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资都快被它打死了,你跟我说是假的?
丹尸邪君绝不相信。
一定是隐藏起来了。
对,像徒弟这样的凡夫俗子怎么能接触到武林背后的世界呢?
即便是自己也是习武六十余年后方知武林之外还有另外一番天地,可要怎么样才能找到他们呢?
丹尸真君左思右想,最想将目光盯在了张伟身上。
“师傅,您干嘛啊!”被师傅目光灼灼的盯着,张伟顿时坐立不安。
丹尸邪君一脸严肃的点点头,自言自语道:“没有看走眼,还能练。”
这句话让张伟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道:“师傅,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还能练啊!”
“练功!”丹尸邪君忽的从摇椅上站起,俯视着张伟,说道:“怎么,想不想练?”
练功?
您老开玩笑呢。
我都二十七了,您告诉我要练功?
就算您有真功夫也要挑根骨好的年轻小伙子教吧,我这一把年纪的能练出个什么?
再说,您会吗?
您真要会功夫,至于走个路都拄着根拐杖?
张伟听罢,头摇得比拨浪鼓还欢,果断拒绝:“师傅,我这都二十七了,每天都要弄一发,哪还有精力练功啊,您就放过我吧。”
“哼!二十七很大吗?想当年罗无极四十二岁才窥得真经,不也练就了一身无上神功,更何况当年他还没有名师指导,如今你有为师指教,还怕比他差?”丹尸邪君不满的瞪了这位‘懒惰’的弟子一眼。
平日里他对这位弟子的工作也有耳闻,就是看看‘小报’,喝喝茶水,忙得时候顶多就是盖几个章,签几个字,这都算什么事啊。
这么下去,人迟早要废了。
张伟见师傅越说越夸张,心道:得,老人家的病又犯了。
这几天也不是第一次了,张伟习以为常,这时候不敢顶撞,但也不愿意随便答应,谁知道他答应后师傅是不是真要他练功。
看师傅这架势,只怕不把他练断几条腿是不肯善罢甘休的啊。
“师傅,您知道我懒,练功贵在持之以恒,我肯定坚持不下来,您别逼我!”张伟苦苦哀求,‘声泪俱下’,试图博得师傅的同情。
不过,师傅接下来的一番话让他精神大振,“你肯定能坚持下来的。”
“不,我肯定坚持不下来。”
“呵呵,乖徒儿,别说得那么绝对,为师问你,你与小露每次行房能坚持多长时间。”
“师傅,您问这个干吗?
“你就说多长时间吧,以为师看,至多不过半刻钟吧,这还是为师替你治好隐疾,换做从前,两三分钟便是极限了。”丹尸邪君知晓这位徒弟对房事具有很深的执念,没办法,谁叫他是一位有故事的男人呢。
被师傅揭短,张伟的脸由于羞愧,一下子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强辩道:“您…都…知道,还说这个干嘛。”
“干嘛,你只要跟师傅练功,师傅保你一夜七次,夜夜做新郎!”丹尸邪君徐徐说道,声音充满诱惑。
一夜七次?
卧槽!
那还了得。
“师傅,您说的是真的!”张伟腾的一下站起身,目光热烈的望着这位浑身上下散发着救赎光芒的老人。
“自然,为师还会骗你不成,那么为师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学不学,不学的话为师要重新收徒弟了,毕竟你手不能打,脚不能踢的,怎么保护为师。”丹尸邪君说道。
师傅会功夫吗?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夜七次’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我学!”张伟举起手来,义正言辞的做出了决定:“为了保护师傅,就是吃再多的苦,我也愿意,师傅,我愿意学。”
丹尸邪君望着目光坚定的徒儿,倍感安慰的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么现在就开始吧。”
“现在?”张伟目瞪口呆,他这还没做好准备呢。
至少,也得沐浴更衣一下吧?
“当然,趁热打铁,你以为要等到什么时候!”
说罢,只见丹尸邪君从腰间捏出数枚银针,在张伟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分别插在他的头、胸、腰三处。
顿时,张伟的身体便不能动弹了。
“师傅,我怎么不能动了。”张伟惊恐的叫道,这尼玛也太玄乎了吧,而且,为什么他的身体感觉好热好热,尤其脑袋,似乎要炸开一样。
师傅不会是要杀他吧?
丹尸邪君将徒弟惊恐的表情收入眼底,不急不忙的解释道:“当然不能动,要是你乱动,为师怕你丢了性命。”
张伟一听会死,哭丧个脸,不顾气概的哭喊道:“师傅,我不学了,我不学了。”
“哼!想学就学,不学就不学,真当为师好说话,要不是看在你救了为师一命的份上,像你这种凡夫俗子,为师早就一巴掌拍死了。”
又道:“不要怕,过程虽然很痛苦,但不会有危险的,你就老老实实的站好吧。”
话虽如此,但张伟真的很难受啊。
此刻,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尤其是头顶,似乎有三道‘活跃’的气旋在那里,不断的交融,不断的碰撞,每一次交融和碰撞都像是锤子击打在他身上一般。
豆大的汗珠如雨般从张伟额头滴下,他的短衬衣也早已被汗水淋湿。
他想呼喊。
可是任他在如何用力,喉咙里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终于,张伟实在忍受不住这种痛苦,昏迷了过去,等他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