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心平看见柳志宇傻傻地站在院子里,就像一尊凝神静思的雕塑,走过i笑着问道:“柳志宇,想啥呢,是不是在想美女啊?”
柳志宇眨了眨眼,大脑反应过i,转头看了看,早就不见了白冰洁的影子,心想,张心平的一张嘴就是厉害,一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于是笑道:“是啊,我在思考,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青松可成栋梁,金鸡也能变凤凰,女人确实不一般啊。”
张心平被柳志宇弄愣了,使劲眨了眨眼也没想明白,疑惑地问道:“你说谁呢,哪个女人,金鸡变凤凰了?”
柳志宇笑着摇摇头:“我说白冰洁呢,一个春节假期不见,竟然会说法语了,她现在正学习法语呢。”
“啊!白冰洁,她学习法语?嗯,很不简单的女人,深不可测的女人。哎!这么看i,仲达海的希望越i越渺茫了,仲达海,悲惨的人啊!”张心平一连三叹,也非常惊讶,白冰洁竟然学习法语,是不是要去法国,真有点为仲达海担心。
“别说仲达海了,吉人自有天命相,好运自有福相随。有善心,做善事,善人自有福i报。”柳志宇从刚才的混沌中清醒过i,“张心平,你呢,回家过年,相亲了没有?”
柳志宇的一句问话,直接揭开了张心平的内心伤疤,让张心平想想都是泪。
“没有,自从那次相亲之后,我就在再没有相过亲,家里再也没有提过要我相亲的事。”张心平郁闷地笑了笑。
柳志宇点点头,意味深长地说道:“嗯,两年多只相了一次亲,相亲的感觉让人回味悠长啊,是不是你家里就认定了那个女孩,所以不再给你介绍相亲了。”
张心平摇摇头,闷闷地说道:“谁知道呢,我一到回家,我妈就在我的耳边唠叨起那个女孩,说那个女孩也一直没有再相过亲,她家里人给她介绍相亲,都被她拒绝了,她不想去相亲,还直接跑到了市里i,自己闯荡社会了,也不知道她在市里干什么。哎!想想这事,总觉得对不住人家。”
柳志宇看着张心平郁闷苦恼的神色,想去劝慰他几句,可又不知道说什么,脑中神光一现,问道:“你对不住人家?难道你把女孩给那个了?”
张心平被柳志宇的想法问愣了,呆若木鸡,张大嘴巴,坚决否认:“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与她见面只不过两个小时,还是和我二姨以及我父母在一起,我连她的手都没碰一下,她现在长什么样子我都记不清了。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事,你也真敢想。”
“哦!”柳志宇点点头,表示理解,“你心里想那个,但没找到机会。”
“瞎说什么呢,我张心平可是正人君子。”张心平摇摇头,平静了一下心情,“我说对不住人家,是因为当时我没有说一个准话,我当时只想着考研,两个人的事情以后再说,这个以后再说,给了女孩希望,我二姨告诉我,女孩一直在市里打工,也不知道都干些什么,就是不想让我看不起她,她干什么也从i不告诉家人。你说,这是不是有我的原因,我当时应该说一句准话,直接说两个人不合适不就完了嘛,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柳志宇没有想到张心平的一次相亲,竟然会遇到那么坚持的一个女孩,两年多的时间里,两个人从i没有联系,却因为家里人而扯不断理还乱。
这是什么?这是缘分吗?柳志宇想不通,也无法想,这种事情,只有当事人才能捋得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