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你这是干什么呀,快起来。”马莎莎母亲赶忙将丈夫拽了起来。
包星也过去搀扶。
马莎莎父亲神色复杂,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警察同志,是我对不住你们呀,你们做得对,我们今天就不该来,你们该关什么时候,就关什么时候,我不管了。”
“老马,你这是说的啥话,女儿现在还被拘留,她要是有了犯罪记录,还怎么出国。”马莎莎的母亲急了。
“出国,出国,出个屁国,送她出去干啥,让那些老黑玩弄,你t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我宁愿没有这个女儿,也不让她丢我们老马家的脸。”马莎莎的父亲爆发了。
“莎莎以前没喝过酒,她是喝醉了,等大一点就懂事了。”马莎莎母亲辩解道。
“呸,狗改不了吃屎,这种女儿不要也罢。”马莎莎父亲怒不可遏,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自己女儿跟老黑在一起。
看到那一幕,他感觉自己的尊严被人踩在脚下践踏。
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喝,还准备供她出国留学,她到好,跟那群老黑搞在一起。
他是傻子吗?
悉心照顾每天浇水施肥的好白菜往猪圈里送。
马莎莎父亲伤心欲绝,这个女儿白养了。
他没脸再呆在这,拽着老婆逃也似的离开了公安局。
黄倩倩站在窗户旁,嘀咕道,“马莎莎父亲看起来好伤心呀。”
包星叹了一口气,有些不忍心,“组长,我是不是做错了。”
韩彬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更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不要奢求所有人都能喜欢你。”
中午,一组的人陆续返回,韩彬召开了案情总结会。
首先,韩彬先将审讯哈尔的经过,简单的叙述了一遍。
说完之后,韩彬扫视了一眼众人,“你们怎么看?”
李琴接过话茬,“我们去过哈尔住的酒店房间,没有发现死者的物品。”
王霄说道,“哈尔承认了到过现场,却不承认自己杀人,跟冯喜凡的情况倒是很相似,冯喜凡身上有件带血的外套,哈尔手里有一把带血的匕首,如果他们两个都没有撒谎,会不会是真正的凶手再栽赃他们。”
“这个哈尔也不是个好东西,就算他真是冤枉的,他将匕首又栽到冯喜凡手里,岂不是也存了栽赃的心思。”包星道。
“那是不是可以根据口供,暂时排除冯喜凡的嫌疑,毕竟哈尔已经承认了,是他将匕首栽到冯喜凡手里的,而且哈尔见过冯喜凡,冯喜凡却提到哈尔,这说明冯喜凡很可能的确没有靠近过汽车,也就没有杀害迈克的机会。”林琴道。
“那冯喜凡身上带血的外套怎么解释,他可是承认了,那是他本人的外套。”包星说道。
“我觉得冯喜凡身上带血的外套,恰恰说明冯喜凡是被人陷害的。”韩彬思索了一番,分析道,
“首先,咱们假设冯喜凡是杀人凶手,那么他杀人的情况分两种,一种是清醒状态,一种是醉酒状态。”
“如果冯喜凡是清醒状态杀人,那么他杀人之后会立刻潜逃,不会等着哈尔去栽赃,同时,与他留下的呕吐物和歪歪扭扭的足迹也不吻合,所以这个假设是不成立的。”
“如果冯喜凡是醉酒状态杀人,从现场证据来看他应该醉的很厉害,那么他如何从四明街到的案发现场?再一个依照他当时的醉酒状态,也无法干净利落的杀死强壮的迈克。也不会想到将匕首栽到哈尔手中,所以醉酒杀人也是不成立的。”
“从现有的证据来看,暂时可以排查冯喜凡的作案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