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很快就清醒过来,推他:“快起床,到珍妮那边去,要是让珍妮发觉了,我绝不原谅你。”
原来她担心这个,东方女子和西方女子,确实是不相同。
阳顶天虽然不舍,但不敢违逆她的意思,只好爬起来,走到门口,井月霜却又叫道:“你是不是又要去骑大洋马?”
阳顶天忙道:“不,没有。”
“哼。”井月霜哼了一声:“天亮了,你去开船,不许到珍妮房里去。”
“好。”阳顶天立刻就答应了,果然就没去珍妮舱室,而是掉头去了驾驶舱。
看着阳顶天身影消失,井月霜咯的一声轻笑,但眼神慢慢的又现出迷茫之色。
昨夜把阳顶天叫过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心理,是害怕?是妒忌?是骚动?
或者是别的?
她也搞不清楚。
看了一下自己身上,一时又羞起来,却又忍不住啐了一声:“笨蛋。”
然后自己又笑了。
爬起来,去洗了个澡,轮机启动的声音,也把珍妮惊醒了,她也来洗了个澡,看到井月霜,她愉快的问好:“井小姐,早上好,昨夜睡得还好吧。”
“还好。”井月霜点头:“你呢。”
“我睡得挺好的。”珍妮开心的点头:“好象才闭上眼晴呢,天就亮了。”
然后她凑到井月霜耳边,笑道:“跟阳亲热太美妙了,其实你也可以试试,他很强的,一场激烈的爱,会让你忘掉一切烦恼,身心愉快。”
西方人对这种事,还真是一点也不避讳,而她居然还推荐井月霜试一下,可就让井月霜吓一跳,忙道:“你愉快就好了。”
逃也似的出了卫生间,却又忍不住笑了,暗叫:“傻女人,什么也不知道。”
珍妮不知道井月霜在嘲笑她,反而哼起了歌,井月霜一时间又有些迷茫了。
傻人有傻福,不是吗?
她事事精明,可又怎么样呢?
“这大海之上,谁也不知道。”她寻思着:“怕只怕,他回去还会缠着我---。”
这么想着,又有些犹豫。
她是个骄傲的女人,容不得别人说她的坏话,如果真跟阳顶天有了什么事,回去牵扯不清,给人发觉了,上下议论,她会受不了,也会非常的麻烦,她的敌人太多了啊。
到驾驶舱,阳顶天在驾驶台前掌着方向盘,回头看到她,露出个笑脸:“井姐。”
“你会开了?”井月霜走过去。
“其实蛮简单的。”
阳顶天笑,伸手来搂她的腰,井月霜吓一跳,忙打开他手:“珍妮已经起来了,我先怎么警告你的。”
“对不起。”阳顶天道歉。
井月霜看他一眼,又看一眼后舱,珍妮应该还在洗澡,她凑过去,勾着阳顶天脖子,亲了一下,道:“可以了,白天不许乱动啊。”
“好。”阳顶天得了奖励,美滋滋的点头:“一切听你的。”
“傻样。”看到他这样子,井月霜忍不住笑,心中却又有些荡漾,忍不住再又勾着阳顶天脖子,又给了他一个吻,然后才推开他:“我去准备早餐。”
吃了早餐,珍妮把快艇改成节油模式,十多节的速度也还可以了,关健是省油。
很奇怪的是,快艇开了一天,居然没有碰到一艘船,天海茫茫,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水淹没了一般,天地之间,就只剩下了他们一艘船,三个人。
珍妮还好,阳顶天井月霜这两个没有海洋漂荡经验的人却很有些不习惯。
快艇开了一天,除了水,还是水,珍妮没什么感觉,天差不多黑下去的时候,她把船停了,让阳顶天帮着下锚,还信心百倍的道:“明天我们一定可以碰到船,我有这个感觉。”
阳顶天井月霜却相视无语。
阳顶天脑子粗旷些,井月霜想得却多,道:“地中海经济发达,来往的船只应该特别多啊,为什么我们一艘船碰不到?”
珍妮道:“那是以前了,前几年五月花运动,从突尼斯埃及利比亚到叙利亚,全给搞乱了,所以靠近北非一带,船少海盗多。”
她这么一说,自己突然一愣:“我们不会是往非洲去吧。”
“你确定吗?”井月霜叫。
“我无法确定。”
珍妮摇头,到驾驶台前看了看:“费罗佐夫只教了我开船,其它的航海知道我懂得不多,没有导航仪,我实在无法分辨到了哪里,要是往非洲开就麻烦了。”
她说到这里,有些犹疑的问阳顶天:“要不我们掉头?”
阳顶天也拿不定主意,井月霜却断然摇头:“不行。”
见阳顶天珍妮都看着她,她道:“情况不明之前,最忌首鼠两端。”
“也对。”珍妮点头:“大海之上,改来改去的,万一迷了路,就麻烦了。”
本来就迷了路好不好?不过阳顶天也没什么主意,但他支持井月霜,道:“听井姐的,咱们一条道走到黑。”
其实珍妮是个乐天派,情人支持,她立刻高兴的点头:“相信我,明天一定可以碰到船的。”
停了船,她跟井月霜准备晚餐,心情好些,晚餐比昨天丰盛,然后这大洋马又喝醉了,不管不顾的就坐到阳顶天身上,在他身上傻笑着扭来扭去。
阳顶天却有些尴尬,偷眼去看井月霜,不想珍妮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也转头看井月霜,咯咯笑道:“井小姐,不如我们一起来玩吧,没关系的,这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喜欢就行。”
听到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