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三刻,皇城门口,朝会已经结束,吴天身在门口等待,见朝臣一一走出,吴天抓起了门口的鼓棒,对着门口的一面大鼓便是重击起来。
“咚!咚!咚!”
鼓声浓烈而又厚重,震人耳膜,一些修为稍弱的朝臣,直接吓的是当场瘫坐。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击朝鼓。”
一声宏亮巨大,正气十足的声音从皇城之中响彻,伴随着而来一道身影,赫然是张元。
可是等到他一出来,见到了击鼓之人是吴天,只觉得双腿一软,浑身冷汗直流,差点没是当场栽倒,一拍自己的脑门,大感头疼,“天啊!老天,你让我死了算了,怎么又是这个祖宗啊!刚消停了一天,又到击这朝鼓,究竟闹那般。”
“廷尉大人,草民有冤,草民要告御状。”
吴天直接将手中的鼓棒扔出去,嘴角挂着一抹笑容。
告御状,告你大爷,小祖宗啊!你消停点吧!你这三天两头不闹事,你心中不痛快是吧!你有什么冤情,什么冤情,谁能让你这祖宗受委屈,你就别来祸害我了行吗?
张元差点没当场哭出来,这尼玛那里是有冤,分明就是故意的,可这祖宗不得不小心伺候啊!
“吴公子,您消停点行吗?别玩了,这里是皇城,你告诉什么御状啊!我立刻去处理云翼的事情行吗?保证让您满意,我求你离开行吗?”
“廷尉大人,我在青玉楼等了一天,你没有半点消息,你这分明就是官官相护,你身为九卿之一,掌管律法,却不给我做主,那么草民只能来告御状,今天我不仅要告云翼,还要告冠军侯,更要告你,还有太子元埜,我更要告。”
吴天声若巨雷,宛若是闷雷一般的朝着皇城内部吼去。
张元一拍自己的脑门,身影直接是瘫坐下去,你大爷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昨天太子殿下言明只要吴天不来皇城闹事,一切听之任之,可今天居然来了,还要连他一起告,难道这小子真的发现了什么。
“吴公子,别闹了,本官真的很忙啊!耽误了这件事情,我保证立刻回去就办理,吴公子,人皇陛下日理万机,这些小事就算了吧!本官做的不到,向你道歉,可太子殿下又没得罪你,你告太子殿下做什么。”
“你放屁,他云翼欠债不还,意图杀人灭口,你张元身为廷尉,故意拖延,迟迟不审,分明就是官官相护,假公济私,还有太子元埜,身为太子,不为万民做表率,不想着教化百姓,却向百姓逼婚,强抢民女,那是我的女人,至天下百姓为玩物,视律法如儿戏。”
“你张元不敢接此案,我只好前来告御状,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我虽一介草民,但我还有一腔热血,我不相信朗朗乾坤,还没有一个说理的地方,人皇陛下,草民冤枉,请陛下给草民做主啊!”
吴天口若悬河,言辞如刀,犀利无比,仅仅三言两语,便是将元埜塑造成了万恶不赦之徒。
“我勒个去...吴公子....你....你...”张元目瞪口呆的看着吴天,浑身不停的哆嗦着,面色可是阴沉一片,当真可是被气的不轻。
你大爷的,你大爷个姥姥的,吴天啊!吴天,你特么是故意的吧!你那里是来告状的,分明就是来胡搅蛮缠的,我不就是迟了一天,一天而已,就成了官官相护,徇私舞弊了。
太子殿下那是人皇下旨赐婚,怎么就成了逼婚,怎么就成了强抢民女,怎么就成了夺妻了,我夺你二大爷。
“人皇陛下,草民冤枉啊!求陛下做主啊!陛下,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律法总纲第一条,太子身为万民表率,身受天下百姓的期望,却公然犯法,陛下,草民只求一个公道,如果陛下您不做主,草民只能跪死在这里。”
吴天的声音显得是凄凉而又悲惨,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声传数十里,皇城角落,清晰可闻。
“我去,吴公子...您还能在靠谱一点吗?您..别闹了成吗?别闹了成吗?走,走,走,有什么事情去我的廷尉府说,文武都看着呢?给咱留点面子,也给您自己留点面子行吗?”
张元真想直接装晕啊!这个祖宗今天纯粹就是来闹事的,绝逼是故意的,真特么想一出是一出,他究竟想干什么呢?这么一闹,太子殿下还真成了十恶不赦的人了。
“留面子,他元埜都抢我的女人了,我还特么要脸,人皇陛下,草民知道你在这里,你为什么不出现,为什么不出声,你不是口口声声爱民如子吗?你就这样爱民如子的吗?你儿子在犯罪啊!你为什么不出来,你这是包庇,纵容,你这个昏君,昏君,无道昏君。”
“元埜,你特么有胆子做,没胆子认吗?你为什么不出来,你还算个爷们吗?你还是个站着撒尿的男人吗?你给我滚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吴天神情激动,目光凌厉,而且越说越离谱,当场便是辱骂了起来。
“我勒个去...这件事情我是管不了....这两个祖宗...我也一个招惹不起啊!老天啊!你能这么玩我啊!我张元没干过缺德事啊!为什么要遭这报应啊!”
张元可是直欲吐血,碰到吴天这个祖宗,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当场辱骂人皇与太子,肯怕万古少有吧!
“那里来的刁民,竟敢在皇城门口闹事,我看你是找死,来人啊!还楞着干什么,给本王就地正法。”
一道魁梧的身影从皇城内走出,赫然是烈阳王,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