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阳顶天笑道:“那我就不关门了,天热死了,叔叔相信小虎子,不会半夜起来把叔叔吃掉的。”
“当然不会。”小虎子很认真的点头:“叔叔你可以相信我。”他又看着何雨溪:“妈妈你给我做证。”
“嗯。”何雨溪笑着点头。
阳顶天哈哈一笑:“那就睡了。”果然没关门,直接躺到了床上。
听着何雨溪母子倒水洗脚的声音,阳顶天心中暗暗得意,虽然他并不想做什么,但在一个屋里同住一夜,将极大的拉近他跟何雨溪的关系,也将极大的增加他在何雨溪心底的份量。
“看她栓不栓门。”他在心中打赌,却没把握:“她是个沉稳保守的女子,应该会栓门的。”
果然,何雨溪母子洗脚进屋后,还是关上了门,小虎子还在反对:“妈妈,不要关门。”
“怎么能不关门呢,呆会你变成小老虎,叔叔会害怕了。”
阳顶天暗暗摇头,他耳朵尖,还是听到了铁栓轻轻插上的声音。
“你一定是我的。”这一刻,阳顶天的信心反而增强了:“我一定会把你从小三的噩梦里救出来。”
想着何雨溪就睡在自己隔壁,不免浮想联翩:“她那包里好象没带什么衣服,没有睡衣吧,就穿着内衣睡,女人睡觉都喜欢脱了文胸的,她不会就只穿一个小裤头吧。”
这么想着,可就热了起来。
第二天,天蒙蒙亮,阳包就放在外面客厅里,他把钥匙悄悄的放的文具盒里,他昨夜注意过,何雨溪没有打开小虎子的文具盒翻找的,呆会翻出来,就不会起疑。
放好钥匙,再回到床上睡下,他昨夜其实一直没睡好,何雨溪就在隔壁,他心中就仿佛烧着一把火,怎么也睡不安生,这会儿到是一下睡着了,后来还是小虎子的声音把他吵醒的。
小虎子站在门口,见阳顶天睁开眼晴,他欢呼出声:“叔叔醒来了,妈妈找到钥匙了呢,就在我的文具盒里。”
“真的吗?”阳顶天爬起来,故意一脸好奇的道:“钥匙怎么会在你的文具盒里呢,是谁变进去的?”
“我也不知道。”小虎子摇头。
“你还不知道。”何雨溪过来了,在他的小脑袋点了一下:“就是你顽皮,拿妈妈的钥匙玩,什么时候放进去的都不知道。”
又对阳顶天笑:“阳先生,昨夜谢谢你了,那我们就先上去了。”
“何姐,我能不能给你提个意见。”阳顶天装出严肃的样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生分啊,叫我名字就好了嘛,要不叫我小阳也行啊。”
何雨溪先给他的样子说得愣了一下,随即便扑哧一笑:“好啊,那我叫你小阳。”
眼眸流转,带着一种亲切的味道,正如阳顶天估算的,经过昨夜,何雨溪对他的信任和亲切度都极大的增加了。
何雨溪带了小虎子上去,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阳顶天猛握拳头:“成功。”
即然狡计得售,当然要趁热打铁,下午,估算着何雨溪快下班了,阳顶天就到自己房门外的安全通道上坐着。
将近六点的时候,何雨溪走上来了,没电啊,只能走安全通道,一眼看到阳顶天,叫道:“小阳,你下班了啊,怎么不进屋去,坐这里做什么?”
“哦,何姐啊。”阳顶天抬头,苦笑一下:“我把钥匙掉了,进不去。”
“那怎么办?”何雨溪关心的看着他:“对了,你跟房东打个电话吧,不过房东老板可能会说啰嗦。”
“啰嗦到是不怕,我皮厚。”阳顶天笑了一下:“问题是,我打电话,房东老板说,他去海南旅游了,要下月才回来呢。”
“那怎么办啊?”何雨溪帮他着急起来。
“没事。”阳顶天摇头:“我估计可能是落在一人客户那里了,明天他们上班我过去看看,何姐,你先上去吧。”
说着站起身来,却跄了一下,手摸着脑袋。
“你怎么了小阳。”一看他样子不对,何雨溪惊问。
“没事没事。”
阳顶天是装的,不过何雨溪关心的样子,让他心中暗暗感动,到还真是个好心的女人。
“可能是走急了,然后对着空调吹,感冒了。”说是没事,阳顶天却又故意还装出严重些的样子,手扶着楼梯:“我呆会去买瓶十滴水喝一下就可以了。”
“十滴水啊,我家里有,那你就去我家,我拿给你喝。”
何雨溪非常热心,这也在阳顶天估计之中,有小孩子的家庭,一般都备得有常用的感冒约,而何雨溪是个善良而热心的女子,经过昨夜,关系又亲近了许多,一个感冒药,应该会拿给他,果然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
“那怎么好意思。”阳顶天还装:“下面就有诊所,我去买一瓶好了。”
他说着往下走,一迈步,身子却又跄了一下,一手就用力掐着脑袋,装出头晕的样子。
“你说的什么呀,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何雨溪果然就急了,上来扶着他手:“快,跟我上去,我拿药给你,再休息一下,要是实在不对,就去诊所挂吊瓶。”
她的手丰软若绵,给人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她并不胖,阳顶天不知道,她的肉为什么这么软。
到这会儿,阳顶天也就不装了,转身跟着她上去,故意扮出无力的样子,让何雨溪一直扶着,香泽微闻,如兰似麝。
阳顶天比何雨溪要高一点,让她这么扶着走,斜眼可以看到何雨溪领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