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哈赤达捧着大碗对准曲崖,“喝!”
曲崖二话不说,抱起来咕嘟咕嘟全倒进肚子里去,喝完了摸摸嘴,把空碗亮给哈赤达看。
“好!认你做兄弟!”哈赤达大声说,心里想,这家伙看上去那么文弱,表现得也豪爽,但是酒下肚之后他能承受住后劲吗?
宝殿里其他人跟着一起喝彩,“兄弟!兄弟!”然后纷纷大碗往肚里倒酒。
尤三勉强也把碗里的酒喝完,他心里很难受,这个曲崖一开局就占了他的上风。
“兄弟,再来!”哈赤达又端起酒对着曲崖。
曲崖也端起碗。他身后的岛保凑上来在他耳边说:“他们这是故意想把你灌醉,你行吗?不行不要硬撑。”
曲崖没说话,又几口狂喝了下去。
这样连着来了好几大碗,连哈赤达都觉得头微微地在晃悠。
他两眼紧紧的盯着曲崖,看他的反应,惊讶地发现,曲崖正襟危坐、若无其事。
他心里暗自称奇,对面不是一个简单人物,禁不住心生敬意。
曲崖也盯着哈赤达,他知道这里的人,就算是仇敌,只要坐在一张桌子上喝酒,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所以,他事先让他母亲给他调制了一些醒酒丸,怎么喝也不会醉。
“说吧,你来到我们哈阳,想做什么?”哈赤达问曲崖。
他两只眼睛溜来溜去,明显的不怀好意。
曲崖看了一眼尤三,只见他两只眼睛迷蒙而通红地盯着他,就像一只斗公鸡,脖子上的羽毛全都张开来。
曲崖明白哈赤达是想看他和尤三打嘴皮子仗。
在那些人的眼里,他和尤三都是明朝的人,无论谁说得在理,都赢了面子丢了里子,更何况尤三已经醉了,可能会口无遮拦说出许多不该说的话,甚至会无意中泄露明朝的机密。
在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不能当众说出自己的来意。
他忽然做出一副要呕吐的样子:“统领,这酒后劲好大。稍等。”
他让岛宝扶着他出去呕吐,最终没有再回来,让岛宝过来抱歉,说他已经回驿馆休息去了。
尤三浪笑,反复说:“他醉了,喝不过我。”
哈赤达白了他一眼,闷闷不乐的摔了手上的碗,也离去。
第二天,曲崖拜见哈赤达,再次向他道歉,并对他说明自己的来意,说太子诚心与他结成同盟。
“你们龙朝来了两路人马,都说要与我结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哈赤达故意表现出为难的样子。
“营声答应您的未必能做到,太子却一定能做到。”曲崖劝道。
“此话怎讲?”
“如果您与营声结盟,您首先需要应付明朝100万大军的对抗;等您应付了明朝100万大军,蒙古骑军已经趁机壮大,您还得与他们一争高低。营声此时是否有能力帮上您的忙,不得而知;如果您与太子结盟,你只需对付蒙古骑兵,而且是明朝的边防军队与您一起对付蒙古骑兵,您说哪个更快更轻松?”
哈赤达哈哈大笑:“言之有理。昨天在酒桌上我早就认你做兄弟了。”
长白郡主这时走了出来,拉住哈赤达的手说:“父亲,您别忘了,您答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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