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幼孜凑到她耳边,“这位,怕是齐梁世家大族的贵女,竟会白纻舞……”
桐拂还没听明白,只听提香球的一个女子道:“郡主,白纻舞已经跳得如此好了,何故还要求学?”
那贵女粲然一笑,“在父王寿宴上献舞,可马虎不得。”
另一个侍女道:“郡主本是要诵那关山月,怎地改了主意?”
贵女示意她小声,“父王以为我是唱歌,我却要献舞,必让父王惊喜。”
说罢,她提着裙裾走远了,口中轻声吟唱:
“朝望清波道,夜上白登台。
月中含桂树,流影自徘徊。
寒沙逐风起,春花犯雪开。
夜长无与晤,衣单谁为裁?”
金幼孜面色剧变,颤声道:“竟是她……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