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主簿这个可真是巧合,那次是很多朋友一起去的京郊,我因为母亲生病没去,但我敢向你保证,肯定没有严氏。”罗依说道。
“等一下,严主簿我有一事不明,为何你非要说你家夫人和别的男子不清不楚,你说这半天也没任何实际的证据。难道就不是你想错了吗?”云想容问道。
“严主簿,她是圣上刚封的容公主。”罗依说道。
严从胜,严氏和两名婆子连忙跪下行礼。
“平身吧,严主簿,虽然你怀疑的人是我二哥,但我绝对没有放纵他的意思,我已经通知了京兆府尹,这事一定要查个清楚。给大家一个公道。”云想容说道。
“是,容公主,我不是乱说,您也知道我个七品下的官职,每月的俸禄就那么点,除去家中吃穿用度,每月根本就没有多余银两,可这几个月严氏月月买新衣,新首饰,问她钱从何来,她就说是自己找了个活赚的,可问她做什么,又不肯说了,上月被我逼急了,就说要和我和离。我心中不甘,就派人跟踪她,就发现她总到一个离万客楼很近的四合院于人私会。”严从胜说道。
“你可看见过那名男子?”云想容问道。
“没有。我冲进去的时候,他已经跑了,但我听到他说话的声音,一听就是京城人士。”严从胜说道。
“你怀疑我二哥,还有别的证据吗?”云想容问道。
“我平时爱喝个小酒,但基本都买黄酒,白酒也就是过年过节买点,今天我发现家中居然有万客楼的眉寿,这个酒这么贵,我是不会买的。”严从胜说完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的酒盅。
京城正店卖出的酒,酒盅都一样,根本也区分不出是那家产的。
“二哥,你看看眉寿吗?”云想容说道
江希安接过酒盅,仔细看了下,说道:“肯定不是眉寿,绑酒盅的绳子不对。”
“能看出是什么酒吗?”云想容问道。
“不行,要尝一下,才知道。”江希安说道。
严从胜看江希安和大家如此坦然的态度,内心也有些犹豫了,难道是自己搞错了吗?
“江掌柜,你尝一下,我喝过,我觉得是眉寿。”严从胜说道。
江希安拿来酒杯倒了半杯,品了一下,说道:“是忻乐楼的仙醪,不常喝的人区分不出来,眉寿入喉虽然是辛辣,还带点甜,甜味非常淡,不仔细品就忽略掉了。仙醪只有辛辣。”
江希安回身取了一坛眉寿倒了一杯,示意严主簿尝一下。
严主簿两样都尝了一下,他觉得确是自己判断失误,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仙醪,但肯定不是眉寿。
在座的所有人还是一头雾水的时候,罗依已经明白了一切,她甚至有很大的把握知道,和严夫人有不正当关系的人是谁。
“严夫人,事情都走到这步了,你情愿在万客楼丢人,也不愿意说出来那人是谁对吧?不说就不说,我也不想强迫你,你还是说说为何要和离吧。”罗依说道。
“说或不说又有何意义,反正已经要和离,我也会马上离开京城,大家就这么散了吧。”严氏说道。
“不,有意义的,你太不了解严大人了,我能看出来你们感情不好,严大人其实不是很在意你给他戴了绿帽子,他很在意你将会和谁成亲,如果下家比他条件好,他会坦然。如果条件还不如他,他会很在意。”罗依说道。
“那有什么下家,我早就说过没有,和离后,我会自己离开京城。是严郎说我外面有人,非让婆子压着我来这里。”严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