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玉凰却是死死握紧手中银剑:“继续,这个窟窿总要有人顶上去,不弄清楚有多少家底,咱们百炼峰的善功体系就只能继续停摆了,继续,反正一切责任由我来承担。”
既然白玉凰一再坚持,所以盘点只能继续下去,但是接下去的几个玉柜即使不是空空如也也是所存无几,大家都觉得十分失望,就连柳空涯都觉得有点后悔了,毕竟不管这些亏空是什么原因什么年代造成,白玉凰作为百炼峰主要承担起最大的责任。
白玉凰看到大家都有点心灰意冷当即给大家打气:“没事,不到最后关头,谁知道这些玉柜到底存着什么样的宝贝,大家要对我的手气有信心!而且刚才我们也盘点出不少好东西,至少有三千灵石!”
但这就是盘点中出现的最大问题,内库保存下来的修炼资源最多只有三千灵石,而亏空反而达到了将近两万灵石,只是白玉凰作为金丹修士有自己的担当:“看看接下去这个玉柜手气如何!”
根据账本上的记载,这里面保存着两部筑基期的功法道书,但打开玉柜之后大家发现只有一部筑基剑诀,而且还是残卷意义不大,这等于又亏空了几百灵石,因此所有人都不由锁紧了眉头。
而白玉凰却是面色如常,又隔空取出了一个玉柜,王亦石峰主对这次盘点的结果已经不抱希望了,因此说话也有气无力:“上元玄真剑,账本上记载为一套上元玄真剑,咦?”
不仅仅是王亦石峰主惊叹了一声,阮凯与李太闻都是眼睛一亮,就连柳空涯肩上的锦娘都惊呼了一声:“咦?”
虽然大家对于账实不符的情况已经司空见惯甚至有了心理预期,但之前都是盘亏的情况,现在还是第一次遇到盘盈的情况,王亦石不由十分震惊:“这就是南屏道君炼制的那把上元玄真剑吗?账本上专门记载上元玄真剑被本宗魏真君借用了。”
虽然百炼峰被魔蝗之灾被打残过两次,但历史上的百炼峰也曾辉煌过,不但出过好几位元婴修士,甚至还出过一位元神期的南屏道君,只是这位南屏道君给百炼峰留下来的家底似乎都消耗在魔蝗之灾,白玉凰同样十分震惊地说道:“不过说这把上元玄真剑已经毁在魔蝗之灾了吗?怎么还有一把上元玄真剑?”
李太闻同样也很清楚本峰的历史:“是啊,传说这可是南屏道君最得意的灵宝之一,但是不是说这把仙剑在魔蝗之灾的时候被本宗魏真君借走,最后在万蝗神冥阵中彻底损毁,怎么内库之中还有一把上元玄真剑?有了这把上元玄真剑,这次盘点内库哪怕什么东西都找不到,我们也能有个交代。”
阮凯也伸长了脖子望着这把传说中元神真君炼制出来的玉制仙剑,虽然隔着禁制仍然感受得到这把玉剑带来的澈骨寒意,凛冽的寒意竟让他这位筑基修士有着不堪承受的感觉,但也让他越发肯定这就是传说中的那把仙剑:“确实是上元玄真剑,只是内库之中怎么会有两把上元玄真剑!难道账本记载出错了吗?”
对于另一把上元玄真剑的历史,除了柳空涯之外,在场的几位修士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这把上元玄真剑可是南屏道君最得意的一件灵宝神兵,当时的魏真君拿着上元玄真剑可以说是大展神威,接连击杀三位元婴强敌,还击伤了七位元婴,至于击杀击伤的金丹修士更是不计其数,简直是鬼神辟易,最后才损毁在万蝗神冥阵之中。
很多玄天剑宗的老人都亲眼见过这一幕,每次说起这一役他们都是眉飞色舞,但也是百炼峰弟子心中永远的痛,毕竟这把上元玄真剑可是百炼峰的镇峰之宝。
但是这把原本损毁在万蝗神冥阵中的上元玄真剑怎么会重新出现在百炼峰的内库之中?
还好王亦石是这件事的亲历者,因此想起来了一件事来:“我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我听说当年南屏道君炼制上元玄真剑的时候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曾经专门试炼过一把仙剑,应当就是现在这一把上元玄真剑,你看看账本上的记录,说的是上元玄真剑一套,而不是一把,南屏道君的记录一向是区分一把与一套,这应当就是那把特意试炼的上元玄真剑了!”
王亦石这么一说白玉凰也想起了很多细节:“确实是这么一回事,看来魏真君是把那把真正的上元玄真剑拿走了,却没注意到南屏道君还有一把试炼的上元玄真剑。”
王亦石亲历魔蝗之灾,而且还是当时百炼峰唯一活下来的筑基修士,当即想起更多的细节:“对对对,我想起了,当时是任百然真人当家,为了这把上元玄真剑任峰主可是跟宗里狠狠吵了一架,那把上元玄真剑也是老峰主迫于压力亲手从内库拿出来,魏真君是在外面等着老峰主把上元玄真剑取出来根本没进内库!”
“我当时还不明白为什么老峰主不许魏真君入内库取剑,想必这一把试炼的上元玄真剑是老峰主特意留下来的,只是没过几天任峰主就在战场上陨落,我们都不知道他的一片苦心。”
在确认这就是南屏道君留下来的上元玄真剑之后,在场众人都兴奋起来,即使这只是一把试炼的上元玄真剑,但既然是道君铸剑自非凡品,现在锦娘当即探出头问道:“玉凰姐姐,能否让锦娘也摸摸这把仙剑!”
白玉凰倒先摸了一把锦娘的脑袋:“别着急,先让我们彻底搞清楚这把飞剑再说!我觉得这把上元玄真剑应当还只是件法宝。”
王亦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