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今日觐见也正是要要事,此事此乃我大魏王朝的头等大事,若是处理不当我大魏的朝纲何在理法将形同虚设,更是动摇我大魏江山社稷……”张彝一张嘴便是一篇长篇大论,将事情说得如何如何严重。
小皇帝一听便不耐烦打断其话语,说道:“你有事就赶紧说吧!不用上纲上线!”
张彝这才话到主题说道:“皇上,今日臣门之事发现有大量的灾民混在僧尼之中进了天宁寺,而且禁军统帅元亮和高小欢当时也在场,两人狼狈为奸,明知道那些是假僧尼,却还是放行!胡灵太后懿旨让僧尼进京为胡国丈操办法事,乃是国之大事,事关朝廷的体面,此二人欺君罔上,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实属罪大恶极,皇上若是不处理,只怕对我大魏江山社稷有极其严重影响还请皇上立刻降罪二人,将其拿下大狱,杀之以儆效尤!”张彝将儿子的见闻说成了他自己的,弄得他正义秉然,别人都是奸诈小人。
皇帝一听也为之动容,问道:“此话当真,高小欢和元叉真的狼狈为奸,欺君罔上?”小皇帝似乎来了兴趣,急忙追问起来:“你说他们欺君罔上可有证据?”
“皇上,臣的一双眼睛雪亮透彻,所看到的一切均是真实的,要不然太后懿旨刚下不过三日,很多地方的佛寺都还未得知消息,这天宁寺怎么就突然有三万的僧尼赶来,这时间路程上都远远不可能达到!而且皇上,您只需要派人到天宁寺一查便可知臣说的真假……”
小皇帝元诩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此事还真是蹊跷,这事就交……”元诩本想将事情交给张彝处理,可仔细一想又有些不放心,便说道:“张爱卿赤胆忠心,朕胜感欣慰!张爱卿辛苦,这样您先回去,回头朕便派人却调查清楚,倘若真有此事,朕定然不会姑息养奸,一定对元亮和高小欢严肃处理!”
张彝道:“此事极其重大,还请皇上速度快一些,不给对方任何的机会,一举将其此二人拿下,便可断了二人的后路,也断了胡灵太后的左膀右臂。”
“张爱卿的话言之有理!朕会好好处理的!”张彝一走,小小皇帝陷入了沉思之中。以他的性格,无法做到果断,自幼便受人胁迫,先是母亲,之后又是刘腾元叉,现在又是母亲。原本以为刘腾元叉除去之后,自己便可以大权在握,可现在他母亲虽然没有临朝,朝中大事她却依旧了如指掌,朝堂之上依旧有她的耳目。虽然胡灵太后表面谦让于他,可实际上,朝廷之事,很多都还是胡灵做主。这让他有些为难,高小欢和元亮算起来都与他有些关系,而且也是他看中之人。可现在偏偏要拿二人开刀。太后那边会不会得罪,让他不得不考虑进去。
“林公公,此事你怎么看?”小皇帝元诩看向身边的林公公询问道。
“皇上,您已经长大啦!这天下都是皇上您的,家国大事理应皇上作主,大魏天下只有一个皇上,皇上您说什么老奴只会听从,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林涵可不敢提意见,只能是适当的提个醒。他可不想让皇上觉得他是第二个刘腾,从而引来杀身之祸。
小皇帝元诩顿时明,点头道:“朕知道该怎么做了,这样,此事就交给林公公你却调查吧!记住此事只可暗中调查,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可让外人知道!尤其是母后那边!以免伤了她的心,这几年她被软禁冲吃了不少苦,这身体也弱了许多!朕实在不愿伤了母后的心!”
林公公应声退了下去。
高小欢求见,心中高兴,急忙喧高小欢进见,只是觐见之后,高小欢提到的确是天宁寺之事。胡灵太后微微有些失望。不过听说天宁寺已经有三万僧尼之多,顿时脸露微笑说道:“自哀家推崇佛教数年,没想到竟然有如此成就,也不枉哀家这些年的一番苦心!哀家胜感欣慰!”
高小欢道:“太后圣明,太后对天下百姓推崇佛法,此乃大魏之福,但凡大魏子民无不崇拜。在卑职看来太后就是大魏子民眼中的观世音菩萨普度众生……”
高小欢一翻甜言蜜语顿时把胡灵太后说得眉开眼笑嗔道:“就你小子这张嘴甜!哀家差点都信了……说吧你这次进宫见哀家又是有什么事?”
“呃!太后这也看出来啦!”高小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心事竟然被太后看出来。
胡灵太后道:“就你那点心思,哀家岂有不知,若是没什么事,只怕哀家请你你都不乐意来吧!这三日,你可是都没主动进宫陪哀家说话来着?”
高小欢大囧,感情太后这是在生自己气。
高小欢急忙说道:“太后,并不是卑职不愿进宫,而是最近事情比较多,从成国公家里收来的商铺房契都卑职需要处理,而且天宁寺的事,卑职也要处理,所以这几日……怠慢了太后,还请太后息怒,卑职实在抽不开身!”
“天宁寺?还有什么事需要处理的,不是已经交给小李子处理了吗?小李子怎么回事?”
李连英还一脸懵逼状态,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支吾道:“禀太后,奴才这边没什么异常呀!”
高小欢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天宁寺看似正常,可现在已经人满为患,这京城之中已经快安排不下这些僧尼的住处吃喝,远处的僧尼还在陆陆续续赶往洛阳城,太后可曾想过这十万八万的僧尼到洛阳,这得需要多大的开支,还有这人员过多,导致拥堵,京都的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