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医生诧异的问。
刘敬业肯定的说:“我姐姐十六岁就被他老爸骗了,十七岁生下他,又因为难产死了,结果他老爸前年也死了,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了,行了,先生你别激动,伤者没有大碍,只不过是受惊过度,我们给他注射了镇静剂,他会睡上十个小时左右,到时候你再好好说他吧。”医生耐着性子说道:“我们会把他转到外科病房,你可以去那里等他。”
刘敬业连连道谢,帮忙推着昏睡中的张子豪来到了三楼的外科病房,而且,张子豪的住院押金还是他垫付的,还是一间昂贵的单人病房。
大夫们散去以后,刘敬业把张子豪全身上下搜了个遍,这家伙身上只有一千几百块的钞票都已经被水泡烂了,幸好还有一张银行卡,一看就是风公子送给他的那长,里面有九十几万,密码刘敬业还知道……
小赚一笔。”刘敬业贼兮兮的偷笑:“不过现在最主要的还是等待张子豪的上限来,最好能揪出他所说的首领。”
是有人来了看到我,我还真没办法解释自己的身份。”刘敬业暗想道:“我是他老舅,能混过大夫,却混不过他们的人,得想个办法。”
刘敬业走出病房,正好看到一个医生鬼鬼祟祟的走进护士站,现在正好是晚上值夜班的时间,他偷偷跟过去,果然发现这个大夫与护士有暧昧。
不过这与他无关,他高兴的是,那大夫刚一进门就脱掉了自己的白大褂,人们都说,一见面就脱衣服代表了最深的爱,看过他们是真爱。
刘敬业偷偷顺走了那件白大褂穿在自己身上,还从护士长顺了一副口罩戴在脸上,这样就名正言顺了。
回到病房的路上,他看到了谭亦风,同样被打了镇静剂,正在一班黑衣人的护卫下离开,偷偷打听一下才发现,原来人家有身份的人要转院,这里的小庙容不下大佛,其实他肯定是怕再度被刺杀。
刘敬业没有在人群中看到胖子的身影,想来是趁机布置针对性的计划了,趁他病要他命是毋庸置疑的真理。
回到病房,张子豪仍然在昏睡,刘敬业就坐在他床边,悠然的抽着烟,自语道:“妈的,老子昨天在病房守了一晚,但老子守的是自己媳妇,今天老子还要做看护,却要看护你这么个东西>
刘敬业冷哼一声,拿着烟蒂,直接戳在了张子豪的手臂上,闻着烧焦的味道,看着烟蒂一点点熄灭。
张子豪痛苦的直抽抽,但仍然没有醒过来,刘敬业扔掉烟蒂,狠狠道:“这点痛苦你就受不了,但你利用细菌给无辜人带来的痛苦又怎么算?真想一枪打爆你的脑袋……”
刘敬业话音刚落,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了,刘敬业吓了一跳,担心他的话被这人听到了。
他冷着脸,眼神犀利的转头一看,只见一个粉红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这是每个男人最喜欢的制服,护士装,粉嫩粉嫩的颜色,就像少女的脸让人迷醉。
肉色的丝袜包裹着笔直修长的**,俏生生的站着,双腿自然合并,没有丝毫缝隙,代表了一个女人的纯洁性,裙摆上纤细的腰肢,平坦的腹部,已经丰满的小妞之巅,被刘敬业的双眼如镭射光一般扫过。
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刘敬业顿时觉得呼吸一滞,整个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