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彦看着服务生在扫玻璃,
“开心哇?”
玉柏深:“……”
晏彦:“被打的开心哇?”
玉柏深:“……”
晏彦:“你真是……犯贱啊…”
玉柏深:“……”
晏彦:“你说你是不是犯贱?好好的去招惹他干嘛!”
玉柏深:“我和他认识十年了,他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打我!”
晏彦嫌弃的看着他:“你说话经过大脑吗?”
玉柏深“……”
晏彦:“你这是一次一次挑战他底线。”
晏彦知道,这一咂,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三人一起喝酒了。
他靠近玉柏深:“你说any……”
玉柏深突然怒吼:“别跟我提any!”
晏彦:“那我跟你提温影。”
玉柏深头别向另一边:“我也不想听见她。”
晏彦:“你哭啦……”
玉柏深:“这……这还用问吗?”
晏彦强忍住笑:“是啊,委屈的哭了,被打,还不能打回去。”
玉柏深转过脸:“你有病啊!”
晏彦:“我说实话啊,我觉得你要向耳朵道歉,要不然你真的……”
玉柏深咆哮:“是我被打了,你要我向他道歉!”
晏彦:“确实是你不对啊!”
玉柏深:“我不道歉。”
晏彦:“……”
玉柏深:“你就是顾熙迩的一条狗!处处维护他!”
晏彦看着暴怒的玉柏深:“好好,你说的都对。”
玉柏深骂到一半,自己觉得无趣:“我要走,你走不走?”
晏彦:“知道要走,知道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玉柏深:“我又不在乎别人的想法。”
晏彦:“唉,我估计你要是没钱,没颜值,这辈子一定是光棍!”
玉柏深:“给我一根烟。”
晏彦站起来,把服务生叫来,“算一下,砸了多少东西?”
服务生说:“晏爷,我们领班说了,算他头上。”
晏彦:“哦。”
然后找出身上的钱包,给了两张港币。
服务生:“谢谢晏爷,谢谢晏爷。”
晏彦:“把这位玉大明星从后门送到我车里。”
服务生:“好的。”
玉柏深:“不需要!我又没醉。”
服务生尴尬的看着晏彦,
晏彦:“那……那……你前面带路。”
服务生:“哎,好勒。”
地下停车场。
晏彦看着副驾驶的玉柏深:“送你回家。”
玉柏深:“你跟了顾熙迩这么久,怎么还是开这车。”
晏彦有条信律:“顾熙迩教会一样东西:千万别和煞笔计较。”
玉柏深:“哦。”
晏彦:“可是今天顾熙迩又用实际行动告诉我,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玉柏深转过头:“还不准我发发牢骚!”
晏彦:“你再这样下去一个朋友也没有。”
玉柏深嘴硬:“我又不需要。”
晏彦:“不需要什么?”
玉柏深:“不需要……朋友。”
晏彦推着玉柏深的手臂:“嘴贱啊!”
玉柏深:“你今天和any睡了!”
晏彦发动车子:“没有。”
玉柏深冷笑一声:“不可能。”
晏彦好奇道:“为什么不可能。”
玉柏深唇角讥笑:“她不可能放过你。”
晏彦看着他自大的样子,忍不住怼回去:“你总是一副很懂的样子,却不知是最愚蠢的是自己。”
玉柏深收起双腿:“切,我认识any时间长还是你认识any时间长?”
晏彦:“那你还认识温影时间长呢!”
在等红灯的时候,
他打开保温杯,喝了口热水。
玉柏深偷偷抹了两滴眼泪:“我以为她今天叫我出来干嘛呢!”
晏彦:“你这不是自己活该吗?”
玉柏深:“我是实话啊,她又不是没在苏一羡那跳过舞。”
晏彦:“你就是典型的追不到人家就说人家的不好,幸好她跳舞的那天耳朵也在。要不然今儿个误会更大了。”
玉柏深:“别说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any那个狗皮膏药你要是粘在身上,甩也甩不掉。”
晏彦:“哦?我没见过我甩不掉的女人。”
玉柏深:“贵州大山里出来,做了几年主播,胃口就那么大。”
晏彦:“你这势利眼,山里出来就不好了?”
玉柏深:“这种人嚯的出去啊,因为她什么都没有。”
晏彦:“还在记恨床照的事情啊。”
玉柏深刚想把车窗放下,就有人拿着手机拍。
“真是不太平,神经病一样,坐个车也要拍!”
晏彦瞟了一眼:“人家是拍车。”
玉柏深:“你不怕那个名媛未婚妻知道呀?”
晏彦:“洛思啊?”
玉柏深:“是啊,万一any对你像对我一样,曝光床照。全世界都知道了,你还怎么结婚?”
晏彦:“你那是不给她钱,把她逼急了。”
玉柏深:“自己送上门的,还跟我谈这谈那,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份量。”
晏彦一脚油门:“对女人要温柔点,才能掌控女人。”
玉柏深:“切~~我对温影还不够温柔吗?我就差把命给她了。”
晏彦:“话说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
玉柏深:“啥也没发生啊。”
晏彦:“哦……”
玉柏深:“我听说你家那个傅洛思是泰国皇室的座上宾,热度相当高,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