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的皇位还没坐热乎,竟然就发生这样的事情,眼看洛阳就要成为一座孤城,元景心急不已,急忙召见陈庆之让他率军救援虎牢关。
陈庆之当然义不容辞率领白袍军赶去虎牢关,准备再次与元穆决战,一举斩杀这个手下败将。虽然陈庆之之前打败过元穆,可那一战他是投机取巧,以逸待劳,这一次他陈庆之要堂堂正正的打败元穆然后杀了元穆,以绝后患。
陈庆之是有准备而来,可元穆确实上一战被打怕了,眼看陈庆之的大军赶到,知道不是对手,还没开战就直接撤退。
这一下陈庆之当然不干了,立马率领白袍军追赶。
元穆吓得直接带兵北渡黄河,向元子攸靠近,跟尔朱英娥求情,让尔朱英娥帮他情,这样一来,尔朱荣要责备他元穆,有尔朱英娥帮忙情,他也就可以躲过这一劫。
元穆手下的行台郎中也看不下去,却道:“王爷,你不与白袍军交战也可以,白袍军如今到了虎牢关,洛阳城必定空虚,咱们何不直接绕道杀去洛阳,拿下洛阳将元景斩杀,到时间白袍军还能怎么样?r如此一来,太原王也就不会再怪罪你如此岂不是妙!”
这个行台郎中名叫温子昇,是大魏出名的才子,与贺拔岳等人同为京都四才子之一,其见解还是有的,想法也确实大胆。毕竟陈庆之的白袍军战斗实力虽然强悍,可是他们人少,这是他们的弱点。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打不过白袍军,难道还跑不过吗,反正这里是大魏的地盘,他白袍军想要追赶,只怕累也要将他们累死。
可元穆却不这么认为,反而觉得攻打洛阳城实在太冒险,反问温子昇道:“你觉得攻打洛阳是那么容易的事吗?若是洛阳城攻不下来,陈庆之的白袍军赶到又该如何?你可有对策?”
温子昇顿时无话可,论才能和见解,温子昇却是有一些,可是论行军打仗,温子昇却又是一窍不通,所以他能给出什么好的计划。
温子昇无话可,元穆自然便不再理会,带着大军北渡黄河,投奔元子攸,还言之凿凿的道:“这是保存实力!”
不得不元穆的想法还是挺有意思的,竟然想出这样的打法,就连高欢得知元穆的举动都差点笑喷,没想到堂堂上党王,竟然是这样的人物,这举动实在是有些让人无语。
“欢哥!果然如你料,这个陈庆之还真是不简单呀!竟然真的拿下了洛阳城就连元穆都惨败,徒了黄河这边来了!只是这上党王过去战斗力挺惊饶,在尔朱荣面前那可是最器重的人呀!他现在这么会这么怂!”
“这世道呀!穷人被逼入绝境的时候是不怕死的,反而那些当了大官享受了荣华富贵之后,反而怕死的要命,很显然咱们的上党王就是如此!”
“还是欢哥分析的有道理!欢哥,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现在洛阳城还有虎牢关都落入了白袍军手里,咱们是不是要准备和白袍军决战了,欢哥你既然料定陈庆之有如此本领,相必您一定有战胜陈庆之的把握吧!咱们表现的时候也差不多来了临!”
“不!”高欢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白袍军现在的战斗力太强,咱们没必要跟他们拼个两败俱伤,更何况,这一战,也论不到咱们。尔朱荣如此自信的一个人,遇上强劲的对手,他又怎么可能坐视不管!只怕他现在已经坐不住,准备和陈庆之大战一场,所以咱们能不出手还是不出手为妙!”
“哦!欢哥,依你之见,这陈庆之和尔朱荣较量,他们谁输谁赢?”司马子如问道。
高欢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念叨道:“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这句话可不是着玩的……”
司马子如魏景等人纷纷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狐疑,和恐惧。确实,如今的大魏下,除了陈庆之的白袍军令人闻风丧胆之外还有谁有这样的能耐,之前是尔朱荣大败葛荣为下人津津乐道,不过半年光景,尔朱荣的风头已经被陈庆之的白袍军所取代,陈庆之的白袍军可以载入史册。
就在尔朱荣准备率军与陈庆之决战的时候。又一消息传来,由于元穆撤军北上,结果跟元穆同一战线的费穆没能及时撤离,导致被白袍军包围。而费穆此人又是个收尾两鼓家伙,一看情形不对,立马投降了白袍军。
尔朱荣听闻之后气得差点吐血,怒道:“软骨头,这些混账东西全都是些软骨头,区区七千的白袍军竟然把他们一个个吓得逃得逃,降的降,尤其是这个费穆,真是太让本王失望了!亏本王当初还委以重任,如今竟然连他也投降列人,这个费穆最好不要落到本王手里,若如不然本王定然不能轻饶了他!高将军,你当初的担忧没想到竟然成真了,也是本王没有听你的进言,否则也不至于酿成今日之祸……”
尔朱荣气愤的同时也很后悔,当初高欢担忧南梁侵犯,让他派重兵驻守南疆,结果他没重视,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尔朱荣如此,当然是想让高欢想办法杀了费穆这个软骨头,毕竟他刚命令大魏军士全力反扑,结果他自己的亲信竟然摆了他这一道,这摆明的就是打他的脸,这让他尔朱荣的威严扫地,以后自己的话还有谁放心上。所以费穆必须死。他讲将目光看向高欢,其意思就是要高欢出手,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在他大南下与陈庆之决战之前,解决了费穆。这样一来,也可成功的将高欢支开,少了参与陈庆之决战的大事。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