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子摇了摇头说道:“义父,奴才看不出什么?这小皇帝或许是突然心血来潮呢?反正在皇宫之中,御林军都掌握在义父手里,小皇帝就算有什么想法咱们也不用怕他,他无权无兵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义父您要捏死他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混账东西!你怎么就不开窍!”刘腾一听之下气急,差点都一个耳光甩到小太监的脸上。
“义父,您这是为何?”小李子本是想安抚义父,让义父别太操劳,却没想到差点挨了一巴掌。他心里那个憋屈。
“为何?你跟了咱家时间也不短了,平日看你挺机灵的,怎么今日却如此糊涂?”刘腾说着,满脸失望的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如此心态,义父怎么敢将大权交给你打理!”
“哦!义父,您误会!”小李子反应极快,急忙说道:“我当然知道义父您的担心,我知道皇上此来定然作试探和顺便缓和他和您的关系,可越是如此,说明皇上对您的猜忌心越重,只怕皇上这是想要对您出手了,义父,不知道孩儿说的对不对?”小李子每一句话都留意着刘腾的表情,他可不想自己在惹得刘腾不高兴。
“嗯!你刚才为何不说?”小李子此时的话算是说到了他心坎里去,只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不知道自己义子究竟是看明白了还是没看明白,又或者是胡说八道。
小李子委屈道:“义父,我这不是不想让您太操劳吗?至于皇上那边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在孩儿的掌握之中,皇上纵然有万般的心思,孩儿也绝对有信心不让他得逞!”
刘腾这才微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很满意,自己这义子自己没看走眼,而且还挺机灵,知道知彼知己百战不殆的道理。
“嗯,如你所说,你可知道小皇帝现在想怎么对付我?”刘腾继续问道。
小李子看了看左右,靠近刘腾低声说道:“义父,小皇帝这次其实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想借前几日诗颂会从中挑选忠于他有能力之人,却不曾想那人也不是傻子,竟然不同意跟着他干,直接逃跑了到现在都没人影,小皇帝估计是怕你您知道了先发制人,所以才故意试探您……所以孩儿让义父您放心,这一切都在孩儿的掌控之中。”
小李子如此一说,刘腾更加高兴了,满脸笑容,得意洋洋起来叹道:“正所谓墙倒众人推,小皇帝这是彻底没人帮忙了,竟然想从诗颂会上挑人,他这一招实在不怎么高呀!那些个读书人都是些软骨头,舞文弄墨他们在行,可说到杀敌拼命却是弱得跟一只蚂蚁似的。小李子看来义父之前真是小瞧你了,这样以后宫里的大小事,义父不在的时候你就全权处理吧!”
刘腾如此一说,等于是放权了,小李子一听之下喜出望外,不过他却沉得住气,没有立马显现出来,而是担忧的看这刘腾问道:“义父,您把权利交给我了,那您?”
“咱家老啦!这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再为这些琐事操劳实在有些吃不消,如今有你帮忙处理再好不过,对了北宫那边那贱人如今怎么样了?”刘腾头上白丝已显,这几年的确是有些累了,当然他放权的目的其实还是想着事情交给别人处理,自己坐着拿好处就行了。当个甩手掌柜。
如同大老板一般,所有事交给下属,自己坐着数钱就行。
“义父您说的是胡太后?她现在不死不活的还喘着气,不能怎么样,义父您不会是担忧她吧!她现在可是咱们的阶下囚,每天除了念经诵佛之外已经跟死人没什么区别……”
刘腾摇了摇头说道:“你可别小瞧这个女人,想当年可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在她面前义父也只有点头哈腰的份。不行,我总觉得很多事情我还是不放心,这样你随我去看一下,看看这个女人究竟如何了,我总觉得这贱人才是咱家的最大隐患!”
小李子心里有些好笑,自己义父平日意气风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人敢得罪,就连高阳王见了,都得低声下气的问号,如今却被一个毫无能力的女人给吓成这样。这这女人过去就算再厉害,可是都已经五年过去了,她的党羽早已经死的死,贬职的贬职,如今活得连一个正常人都不如,说白了就是他小李子想欺负都可以欺负,就这样一个女人,自己义父竟然如此紧张他真的想不明白,难道说这人活着,随着年龄的增长,这胆子也就越来越小,越来越怕死?
不过小子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多说,毕竟这是刘腾的忌讳,哪怕他是义子,刘腾也不会顾忌情面弄死他。
小李子只能安排了几个小太监,还有几个军卒跟着向皇宫的北门行去,黑夜之中,太监谁是谁小李子和刘腾也不会在意那么多。
这里距离北门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但是距离小皇帝却是极远。因为刘腾当初为了囚禁胡太后,他可是绞尽脑汁。既不能杀了胡太后,又不能让小皇帝见到自己的母亲。虽然小皇帝与母亲不和,但是他刘腾还是害怕,谁知道会不会出意外,小倘若皇帝心一软把那个女人放出来,那后果不看设想。
这些年刘腾为了此事可是寝食难安,巴不得对方赶紧死去可越是这样,那女人越是活得好好的。刘腾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刘腾将太后囚禁于北宫,宫门昼夜长闭,刘腾亲自掌管钥匙,任何人包括小小皇帝也不能与太后见面。
所供衣食根本不足果腹,胡太后常在宫中啼饥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