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一日,东越剑池弟子单饵衣和宋庭鹭突然联袂来报,一副十万火急的神情。
一向来以剑术精妙剑气幽深著称于世东越剑池宗主柴青山抚须长叹,怒斥道:“我平常怎么教导你们的,遇大事需有静气,要有静气懂吗?咋咋呼呼,你们二人枉为我宗领军人物。”
柴青山瞥了一眼吴家剑冢老祖宗。
单饵衣和宋庭鹭相视一眼,呼出几口长气,脸上焦急的神态才慢慢消失。
“这就对了,处事要怀静气。”柴青山点点头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说吧。”
单饵衣道:“师父,我们两座剑池的新剑都被搬空了?”
“什么?”
柴青山圆目剧睁,上前一步揪住他的领口,提起来,“怎么回事?剑池怎么会被搬空剑?
江湖上谁有这么大胆子,即便各方藩王也不敢这么做,你们在糊弄我?”
宋庭鹭在一旁提醒道:“师父,遇大事要有静气!”
如此滑稽的场面,周边一众江湖名宿嘴角毫不掩饰的掠起笑意。
柴青山面色涨红,训道:“静你大娘的,这种事你们静下来,给我闭关一百年,说,你们是不是在糊弄我?”
“师父,我们怎么敢糊弄你?”
“把剑池给搬空的是剑神啊。”
吴家剑冢老祖宗嘴边的笑意戛然而止。
“糟了,剑冢!”
众目睽睽之下,吴家剑冢老祖宗飞剑一般飞去,消失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