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此事?”燕帝问。
慕容瑾垂着眼,“确有此事。”
“为何?”
“儿臣不知。”慕容瑾实话实说。
燕帝皱眉:“不知?”
“确实不知。”
慕容夙实在看不下去,便道:“皇兄不是说话家常吗,怎的又这般严厉,把人家阿四都吓得说不出话了。那顾十的性子古怪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说阿四没错,就算整日都没人惹他,他看到个碍眼的石头都要上去踹上两脚,再找个人出气的。”
慕容瑾:“......”他几时被吓得不敢说话了。
燕帝:“......”这个小兔崽子。
于是便又没了人说话,慕容夙简直觉得头皮发麻。便随意看了看屋里的书架,问道:“小阿四,你屋里的这么多书都是哪来的,怎么这么多书我都没见过?”
燕帝怒道:“你平日里喝酒听曲看戏,十个先生都不够你气,如今读的书还不如一个小孩子多。”
慕容夙凑上去,“皇兄你别忘了,臣弟也还是个孩子呢!”
“......”
“一些书是母后以前与我的,一些是父皇差人送来的,”慕容瑾缓缓道,“还有一些,是文渊楼中取的。”
“文渊楼?你进了文渊楼?”慕容夙惊讶道,“怎么进的?”
“顾先生给了我一块木牌,说可以让我在文渊楼看书。”
慕容夙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看向燕帝,燕帝眼中也有不解之色。