,他正愁没理由对赵天褶动手,只要赵天褶动手,他就有权力抓人,于是挺了挺胸,故意将自己的身份搬出来说道:“赵天熠你好大的胆子,高小欢是我手底的士卒,你动他一下其后果你是什么你应该清楚!”
赵天褶冷哼一声笑道:“段将军,高小欢虽然是您手底下的兵,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找他要钱,这没有错吧!将军就算再想护短,可也总得讲讲道理吧?”
“呃……”点宁顿时无语,不知道该如何对答,只能问道:“他怎么欠你的钱的,我记得之前他欠你的账不是已经吗?”段宁和娄小赵经常有来往,娄小昭上次和高小欢摆银月赌坊的事,他自然也知晓。
“没错,高小欢欠我的钱是还清了,可他父亲高树还欠我一白俩未还,父债子还,他父亲高树还不了这个钱,我就只好找高小欢要了!”
赵天熠得意的说道,为了对付高小欢,他这次可是煞费苦心,刚好高树又好赌而且还欠了一屁股债。他便再次将这比债拿到手里,逼着高树到魏景家里闹,魏景夫妻二人逼得急了,肯定会向高小欢求助,到时候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高小欢拿下。却没想到高小欢此时出现正是时候。也省得他再等下去。
这一百两对于普通人家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以高家的能力就算是这一辈子可能都挣不到这么多钱。
高小欢有些气恼的看着高树,这个混账‘父亲’,真是恨不得踹他两脚。
“欢儿,以前是爹爹对不住你,爹爹给你道歉,以后做牛做马都可以,只求你想办法帮我把这个钱还了,以后我向你保证一定洗心革面做人……”高树可怜兮兮的跪倒在高小欢面前忏悔。
自古以来只有子跪父,却没有父跪子的道理。为了坑自己儿子,高树也是豁出去什么苦肉计都准备用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忏悔。
高树是什么德行,高娄芹最是清楚不过了,急忙劝阻高小欢不要答应,这一答应下老可就是个无无底洞没完没了。
高小欢没有作声,也没有拒绝,而是在犹豫,明知道是赵天褶早就算计好的计谋,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化解。
“欢儿呀我欠的债实在太多了,倘若你不帮我,我就唯有一死了之,反正还不上钱,他们就要跺我的手指头,所以与其生不如死,还不如趁着一偷头撞死在你面前,以赎我的罪过……”高树倒是挺能演,说着左右看看就要找墙撞上去。
魏景和高娄芹都一阵为难。自古以来,百善孝为先,此时高小欢若是不应下,倘若高树真了这么死了,高小欢这辈子都要被人戳脊梁骨,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做人。魏景和妻子高娄芹都一阵为难,可怜他们自己家的生活都成问题,想要帮高小欢分担一些问题,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父亲,你作为老人,过去没管过我们,如今却又要闹着一出合适吗?”高娄芹心一咬牙,直接站出来指责。为了弟弟的她也是豁出去。
周围人都议论纷纷:“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倘若家家户户都如此,这天下哪里还有孝道伦常……”
“这岂非连畜生都不如……”
“就是!畜生都不如!”周围邻居和高小欢本来就有仇气,此时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巴不得赵天褶赶紧‘为民除害’把高小欢抓走。
高小欢不管答应与否,都是两难。一时陷入了被动,他也看出来赵天熠今日是吃定了自己,不达目的不罢休。
而高树却还在一副吵着要死要活的,可又没真舍得一头撞死。
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