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敬业从来不是个乐于助人的热心肠,恰恰相反,他是一个真正冷血的人,是在尸山血海里淬炼出来的冷漠。
尽管现在他冰冷的心正在被浓浓的爱意软化,可对待敌人,他仍然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自然明白他的用意,是在告诉她,如果她居心不良,他将会毫不犹豫的拿她泡酒。
微微一笑,道:”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背叛你的。”
说没有用。”刘敬业叼着烟,翘着二郎腿,道:“你的组织教你学走路,教你学说话,抚养你长大,培养你成材,还不是说抛弃就抛弃,说放弃就放弃嘛!”
恨得牙根痒痒,只听刘敬业道:“而且,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我怎么能知道是真是假呢,也许这一切都是谎言,你就是想骗取我的信任,趁我不备暗杀我呢?”
刘敬业的担心不无道理,‘殇’咬牙道:“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起码得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刘敬业道。
道:“上次在公交车上你不是看见过了吗?”
刘敬业干脆的说:“忘了!”
险些一头栽倒,她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有着绝对的信心,确实有着让男人一见难忘的魅力,可这家伙一开口就忘了,却时时刻刻记得自己是大奶妹,简直是臭流氓。
咬咬牙,走进卫生间,十分钟之后,刚才那个苍老憔悴的老妪不见了,犹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一般的美女出现在刘敬业眼前,笔直的剑眉,细长的凤眼,高挺的鼻梁,感觉好像有些混血的味道,紧抿的嘴唇边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若不是眼中时而迸发出冷漠森寒的杀气,还真是个清纯甜美的小妞。
刘敬业直接站起身走过去,把‘殇’吓了一跳,但刘敬业出手快如闪电,她根本连躲避的意识都没产生,就被刘敬业的大手捏住了略有些婴儿肥的脸蛋。
粉嫩的脸蛋被拉长拉扁,‘殇’又羞又怒恨不得掏枪了,刘敬业这才放手,确定她没有易容,只听刘敬业淡淡的评价道:“你的脸皮可真厚!”
殇’气得七窍生烟,没好气道:“现在你总能相信我了吧?”
才哪到哪啊!”刘敬业道:“现在只能证明,这是你的本来面目,而你又会易容,随时可以改变容貌,根本无法证明你刚才所说的那些,什么被追杀,什么被组织背叛。”
紧咬着牙关,深吸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发作,她冷冷的问:“你还要我怎么证明!?”
不是在被追杀中受伤了嘛,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刘敬业一本正经的说:“我能从伤口看出你当时被攻击的距离和状态,这一点绝对无法在我眼前作假!”
她受的应该是枪伤,若是自己作假,近距离开枪,伤口会有火药喷发的灼伤。若是别人帮她制造伤痕,伤口会非常精准且整齐,而人遭到攻击的时候,特别是‘殇’这种高手,在那一瞬间,身体会产生自然的反应,或是躲避,或是遮挡,总之伤口肯定会不规则。
的脸蛋微红,一对剑眉皱的很紧,显得非常犹豫。
刘敬业上次回来,在卫生间里看到了一件染血的罩子,那罩子大的超乎想象,什么c杯,d杯都不值一提,那尺寸简直就是世界杯。
所以他觉得,‘殇’受伤的位置应该是前面,胸口附近。
看到‘殇’犹豫,他心中偷笑,表面却一本正经的说:“这也许是你获取我信任的唯一方式,如果你无法证明你刚才所说的话,我想你也不用等对方来追杀你了。”
刘敬业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了那把巨大的黑色手枪,就像雷神之锤,上面仿佛缠绕着电闪雷鸣,有似乎有无尽阴魂凝聚而成的。
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她能逃出对方布下的天罗地网,密集的火力封锁,但面对刘敬业和那把黑色手枪,却仿佛被施展了定身术,心中只有绝望,竟然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深吸一口气,咬咬牙,豁出去了。
她伸手,一把撕开了身上破烂的外套,脏兮兮的衣服里面,竟然是白皙如雪的肌肤,晶莹剔透,她三两下就将自己拔得干干净净,坦然的露出上半身。
刘敬业顿时睁大了双眼,他最早和袁笑盈在一起,小妞是个飞机场,刘敬业曾经帮她脱掉罩子,结果感觉她的小妞之巅好像也和罩子一起被脱掉了似地。
而此时看着‘殇’,那罩子脱落的一瞬间,感觉好像有两座山峰忽然倒塌了,真的,确实带给刘敬业山崩的震撼感。
大且柔软,自然就会略显下垂,足以说明是纯天然的,里面没有填充,刘敬业下意识的将双手的五指张开,虽然他的手很大,但仍然无法掌握。
直到‘殇’羞愤的眼神激射过来,刘敬业才尴尬从两座巨峰上移开目光,落在胸口下面,左肋上的伤口上。
那应该是一处枪伤,在他移动的时候被击中了,子弹从斜刺里射入,看伤口不是很深,而且应该被卡在了肋骨中间,所以并没有伤及内脏。
但是,现在看伤口却非常怪异,子弹造成的伤口并不大,但她的伤口却像腐烂了一般扩大了不少,而且做个简单又粗劣的缝合,现在还有些感染。
刘敬业吃惊道:“你不会是自己切开伤口,取出子弹,又自己缝合的吧?”
冷哼一声,穿起衣服,没有正面回答,却说明一切。
刘敬业不禁竖起大拇指,赞道:“够彪悍,可是伤口在这个位置,你是怎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