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眼神中戾气浮现,“元丰那人你还准备就五个月吗?恶心不恶心!居然敢拉你,那么脏的男人。”
这柠檬味,让安闲都觉得嘴巴酸溜溜的。
她表情复杂的看着沈危,“他脏?莫非你还是处?”
沈危:“……”
“咚”椅子倒地。
猛地站起身,沈危瞪了她一眼:“我走了!”
安闲没忍住,终于笑了。
沈危走到门口,又不甘心,转头凑到安闲身边,头转开,耳朵和脖子都红了。
“喂,小闲,这场战争胜了之后,我们凑一起拉伙过一辈子呗?”
安闲:“……”
实不相瞒,总觉得这话很不祥。
安闲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话不祥。
总之因为这点儿直接,她岔开话题。
“干脆别忙着走,跟我说说,桃子和管欢最近的女学创办得怎么样?”
沈危也没觉得丢人,虽然不开心安闲避而不谈,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坐回来,跟她说了两个女人的进度。
“桃子最近在十六城到处演讲,因为她曾经女支女的身份,不少人抵制她,不过她很是坚毅,到现在不过几个月,她的演讲每场爆满,不少外地人已经写信到大帅府,让她去外地演讲。”
安闲摇头:“她暂时不能去,否则百分百不能活着回来。”
桃子关于“女支女的自我解救”、“女性本强”、“被贬低的女性是男人的母亲,妻子和女儿”、“男女有什么不同”、“女子弱小是男人控制女人的弥天大谎”等演讲,都是安闲让蒋禛的朋友胡师蓝作家写的稿子。
她是当代笔锋犀利、思想深刻的女作家之一,更是最早一批倡导人人平等的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