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举行婚礼。”夜寒宇眼神执着的看着她。
可皇馨荧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了他一眼,说:“你不会是被爸的话影响到了吧?他只是说说而已,你不用在意的。”
顿了顿,她又说:“而且我觉得,我们现在也没有必要举行婚礼啊,那不过是一种仪式而已。”
“不行!”夜寒宇想也不想的反驳她,“我不想让你名不正言不顺的嫁给我。”
听着他莫名有些委屈的语气,皇馨荧不由失笑:“我哪里名不正言不顺了?还是说,你觉得结婚证是白领的?”
夜寒宇恼羞成怒的瞪她一眼:“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皇馨荧垂眸看他一眼,笑着说道:“好了,再说吧,举办一场婚礼也挺麻烦的,还要花好多时间准备。”
“如果你嫌麻烦,婚礼我来准备,你只要人到场就可以了。”夜寒宇说这话时还在气头上,因此语气不免有些冲。
闻言,皇馨荧一怔,不由停下了动作,看着他:“我不是这个意思......”
捕捉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受伤,夜寒宇懊恼的皱起眉头,他本来想表达的也不是这个意思,奈何情急之下一出口,话语就变了味道。
见他自责的垂下眼眸,皇馨荧笑了笑,若无其事的继续为他包扎:“等过段时间我们都有空了,再举办婚礼吧,现在也不急于这一时。”
可是听到她这话,夜寒宇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从她的字里行间,他清楚的提取到一个信息,那就是她已经决定要离开了,而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你一定要走吗?”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皇馨荧动作顿了一下,这才底气不足的“嗯”了一声,然后笑着安抚道:“我只是去工作,又不是不回来了。”
“可是,我一点都不想让你离开。”夜寒宇闷闷地说,俊脸上满是拒绝的神色。
皇馨荧语噎,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她静默不语的拿起医用胶布固定住包扎,然后将东西放回医药箱内,“好了。”
意识到她这是故意在逃避这个话题,夜寒宇不悦的将脸甩过一边,嘴角抿得紧紧的,连诺诺叫他翻书,他都没有听见。
“爸爸?”诺诺叫了几声,夜寒宇都没有回应,他不由回头看了他一眼,就见他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
诺诺不明所以的抓了抓脑袋,浑然不知他为何会突然不高兴。
随后,诺诺又转头,顺着夜寒宇的视线看向一旁的皇馨荧,就见妈妈脸色也不太好,“妈妈......”
“嗯?”皇馨荧将医药箱放回原处,而后若无其事的回头,笑着问道:“怎么了?”
她刚问出口,就见诺诺突然默默地朝她伸出双手,眼神可怜巴巴的望着她,仿佛在哀求她快点将他从水深火热的困境中拯救出去。
毕竟,处于盛怒之下的夜寒宇,浑身释放出来的冷气,足以将一个人冻成冰雕。
皇馨荧瞧见儿子露出来的可怜的小表情,便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