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笙非身上流动着危险的气息,女人愕然喉头一滚,他居然说的那么露骨。
这么多年来的爱意,在戳破的瞬间,她竟然失了所有的勇气和高傲,有要想逃的冲动。
怎么回答?
他想要干什么?
大脑里一片混沌,自己想要的居然说不出口了,全身都在升温,心脏跳动的速度让她难以控制。
这二十多年来,从所未有的紧张……
清脆的声音,王冠掉了。
终究还是个女人,在面对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面前她还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见她如此,男人似乎更加嚣张,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的鼻息参杂着酒精的味道,那张让人无法抗拒的脸,仿佛还没做些什么,她就醉了。
浑身的无力,瞬间的瘫软,从未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灯光的摇曳,美的惊心动魄。
理智荡然无存,那张轻薄的唇,近在眼前……
“你这是在害羞吗?”
男人脸上腾起的玩味,让简舒顿敢羞愧,她想挣脱苏笙非的钳制,但看起来更像欲拒还迎。
期待又害怕,她不懂这个男人究竟想干什么。
言语间接二连三的逼迫,他仿佛不是他,但又确确实实的是他。
“回答我!你从不是那么婆妈的女人!”
苏笙非的声音变的狠厉,更像是在严刑逼供。
女人胸口的起伏,鼓起了莫大的勇气,直视了男人的眼睛。
“是!我喜欢你,又怎样?”
依旧的骄傲,那是她保护自己的最后武器。
苏笙非突然大笑起来,像是听了全世界最好的笑话。
简舒面红耳赤,一时之间进退无路。
他是在作弄自己,把自己生生变成了个笑话,气愤,羞愧,所有复杂的情绪都结合到了一起。
这女人对自己的种种献媚,过去总是无视厌恶,虽然简舒对自己的心思早已被众人说破,可当所有真真切切从她嘴里吐露出来的时候。
一切是多么的荒唐。
笑声的放浪形骸,简舒无地自容的想要转身离开,无奈的钳制……
“要做我的女人吗?”
更加的突然,苏笙非突然捏住了她的下颚,扑面而来的鼻息,世界好像瞬间安静了,安静到只能听见自己疯狂的心跳声。
他在说什么?自己是产生幻听了吗?
不……
那双眼睛里填满了狂妄,不屑,还有那不可一世的霸道,独独缺了该有的感情。
“我……我……”
简舒语无伦次的结巴了,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好像被掌控,被这个男人带了节奏?
明明知道,却还无法自拔?
致命的蛊惑,她避之不及……
男人愈发的靠近,简舒能感受到他轻薄的唇贴上了自己的耳朵。
“想做我的女人不是不可以,那就证明你有多喜欢我,能为我做到什么程度……”
身体的酥麻,感官上的刺激,可是仅有的理智还是让她眉头一紧。
这个男人是在和自己谈条件,竟然选择了这种方式。
原本的升温,分秒之间凉下了半截,这些年她对苏笙非的爱与恨,她太了解他,他有太多的不屑,那些端不上台面的手段和伎俩,他都是敬而远之的。
在禁受如此刺激之后的改变,他想要什么?
让自己杀了自己的父亲吗?
各种不真切的想法涌进了简舒的脑海里,无意识间,她还是跟上了苏笙非的不掉。
女人僵在那里,依旧感受着属于这个男人独有的温度与气息。
“你想要什么。”
努力的让自己镇定,真的太诱人了,自己那么多年追逐的,如今有了唾手可得的机会,她不可能放弃。
男人松开了她,拉开了与她的距离,简舒一瞬的失落,无间的亲昵太过短暂。
苏笙非又面向了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并没有喝下去,只是拿在手中反复摇晃着。
有意的拖慢了步调,消磨着简舒急不可耐的内心。
煎熬……有什么东西要炸裂了。
简舒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邪魅的侧脸,耳钉的闪耀,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她始终分不清真假。
捏紧的拳头,“你想要什么?”女人又一次的发问。
男人嘴角露出得意的弧度,忽而转睛望向那个忐忑不安的女人。
“那么着急?”
苏笙非的笑容过于扎眼,而简舒还是忍不住的期待。
“我要你手上所有左氏的股份。”
说到这,苏笙非的脸彻底冷了下来,眼眸里充斥着的恨意凝结成了一团火焰。
左氏的股份?
他是要帮左浅汐收回左氏?不受简家的牵制?
这不应该啊?
自己做了那么多,到头来他还是为了左浅汐?呵呵……
女人神情的转变,苏笙非尽收眼底,他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酒,目光变得更加炙热。
“我还要你为我创办一家公司。”
???
不对,这画风不太正常,简舒的内心跟左过山车一样,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能一眼就让人看穿的男人,变得如此难以揣测?
“怎么了?办不到?”男人轻笑着撇了她一眼,“口口声声说的喜欢,也不过如此嘛!”
苏笙非像是没什么事的样子,甚至对什么样的结果都不意外的样子。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不过是要拿回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