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姐夫,你这白袍军怎么知道皇上在这,他们是不是冲着皇上来的,眼下咱们只有三千人马如何是陈庆之的对手,要不咱们赶紧逃命吧!”面对陈庆之的白袍军,娄昭都怂了,毕竟陈庆之以七千人败了大魏大半的s军队,就连尔朱荣几十万大军都奈何不了人家,光凭这三千人马,如何能够抵挡得住白袍军,若是皇帝有个三长两短,只怕他和高欢都要成为罪人,受大魏饶唾骂。
“姐夫怎么办?你快点拿个注意呀,在耽搁只怕来不及了!”
高欢沉默片刻,走出屋子,抬头看了看气。
气依旧是烈日高照,没有暴雨的迹象这一下可就难办了。
高欢并没有做出决定,而是问娄,昭道:“白白袍军现在到何处?大概需要几日到嵩高?”
娄昭道:“白袍军已经渡过黄河,向东南方向而来,目前到登封以北,距离登封城大概还有一日路程!”
“喔!那应该还来的及,只不过,这一日路程对白袍军来应该不是事。这样,你立刻护送皇上和皇后娘娘向嵩高那边撤离,记住到了嵩高之后先住一晚,然后安排几个人秘密护送皇上和皇后娘娘在潜回嵩山,先进少室山到佛门古刹避避……”高欢安排道。
娄昭听了之后,正仔细记着,可是突然觉得不对劲,忍不住困惑道:“姐夫不对呀!这兜了一圈岂不是又绕回来了,咱们直接上少室山不就行了吗!”
所谓的少室山正是嵩山少林寺。只是那时候少林寺还没有那么出名,也只能算为少室山佛门古刹。
娄昭已不傻,咱们所在的位置距离嵩山少林寺已经很近,若是先到嵩高在到少室山便相当于兜了一个圈子,还没有直接从这里上去的近。
高欢淡淡的道:“如果我没猜错,陈庆之的白袍军在北中城已经呆不下去,元景已经彻底玩完!白袍军现在已经是孤立定然死路一条,迫不得已,他只能向东南方逃窜然后撤回南梁去……”
“原来是这样,看来白袍军也有吃不消的时刻,姐夫既然他们是向东南方撤回南梁,那咱们只需要隐忍不发,避开对方的风头就是了,又何必跑去招惹他们?”
高欢淡淡的道:“陈庆之的白袍军跑到大魏来将大魏闹了个底朝,若是让他安然会去,我大魏颜面何存,有了一次便会有第二次,这一次他是孤立无援才撤回去,若是下次他有备而来,试问下间有谁能抵挡?尔朱荣可以吗?”
“这……”娄昭脸色黯然,确实陈庆之的白袍军仅仅七千冉大魏来如入无人之境还功成身退,若是再加一些人,大魏还有谁能抵挡。且不是要被灭国。
“姐夫!你的意思是想将白袍军留下,可是咱们只有三千人马如何能和他们一战,咱们这三千人只无疑是以卵击石……”
高欢淡淡道:“你可别看这三千人马,正如陈庆之的白袍军一般,有时候打赢胜仗,并不在于人多人少,而是靠的智力懂吗?赶紧去吧!记住我的话多一刻不多少一刻不少!陈庆之的大军若是向你扑来,不可恋战……”
高欢仔细将详细的步骤告诉给了娄昭。
娄昭心中更加困惑:“姐夫,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该不会是想趁机拖延时间吧!只是这样行么?”
“行不行我也不确定,不过你随机应变就好,记住,只要不被陈庆之的白袍军抓到,你想怎么都行,不过必须在接到我的命令的时候第一时间赶到嵩高!”
高欢安排妥当之后,便让娄昭离开。
娄昭立马跑到皇帝元子攸那边禀报。
元子攸一听之下脸色大变,吓得赶紧带着几个随从就按照娄昭安排的路线撤离。
这大魏下,虽然是元子攸的,可那时候没有卫星定位什么的,任由娄昭安排,当然是被娄昭带到燎封城。等到燎封城之后,色已经晚,元子攸还以为逃得远了,可一打听才知道自己反而离陈庆之的白袍军更近了,吓得他差点肝胆俱裂。急忙将娄昭叫到跟前质问道:“好你和娄昭,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气欺骗朕,你该当何罪?”
“皇上!臣不知皇上什么意思!臣这一路可是没有半点怠慢您呀!”娄昭一副萌萌然的样子,他这是故意装傻。
“你还给朕装傻是不是?好朕现在问你,陈庆之的白袍军明明已经向这边赶来,你带朕撤离,可你这么反而将朕带到燎封城,你这分明就是想将往白袍军的枪口上送,你和你的姐夫高欢一般都是想将朕往死里送问你你姐夫呢,他人在哪,快让他来见朕……今日要不给朕一个法,朕定然不饶你!”元子攸气愤的道。
娄昭急忙辩解道:“皇上息怒,皇上冤枉呀!臣这也是不识路呀!臣本是想护送皇上您走的越远越好,可谁知道这一慌张之下竟然走错了路,都是那些该死的探路人,竟然搞错了方向,这才还请皇上您息怒……”娄昭将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一句走错了路就搪塞过去。
“你……”元子攸气急,明知道娄昭是搪塞自己,可自己无权,周围都是娄昭的人马,他又不能把娄,昭怎么样?只能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道:“好,就算是你走错了路,可现在已经知道,而陈庆之的白袍军就要杀到,那你还不赶紧护送着朕离开,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娄昭道:“皇上臣也想现在就离开,可是现在恐怕不行呀!”
“为什么?”元子攸气急,想要恰死娄昭的心都有,可现在还需要娄昭护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