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沈小飞的质疑沈中,王双木也有点犹豫。
但等他们回家途中,他的电话响个不停,而且都是些陌生号码。
沈良虽然把自己的电话号码贴满了大街小巷,但他的业务一直不瘟不火,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繁忙过。
这一接,还真不得了,打电话者开门见山,直接说自己是某总某总的,一看就大有来头。
他们无一都是要打听他的师傅王双木的消息,沈良牢记梦中师傅的话,一个劲地摇头说不知道。
但那些富商们依旧带着各种奢华品上门拜访。
沈良家简陋,
藏不住那些昂贵的礼品,他又怕把事情给师傅办砸,后来找了个借口撵走那些富商后,都不再敢接电话了。
托梦的故事讲完了,沈小飞着急地问道,“木文义,你不是会解梦吗,快来说说,我爸爸做的梦究竟是怎么回事。”
木文义点了点头,道,“梦,只是一种意识的传递,虽然我们每个人都有意识,但也只有受过专业培训的心理学家,才可以在自己清醒的状态下操纵别人的梦境。
但大多数人,在睡梦中的意识都是不可控的,我还没有听说过,有人可以远距离用自己的意识操控别人的意识,除非……”
讲到这里,木文义忽然想到了这几日自己遇到的神奇道术。
“反制术”可以让他挣脱开手臂粗的铁丝;“飞行遁地咒”可以让他一拳在地面砸开一个大坑;“飞行飞行咒”可以让余千慧漂浮在天空中。
既然如此,远距离操纵梦境是否也能实现呢?
“除非什么啊?”沈小飞急了。
“除非有人会道术。”木文义缓缓道。
沈小飞道,“文义,我们可得尊重科学。”
木文义摇了摇头道,“不,也许这是一种存在于科学范畴内的道术,只是我们还没有解开其中谜团。”
说完,木文义饭也不吃了,托着下巴开始沉思起来。
是啊,木文义做过无数奇怪的梦,他也试图去解开那些奇境。
有的梦是对即将有的危险的提示;有的梦则如一盏明灯,给他指引着前进的方向;有的梦则是一种提示,告诉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但这些信号又是谁传递给自己意识的呢?
木文义搞不懂。
每次等他解到深处时,却又似遇到了一层阻碍,让他不能继续。
沈小飞继续道,“那我爸爸被王双木控制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木文义笑道,“小飞啊,你怕什么,那王双木再把自己伪装的多么强大。他不是一样被我们正义的警察给抓了起来。
所以呀,如果真是他在背后做妖,我就有办法让他再住一次监狱。”
“对,有办法!”
余千慧握着拳头,在一旁应和道。
木文义租住的房间只有一个卧室,吃过晚饭后,他便把卧室的床让给余千慧和沈小飞,自己一个人到了阳台。
躺在躺椅上,一杯茶,一盘瓜子,有助于他集中注意力思考。
……
夜很长,木文义的思绪更长,直到他的房门再次被急促地敲响。
“小飞、小飞,你这小妮子,快给我出来。”门外沈良的喊声响的烦躁,木文义只好过去给他打开门。
沈良一下推开木文义,冲也似的跑进了卧室。
被吵醒的余千慧赶忙拿起一件衣服护住身体,她睡眼朦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沈良从床上拽了起来。
“小飞,快走,我知道谁是了。他可能要迫害我们一家人。”
说完,沈良把目光落在木文义的脸上但马上又躲开。
木文义知道这沈良胆小,他今天敢敲响自己的房门已经用了很大的勇气,便道,“叔叔,你不必怕我,我知道,你说的是我吧,要不你说说为什么?”
沈良结结巴巴,道,“我,我只是猜测,又不是那么确定。那天给师傅做法中,只有你一个外人,那个,不是你又是谁!木文义,快放我们回去。”
木文义淡淡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又没有拦你,那请便。”
说完,沈良便带上顶着一头鸡窝头的沈小飞离去。
沈良走后,余千慧问木文义,“文义,这沈良不会是知道了,我们偷偷吃了他做法用的上好五谷的事吧?”
木文义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别说是沈良,就连和我们坐在一起的做法的人,也不知道我是谁。
做法时大伙注意力集中,根本没人注意到我洒向天空的是什么。
所以那沈良只是猜测,这便更加的说明,他们所做的道法都是扯淡。”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余千慧问道。
“那王双木不是躲起来了吗,不知怎么的,我特别想把他找出来?”
“好啊,我也很有兴趣,正好明天是星期天,我们一起,但要怎么做呢?”
“这王双木是躲起来了,凭我们的能力,要想找出来肯定比登天还难,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他引出来。”
“怎么引?”
“诱饵!”
“诱饵是什么?”
木文义在余千慧的脑袋上敲了一下,笑骂道,“真是个榆木脑袋,怎么还不开窍。王双木最喜欢的东西就是钱,甚至他连徒弟们收到的礼物都想据为己有,所以引他出来,最好的诱饵便是钱了。”
余千慧挠了挠头,眉毛也终于舒展开了,“还好,你没说用美色,我听说很多三线小明星都喜欢去找他开光,而且他没少占那些女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