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被车裂,虽惋惜却是必然,毕竟当官的都已经被得罪完了。”
蒋琬点了点头,“学生今日所听所闻胜过游历数年载,学生受教。”
“大王急招江侯入府,请江侯立刻随我进见大王!”
江问和蒋琬看向了门外,一个小太监向着江问行礼说道:“请江侯。”
江问站起了身,“在前带路。”
孙正很在江莲的身后,进入了府邸,“爹爹这些日子在家中无事,但每日都会有客人来家中访问爹爹,大将军都来了几次,怎么样我爹爹是不是很厉害!”
“恩,江侯之威名朝野皆知,”孙正小声的说道,“可前些日子我听人说江侯死在了五丈原……”
“胡说八道!”江莲细眉一瞪,娇小可爱的脸一瞬间不高兴,“都是些蝇营狗苟之徒,咒骂我家爹爹!”
“这么说江侯果真没死?!”孙正微微喜悦的说道。
“我家爹爹活的好好的,”江莲美目眨巴着,看向了一旁,露出了欣喜,“爹爹!”
孙正看向了小太监,脸色略微的一紧,在施意不明所以的面色下,拉着施意躲在了一旁的假山之后。
江问笑着摸了摸小江莲的头,“今天陪着小姝出去,玩了些什么?”
“没玩什么,就是待在客栈里,”江莲笑嘻嘻的说道,“爹爹,女儿还带回来了一位朋友,他说想要拜爹爹为先生。”
江莲转过了身,看了看,却并未找到人,江问说道:“在家好好待着,爹爹现在有事在身,一会回来陪你玩。”
“好!”
“走了吗?”
“走了。”
孙正小心翼翼的露出头,施意不解的询问道:“太子为何要躲?”
孙正走了出来,说道:“我来府上是拜江侯为先生的,我要是以太子之身见他,还显得一点诚意都没有。”
吴王府邸,江问跟着太监进了书房,太监在门外唤了几声,待的孙策答应了后,便直接告退。
江问走进了书房,孙策正在批阅着公文,“江侯,许久不见,神清气爽了不少。”
“草民谢过大王关心,不知道大王叫草民来此地为何事?”
“说了你贵为江侯,不必以草民自居倒显得做作,”孙策淡淡的说道,“大将军昨日来孤府上,与孤交谈之时谈论起了江侯,说江侯有统领兵马之才,治世理政之能,但若是安留在朝堂,难免浪费了人才,还是交于兵马职权最好。”
“今日来此便是想要告知你,你想要多少兵马?”
“五万。”
孙策眼神闪动,“我大吴兵马如今仅有十五万会不会太少了?”
“五万不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在下,”江问行着礼说道,“大王,在下想要自行练兵,练一支独属于大吴的王师这五万兵马足以!”
孙策微眯着眼睛,“明日朝堂之上重新换好你的官服,孤重任你为骠骑将军给予你五万人马,你要练兵,那就带着这五万人马去你的封地练。”
“臣谢过大王!”江问郑重的行礼说道。
“下去吧。”
“五万兵马如此轻易便给了出去,大王依然好心胆。”
“叔叔不是说为王者要自诩驾驭群臣,孤以为孤能够做到,既然如此孤为何放着江问不用,且大将军昨日与孤商谈了一宿,孤很想要看看,这江问练出来的兵马多么令人闻风丧胆。”
陶儿捣鼓着草药,一旁的江生捂着自己的鼻子,江问则是苦着脸,“这什么味?”
“先生给的秘方,说是能够滋养面容,不易衰老,姐姐用了后感觉越发的年轻了。”陶儿捣鼓完后直接抹在了脸上惹得江生一道大白眼,“娘亲真丑!”
“你娘丑你能这么好看?你爹能这么喜欢?睁着眼睛说瞎话。”陶儿在江生头上弹了一下,一旁的江问起身去往了楼上。
陶儿用清水将草药洗尽,“公子你找什么东西?”
“我的官服。”
“找那东西干嘛?”
“明日我得上朝,面见大王。”
“哦,那我已经烧了,巫婆说死人的东西留着晦气。”
“爹,娘亲说谎,娘亲的房里有着几件,以前爹没回来,天天抱着哭。”
陶儿连忙转过身,照着江生又是一个弹指,“小东西,谁叫你说的!”
“娘,是你告诉孩儿做人要实诚的,怎么现在责备孩儿……”江生委屈巴巴的说道。
“好了,也别责怪生儿,你也知道只要我还活着,终会有这么一天。”江问走了楼,笑着说道。
“我不准去!”陶儿喝道,“不管说什么,我都不同意!”
江问走到陶儿的身旁,柔声的说道:“好夫人,为夫又哪惹你不高兴了?”
“我们才相聚不到一个月,你就又要重回朝堂,大王若是又叫你去打仗,又给让人左右掣肘?公子咱们二叔已经走了,万一你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个家该怎么办?”
“娘亲别担心,儿子会保护这个家!”
“哈哈哈,我儿大气!”江问亲昵的揉了揉小江生的脸,小江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住口!”陶儿蹬了一眼江生。
“是娘亲。”
江问叹了口气,“生儿去外面玩会,爹与年娘亲有话说。”
“是,孩儿告退。”
江问走到了陶儿的身边,“陶儿还在为上次的事情害怕?”
“如何不怕?整整十二万人!这襄阳城里多了多少孤儿寡母,我真的怕啊,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