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兰根如此一说,李崇顿时好奇起来,忍不住疑惑道:“难不成贺拔岳输给了高小欢?这不大可能吧!”李崇更加半信半疑,当然高小欢如今既然是真定候的孙女婿,不用多说肯定是高小欢胜了,只是让他费解的是贺拔岳是京都的太学生,在洛阳这两年的名声他也有所耳闻,贺拔岳竟然输给高小欢这可是件新奇的事。
“岂止是输了,而且还是输得很惨,我敢保证在这洛阳城之中,没有几个能比得过高小欢。这吟诗作对,武功智谋,贺拔岳都不是高小欢的对手,所以这次没猜错,高小欢被逼到做信使的份,也是贺拔岳的所为,贺拔岳这是颜面无光,要找高小欢报复。高小欢是个聪明人,怀朔镇他一时半会是回不去了,大人此时只需要伸出一只手帮他一把,高小欢必定感激涕零为大人所用,所以大人的计划……”说着微微一笑。
李崇顿时明白过来点头笑道:“如此说来大事可成,兰根呀你可真是我的贵人呀!此生有你足矣!”
李崇心里一阵激动,忍不住握紧了魏兰根的手。顿时把魏兰根给尴尬的:“大人过奖了,能为大人出力是下官的荣幸!”说着缩了缩手,将手藏到了身后。
与此同时,怀朔镇上,贺拔岳在军中威望越来越越盛,其父亲贺拔度拨已经正式接任怀朔镇镇将之职。段长不愿看贺拔度父子的嘴脸直接称病休养在家。而段宁也是老老实实的在军营待着,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模样,不过尽管如此,还是被贺拔岳找机会给整了几次把段宁给气的。鸡蛋里挑骨头,段宁明知道对方这是报复他,他心中有气,却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忍下,尽量做到本份之事。
贺拔家和娄家是世交,虽然亲事未成,可贺拔度拨好歹也是一方豪杰,对于儿子的事,他脸上什么,可心里却恨死了娄家。但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他还是带着儿子贺拔岳亲自到了府上,表面上是为儿子赔不是,可实际上却是威慑娄内干,故意阴阳怪气的说一些话折损娄内干。
娄小昭看在眼里,心里很是不服气,却被父亲娄内干和娄昭君阻止。
娄小昭平时虽然混了一些,可他最瞧不惯的就是别人欺负到他家人。娄内干心里也很恼火,可是为了一时的安宁,还是按捺住怒火,客气的请贺拔父子吃酒,酒席过后,趁着贺拔岳出去方便的时候,娄小昭也跟了出去。
“站住,贺拔岳你什么意思?不就是我姐没嫁给你吗?你自己跑到我娄家的找茬也就罢了,如今却把你老子也拉了过来损我楼娄家,你这样有意思吗?还是个男人,当初是你自己技不如人,怎么我姐夫没在家,真当我娄家没人了是吗?”娄小昭性格耿直,加上刚刚喝了几倍,头脑发热,便是有什么说什么。
贺拔岳脸色铁青,拳头紧握,娄小昭的话如同一根根刺狠狠地扎在了他的心口。他心中动怒,脸上却是露出阴沉的微笑说道:“娄贤弟,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贺拔岳堂堂贺拔家的公子,岂是你说的那么不堪,我今天过来,不过过来看看而已,没别的意思……”
“少跟我装蒜,你心里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警告你,我姐现在已经嫁人,只要有我娄小昭在,你休想靠近我姐姐半分!我劝你最好死了那份心!”娄小昭可是一点不客气,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明明是不死心,却还不肯承认的家伙。
贺拔岳被娄小昭的话给气到了,突然冷笑道:“好呀!你说是那就是了,我贺拔岳就是不甘心你又能怎么样?我贺拔岳堂堂贺拔家的公子怀朔镇少年将军,我要做的事从来都没有失败过,你姐嫁人又怎么样?这世道就没有我贺拔岳想得到却得不到的东西,你姐早晚都是我贺拔岳的女人,高小欢算个什么东西。就算加上你又如何,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阻拦我!”贺拔岳早已经留意周围没有旁人,自然也就不再伪装自己。自己既然要报复那还怕什么娄小昭既然要跳出来自取其辱,他自然不用客气,正好拿娄小昭开刀,给娄家一个下马威。
“你……”娄小昭气急,没想到贺拔竟然一点都不掩饰,分明就是在挑衅他,是可忍孰不可忍。娄小昭跳起来握紧拳头就扑了过去!
砰砰!
娄小昭出拳刚猛恨不得狠狠的教训贺拔岳一顿,打得他满地找牙。
贺拔岳刚开始还有些轻敌,毕竟之前交手,娄小昭的路数他已经掌握清楚。
他正要以之前的路数硬对。却没想到娄小昭的实力已经大有进步,在他伸手挡格的时候,娄小昭突然变昭,速度竟然快如闪电的突然一拳击中他胸口,接着又是接连两拳打得贺拔岳连退两步方才站稳。
贺拔岳心头吃惊,没想到娄小昭进步这么快,不过随即反应过来,这肯定是高小欢的功劳,天底下也只有高小欢的拳法有如此诡异让人难以琢磨到。
娄小昭自从上输给贺拔岳,同样是憋着一股子劲,之后他看高小欢成功击败贺拔岳,便三天两头缠着姐夫,让姐夫教他拳法打败贺拔岳好一雪前耻。
高小欢自然不吝啬的将自己所学的几套拳法都教给了小舅子。只不过娄小昭性子急,对于无极拳法领悟不多,倒是洪拳和咏春练得有模有样,已经有了几分精髓。
此时逮到机会,娄小昭觉得正是时候,趁着贺拔岳的父亲在府上,想好好教训贺拔岳一番,一来为自己出气,二来以示警告,省得这贺拔岳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